雪峤不理会元曜,一连往嘴里塞了好几颗荔枝,将嘴巴撑的鼓鼓囊囊,像只囤食物的小仓鼠,荔枝汁水从口中流出来,被他恶狠狠地用手抹去。

雪峤在这边一边吃一边脑补了许多,忽然榻上传来轻轻的鼾声,思绪被骤然打断。

雪峤凤眸斜瞥过去,看到榻上的画面后,眉头紧紧皱起。

元曜居然躺在他榻上睡!着!了!

雪峤脸上火辣辣的疼,他满心满意以为元曜是蓄意要对他行不轨之事,结果人家居然是真的倦了,并不是找理由跟他颠鸾倒凤。

这个狗,去哪里睡觉不行,干嘛来这儿睡,害他误会!

雪峤几步走到榻前,凑近元曜,想看这黑心肝的元公公是不是真的睡着了。方才夜色暗,他没看出来,这会儿一凑近看,雪峤才看到元曜眼下一片明显的乌青。

“这是多久没睡觉了......”他小声嘟囔一句,一脸嫌弃地掀起自己的被子给元曜盖上了,他不想跟元曜一张床,自己去到外间的美人榻上凑合了一晚。

元曜醒来时,天光已然大亮。

经过一夜熟睡,因长期缺眠导致的头痛恢复不少,太阳穴不再一次次的钝着痛,他已经许久没有这么舒服的睡过觉了,心情都连带着好了不少。

“峤君儿,该起了。”门外传来宫人的声音。

紧接着,雪峤的声音在外间响起,语气里带着几分隐忍的不耐,“我都说了我今天不用早膳,今天又不用给皇后娘娘请安,我赖会儿床怎么了,谁敢进来,我就打谁板子。”

雪峤吼完,就光着脚来到里间,看到元曜已经从榻上坐起来了,立刻压低声音,“你既醒来了,还在床上瞪什么眼,赶紧起床滚蛋。”

元曜不急不缓地整理着腰间的束带,“昨夜你睡外面了?为何不同我一起睡。”

雪峤连头发丝都透露着焦急,根本一句话都不想多说,他拿上元曜的靴子,打开直通往浴房的门,将靴子丢了过去,回头对元曜低声喊:“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功夫想这个,快走!”

“奴才什么好处都没捞着,奴才不走。”

雪峤一听他自称奴才就觉得不妙,这元曜每次自称奴才都没好事,“你想干甚?”

元曜抬手指指自己的唇,“亲奴才一口,奴才立刻走。”

“你想得美,我不揍你已经是对你开恩了,昨夜你跑我殿里耍脸子,还睡我的床榻,你以为自己是皇帝吗?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让我亲你,下辈子吧。”

雪峤话多且密,语速很快,话里是在骂人,可惜声音太软,模样又太好看,骂起人来都赏心悦目,让人生不起气来。

元曜勾了勾唇,看着心情很好的样子。

雪峤见元曜被骂了还笑,心里直呼这人不要脸皮。

原地耗了半晌,门外宫人又来催雪峤起床,雪峤只恨自己从前在殿里树立的威严不够,才让宫人这么不害怕自己,说了不让来催,竟还催命一般来了好几次。

“到底怎么样你才肯走。”雪峤此时的脸色比锅底还要黑。

“亲奴才一口。”

雪峤彻底认命,他玩不过这个黑心肝的乌龟王八蛋,他认了。

他甚至还有些庆幸是元曜来逼他就范,若是一个奇丑无比的太监来逼他,他还不如让皇帝将自己乱棍打死算了,死了清净。

雪峤凑到元曜身前,他站着,元曜坐着,雪峤头一次在高度上压了元曜一头,本想来个霸气十足的吻,可谁知他刚在元曜唇上贴了一下,就被元曜一把拉到床上,托着后脑勺来了个极具侵略性的吻。

元曜是一刻都不肯落在下风的。

两人呼吸碰撞,雪峤唇中粉软的舌头被元曜吮吸到发麻,元曜明明只是在吻他,可他却觉得自己全身都被元曜入侵了个遍,从骨头缝里透出一股舒适的酥麻。

从前雪峤只觉得接吻就是两片肉贴在一起,可这会儿他竟被一个吻给弄的气喘吁吁,不止羞红了脸,甚至还起了反应。

空虚的花穴收缩着往外吐着淫液,他能感受到亵裤已经被打湿,胯下那尺寸不算傲人的玉茎,此刻正尴尬的顶在元曜大腿上,雪峤闭紧眼睛,想死的心都有了。

元曜很乐意看雪峤窘迫的样子,故意恶趣味地用大腿在他那处蹭了两下。

略硬的腿肌在玉茎上擦身而过,元曜满意的听到身下人发出几声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后,手指轻轻在雪峤腰间一扯,使得雪峤的衣服左右散开,露出胸前粉白的两点来。

元曜低头凑近乳尖,被雪峤一把挡开,“亲也亲完了,你该走了。”

“你舍得放我走吗?若我走了,谁来伺候君儿。”元曜眨眨眼,手指一寸一寸沿着少年柔软的皮肉摸下去,手伸到亵裤里,将雪峤勃起的玉茎轻柔地握在了手心之中。

第九章:宠妃主动骑鸡巴挨操/用搔穴用力绞紧穴中饥渴的巨龙

元曜虽不是武将,可也常年舞刀弄枪,手心的茧子既厚又硬,雪峤身上本就娇嫩,一蹭就红,玉茎就更甚了,根本受不了元曜自以为轻柔的撸动。

“你别动我...难受......”雪峤双腿夹着,元曜这两下弄的他都软了,再多几下,他可能以后也要一直软着了。

元曜收回手,展开自己的手掌,盯着满是厚茧的手心看了好一会儿,他一直用这双手解决生理需求,从都没觉得硌,怎么雪峤哪儿都这么娇贵,碰一下就喊疼。

元曜几乎把“不理解”三个字写在了脸上。

“你那儿这么黑,说不准就是因为你手心茧子太多,用手掌摩擦,给摩黑的。”雪峤在猜测,但语气很笃定。

“我黑?”元曜掀开外袍,三两下将衣服脱了去,解开裤子的系带,将自己半硬的肉茎从裤中拿出来,看着雪峤问:“黑吗?”

雪峤只看了一眼就迅速移开眼。

元曜的肉茎上青筋盘旋,龟头大而饱满,茎身微微上翘,除了龟头就数中间部位最粗,虽然不黑,但也比寻常人颜色更深一些,算不上完美,但绝对能称一句雄伟。裙内日更&二\氵泠=流久二氵/久>流

“黑吗?”元曜重复着问了一句,说完还没等雪峤回应,就猛地拉起雪峤,让他跨腿跪到自己大腿两侧,硕大的肉茎直愣愣的顶在他流水的穴口上方,只要雪峤稍微坐一下,龟头就会冲破紧闭的穴口,长驱直入进到少年滑嫩紧致的阴道之中。

上回突然插入的痛苦还让雪峤记忆犹新,他不敢再得罪元曜,能屈能伸的陪着笑,“不黑不黑,许是上回夜色深,我没看清。”

“那现在要不要仔细看看。”

雪峤忙不迭点头:“好,你先放我下来,这个姿势我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