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瀚欺身而上,滑腻的舌头钻进他嘴里,不理会他的警告,肆意妄为,强势地吻人。

萧白被吻得发昏,想推开人都推开不了,感觉胸腔的里的气都要被对方吸完。

好在顾明瀚没有这样做,他起伏着胸膛重新坐到箱子旁边,把藏在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摆放在床上。

萧白没见过这种场景,各种器具被顾明瀚摆在面前,不仅有鞭子羽毛,还有毛绒绒的尾巴,一根长的皮革棍子,有些他大概知道是干什么的,有些不知道。

这不就是别人玩SM调教才会用的东西嘛!顾明瀚这死变态居然买回家,自己还不知情。

而关于调教,他能想到只有疼痛和屈辱。自己肯定没有那那方面的倾向,更接受不了所谓调教。

他越想越心惊,顾明瀚该不会真的要调教自己吧?

想法一旦形成,就会越来越深信不疑,他闹了起来,两条腿乱踢人,激动道:“滚开,你敢搞我试试看。”

但顾明瀚铁了心要让他吃教训,按住他乱动的腿,将那根皮革棍子拿在手上,用两边的锁扣扣住他的腿。

分腿杆被装上之后,萧白彻底没了反抗的能力,大腿被分顶着分开,夹都夹不起来。

一通胡闹下来,他力气几乎殆尽,被锁在床上无法动弹,胸前的乳夹存在感也很足。

顾明瀚很快拿起了另外一样东西,羽毛在在悬空中显出优美的形状,将那段带到萧白下体的开合处。

孕期中的人本身就敏感,更别说软嫩的私密处。顾明瀚在逼口两侧的皮肤上撩拨,留下酥酥痒痒的触感,逼口再度流水。

萧白受不住地抬臀部,挺着腰将逼口往上顶,受不住地扭动,“唔……痒……痒啊顾明瀚!”

男人再次移动位置,羽毛轻飘飘地撩拨,像一只无形的手在撩拨阴蒂,力气不大,只是上下轻轻逗弄,但是勾人的威力不减,控制着他身体的颤抖。

羽毛被淫水沾湿,端部结成一缕一缕的,即使它是柔软的,也不免有些扎刺感。在最上的蒂头和最下户中间来回滑动。

这样的挑逗让萧白又湿又麻,他能感觉到下体湿了,湿得很厉害,要不是自己平常是用的阴茎上厕所,他会认为自己是否是失禁了。

他仰着头试图抑制这种失禁感觉。

顾明瀚促狭地笑道:“好骚的老婆。”

羽毛撤下来的时候,萧白以为到此结束,哪里知顾明瀚只是要换一个道具。他握住手柄牛皮制作的马鞭头方方正正地贴在阴户上,问:“医生有没有说过,前三个月不可以做爱?”

萧白置气不理他,也不回答。

“啪!”清脆的拍打声在房间里响起,顾明瀚毫不留情地一挥手,鞭打在阴阜上。

马鞭具有柔软度,回弹性好,但是打人不算太疼,顾明瀚很小心地收着力,重复到“有没有说?”

“混蛋!顾明瀚你就是王八蛋!”

马鞭的目的地转移了,来到了硬挺的龟头上,又是一鞭,阴茎被抽得轻微晃了晃,马眼的液体涌出。

“草……”巨大的爽意夹杂着疼痛盘旋在下半身。

顾明瀚问一句他就顶一句嘴,下场可想而知,大腿被打了好两下,逼口和阴茎是重灾区,被抽了好几下。

整个过程持续了三分钟,就这么被顾明瀚拿着鞭子抽私处。

顾明瀚的力气很轻,打在皮肤上印子都没有留下来,但是萧白大脑一片空白。即使被解开手上的锁扣,手也是顺着重力垂到床上。H文追新#裙:七一@龄伍吧吧=五九零

腹上的毛毯依旧没被扯开,整整两分钟,他都没缓过神,身体处在高潮的边缘盘旋,无法感知的其他。

突然阴茎有股胀意,萧白感受得到,但是无法控制,他突然就崩溃起来。

顾明瀚坐在床上,看到萧白突然委屈的看向自己,然后失声痛哭,急忙扑过去抱住。

萧白被人搂抱在怀里,用力捶打他,带着哭腔说:“混蛋,王八蛋,都怪你都怪你。”

顾明瀚一下没搞明白怪他什么,直到感受到腿上的湿意,才明了对方失控的原因。

阴茎上流着尿液,完全不受萧白的自主控制,就这样射出来。萧白只能崩溃着感受,却又无能为力,在没有任何的插入行为下,自己在马鞭的抽打和羽毛棒的挑逗下,被玩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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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靠在顾明瀚怀里,汹涌的眼泪止不住,男人手足无措哄着,一下下啄吻他的额头,舔他的眼泪,安慰,“别哭,别哭……”

他不知道应该解决下半身的问题还是萧白的心情。最后还是把人抱进浴缸里,替他清理尿液。

四月份,他的肚子已经显怀,好在天气还有些凉,大家都套着外套,没人发现他的凸显的肚子。

午后,顾明瀚刚进卧室,就发现萧白已经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蹲下,想把人搭出被子的手放回去,掀开才看到萧白一只手的抚在孕肚上。

随着时间推移,膀胱被挤压得越来越厉害,存不住尿,萧白起夜的次数变多,怀孕让身体行动变得笨重,每次起身都很费劲。顾明瀚睡得浅,一有动静就醒过来,然后扶着人,陪着他上厕所。

有时萧白会口渴,顾明瀚就将一早准备好的保温杯递过来,让他润润唇。

顾明瀚并不能切身体会到怀孕带给人体的种种不适,只有心疼,他永远认为自己做得不够多,甚至有时觉得拥有性欲是一种罪恶。

但爱和欲无法分开,他爱萧白温柔躺在自己怀里;爱他虽然不擅长说爱却在用实际行动表达;爱他渴望自己。同时自己也渴望萧白的身体,柔嫩的肌肤,巴掌大的奶子,还有他的人。

他硬是四个月没碰萧白,偶尔萧白实在无法忍受,就跪下来给他舔逼,舌头顶开湿乎乎的阴唇,又狠又重地嘬舔。

萧白被扶着抬起腿,一边手抱着孕肚,呻吟着请求,“唔……再进去些,再进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