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吃什么?,我帮你挑。”秦樾挪了挪椅子,不着痕迹地离她近了些许,宋时?溪的注意力都放在锅里,没注意到这种小细节,闻言,立马指着锅里金灿灿的玉米饼,“我要吃这个。”
秦樾手长,精准无误地拿着筷子挑起一个放进?了她碗里,又拿锅铲舀了一勺鹅肉和汤汁。
宋时?溪迫不及待地接过来,吹了吹,等没那?么?烫了,才敢下嘴,一口咬下去,玉米饼的清香味就在口腔内爆发?,松软香甜,差点儿给她香迷糊,好吃得眼睫都眯了起来。
吃了两口,又蘸了一点儿汤汁,裹挟着肉香,香而不腻,十分软和。
“你也尝尝?”
宋时?溪忍不住跟秦樾分享,见?他正在给她倒汽水,腾不出手来,就下意识地把?自己吃了一半的递过去,秦樾也习惯性地张开嘴,咬了一小口。
“怎么?样,好吃吧?”
秦樾嚼完咽下去后,才点点头,回道:“嗯,还不错。”
宋时?溪满意地收回手,把?剩下的吃完,正准备喝一口汽水,就感觉到周围有些过于安静,一抬头就对上了几张不太自然?的脸,大家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们。
见?状,她后知后觉臊红了脸,后面吃饭的时?候都不敢再跟秦樾有任何的肢体接触,好在并没有人出声?揶揄他们,不然?她是?真的要找条缝钻进?去了。
吃完饭,去地里摘了两个西瓜吃了,一行人打道回府,玩了一天,所有人都很疲惫,再加上还喝了点儿酒,脑袋晕晕乎乎的,前半程路还能聊聊天,后面就差不多都睡着了。
秦樾瞥了一眼强撑着精神陪自己的宋时?溪,柔声?道:“你也睡一会儿吧。”
“我还行。”
宋时?溪摇摇头,只是?话是?这么?说,眼皮子却止不住地在打架,秦樾将其尽收眼底,不由勾了勾唇,却没再出声?,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他再去看的时?候,她已?经靠着窗户边上睡着了。
秦樾负责送吴秋红和叶云舟,高许年则是?负责送陈慧莉和她朋友,路线不同,进?了城就分开了。
等把?人都送到家,秦樾才转道回自己家,等进?了停车场,他才叫醒熟睡的宋时?溪,“到家了。”
“嗯?”
宋时?溪轻微撩起眼皮,美眸中溢出几分迷愣和困意,浅浅打了个哈欠,然?后才幽幽转醒,一扭头就对上了一双深邃暗沉的眸子。
静谧的空间内响起安全带被解开的声?音,她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人掐着腰抱到了腿上,她轻呼一声?,双手抵在他肩膀上,秦樾却径直吻了过来,低声?喊她的名字:“时?溪。”
唇舌相贴,她嘤咛一声?,他便趁机闯入齿间,大力吸允着她的舌尖,托着她的后脑勺越吻越深,仅剩的理智也在这个过程中被掠夺,意识渐消,睫毛颤了又颤,整个人都仿若发?着烫。
“憋了一整天了。”
秦樾咬着她的舌尖,喉间发?出来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酥透骨头的嘶哑。
话毕,他牵着她的手顺着肩膀往上,摁在了仿佛快要爆炸的地方,刚碰上去,她的指尖就往回蜷缩了一下,颊边绯红一片,一时?分辨不出他说的憋了一整天到底是?憋的什么?。
是?刚才热烈如火的亲吻,还是?掌心下……
当然?,秦樾也没给她纠结的机会,粗壮的手臂牢牢禁锢着她,大掌带着她就解开了皮带,往里面揉捏而去,同时?唇舌又缠了过来。
宋时?溪双眸瞪圆,一瞬间如雪的肌肤也潋滟上了动人的粉红,连耳朵都红得快要滴血。
秦樾剧烈喘息的动静快要将她逼疯,尤其是?指尖快要包裹着的,更是?令她的心跳失去了原有的节奏,狭小的驾驶座里挤了两个人,相隔的距离几乎可以忽略不记,尤其是?他还一副要将她揉进?骨血当中的架势,更是?越贴越紧。
越吻越失控,唇角溢出些许水润,又被他舔舐干净,凸起的喉结滚动,难以控制的声?响暧昧又持久,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手臂酸涩得抬都抬不起来,他才抵在她的肩头,稍稍平息下来。
只是?没过一会儿,后背靠上方向盘,衣角被人尽数推到锁骨处堆积着,他垂首埋进?来,在上面落下一个又一个齿痕,只专门逮着一处咬,似乎对此格外情有独钟。
宋时?溪睁开湿漉漉的狐狸眼,受不住地抬起一只手插进?他的发?间,偏偏他还能抽空哄着她去旁边副驾驶的储物箱里拿东西。
她咬紧下唇,犹豫的间隙,就察觉到他的大掌正顺着裤沿往里面探路,又痒又麻,让人浑身绷紧,又抑制不住地产生?几分期待。
四周是?黑漆漆的车库,但?她却能感受到这里不是?上次在深市时?的私人车库,而是?正儿八经的公共车库,也正是?因?为这样,全身的感官都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让人沉沦其中的同时?又不禁害怕会不会有人突然?经过,发?现这荒唐的一幕。
她被他亲得身心发?软,指尖摩挲两下掌心,最终还是?探身出去,打开储物箱,翻开表面的杂物,从里面拿出一盒崭新的。
刚拿过来,就被秦樾顺势将裤腰扒拉到了腿窝处,凉飕飕的风径直往里面灌。
宋时?溪不自觉并拢起双腿,但?是?很快又被人给分开。
一张花容月貌的小脸水盈盈地透着薄红,扎成高马尾的长发?在半空中一晃一晃,发?丝垂落贴上她的雪颊,添了几分可怜兮兮的美感。
“秦樾。”
她戚戚然?开口,红唇张合,露出些许丁香小舌,颤抖的音调当中泄了几分惧怕和羞赧,下一秒就被人给堵住,吞下所有不该在这个地点发?出的娇媚声?线。
带着薄茧的指腹滑过她的柳腰,引起阵阵战栗,更要命的时?他还在往下,和那?吞吞吐吐的一起撩拨她,宋时?溪秀眉蹙起,哭得梨花带雨。
昂贵的座垫被黏黏糊糊的水渍浸透,却无人在意。
做了两次,秦樾才堪堪停下,面上说不上是?意犹未尽,还是?心满意足后的餍足,总之神情间是?藏不住的愉悦,刚才还在被她吃得干干净净的手指这会儿慢条斯理地帮她系裤子上的纽扣。
宋时?溪浑身无力,眼尾的绯色和泪痕还没消失,靠在他怀里,任由他伺候整理。
等到下车,她差点儿腿一软栽倒在地,幸好身后晚她一步下车的秦樾眼疾手快地搂住了她的腰身,这才没摔。
“回去别穿了,会磨得更痛。”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贴着她耳边,温声?叮嘱。
宋时?溪没他那?么?厚脸皮,顿时?没好气地踩了他一脚,然?后催促道:“把?东西拿上去,回家了。”
秦樾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垂眸看了一眼鞋面灰扑扑的印记,伸出手拍了拍她的翘臀,“那?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她没吭声?,靠着车门没挪动了。
秦樾快步绕到后备厢,山路多,水桶里的水洒了一些出来,鼻尖有一股河水独有的腥味,他屏住呼吸,快速将水桶和一袋子蔬菜瓜果提了出来,这才关?上门,重新回到她跟前。
一手提东西,一手牵着她往电梯所在的方向走去。
“有点儿臭。”刚才在车库还没闻到,一进?电梯,到了封闭空间,宋时?溪就闻到了那?桶里传来的味道,嫌弃地皱了皱眉,开口道:“能不能把?它们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