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了一圈,最终在一个柜子里面发现了自己的行李箱,但里面的衣服都不翼而飞。

宋时溪没办法,只能去书房找秦樾,但是到的时候发现他正神情认真?地翻阅文件,时不时在上?面圈圈改改,看起来很忙的样?子,她想着睡裙也能穿,也就没打扰他,轻手轻脚地去了客厅。

直到送餐的人来了,秦樾才从?书房出来,宋时溪躺在沙发上?,一边目送他去开门,一边问道:“我那?些衣服呢?”

“送去清洗了,等会儿有人送过来。”

“现在也有这种服务?”

宋时溪是真?的有些惊讶,等秦樾停下?脚步,略有些诧异地看过来,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强装镇定地道:“我还?以为只有古代才有类似浣衣局这种服务呢。”

秦樾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浅笑道:“只要花钱,什?么服务都有。”

宋时溪附和着应付两?句,便催促他赶紧去开门。

很快就有人把餐食送了进来,宋时溪穿着睡裙不方便,提前去卧室躲了躲,等到人都走了,这才走出来。

两?人吃饭的时候,宋时溪注意秦樾时不时就往自己所在的方向看一眼,看出他有话要说,犹犹豫豫半天都没能开口,便主动问了一句。

他这才抱歉地说刚才得到的消息,合作方团队提前从?港城来了深市,他需要亲自会见,还?要陪同?一起去巡查,所以这几天估计都没有时间陪她了。

闻言,宋时溪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心中涌上?难言的失落,她知道秦樾忙,但没想到他这么忙,她还?以为至少他能空出一天,或者两?天的时间陪她逛一逛深市,再?去工作。

可这才第一天,就告诉她以后都不太能见到他的人了,这种感觉实在不太好受。

宋时溪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白米饭,她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懂事一点儿,毕竟她过段时间也要去忙工作,也会让两?人见不到面,此刻将心比心,便能提前堵住秦樾的嘴,免得到时候他也找自己闹。

可若时时刻刻都能让行动和心里的正确的做法保持一致,她就不是她了,她没办法做到那?么理智。

于?是她想说些什?么来拦住秦樾,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秦樾继续道:“我给你安排了一个女助理,她是本?地人,你想去哪儿,想买什?么,都可以让她陪着你去,这本?存折里的钱你随便用,各大商场我已经让徐进泽打过招呼,到时候直接报名字就可以了,到时候我来买单。”

“时溪,真?的很抱歉,等这周末我们去港城后,我再?好好陪你……”

话还?没说完,他就瞧见坐在自己对?面的宋时溪突然站起身来,然后快步走到他身边,拂开他拿着存折的手,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说什?么呢?我像是那?种不懂事的人吗?”

宋时溪目光灼灼地瞥了一眼那?本?存折,然后强逼自己挪开视线,看向身下?的男人,她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指腹摩挲过他的唇瓣,止住他开口的机会。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也想好好陪我,但是工作上?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我能理解的,而且你就算再?怎么忙,也要回家休息吧?晚上?陪我睡觉,也是陪伴的一种方式啊。”

“你安心工作,我能照顾好自己的。”

话毕,宋时溪俯身朝着他靠近,红唇代替指腹轻贴上?他的唇瓣,她刚喝过甜汤,呼吸间都带着一股香味,离得这么近,完全让人无法静心思考。

秦樾看着她清透雪白的小脸,只觉得心中说不上?来的满足和偎贴,但更多的还?是愧疚,手掌搂住她的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回馈她的贴心,思来想去,只能道:“时溪,到时候等项目落成,你去选一套喜欢的别墅,也是海景的。”

他刚才从?书房出来,就注意到她躺在沙发上?看了很久的窗外?,明显是极其喜欢大海的。

虽然等结婚后,他的就是她的,但是婚前赠送的礼物?意义还?是不同?的,而且她有多喜欢价值不菲的东西,他是知道的。

果?不其然,这话一出,就瞧见她的眸光闪了闪,眉宇间闪过一丝欢喜,搂住着他脖颈的手也紧了紧,身体也贴得更近一些,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疯狂跳动的心脏。

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起来,大掌贴在她的腰间,顺着滑到背脊处,上?下?滑动,彼此触碰着的唇瓣也开始试探性地吸吮辗转。

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匆匆掠夺她口腔内空气,狠厉又凶猛,像是要把这几天的一次性都亲够一样?,手掌用力,将她摁在自己怀里。

宋时溪有些喘不过气来,不自觉地往后退,手掌也推了推他的肩膀,但是下?一秒却被他擒住手腕,举过头顶,然后单手将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唔。”

他用牙齿摩挲着她的唇瓣,然后往下?滑,在下?巴处留下?暧昧的轻微齿痕,随后继续往下?,带着薄茧的指尖勾住她睡裙的衣领,往肩膀两?侧勾,很快就滑落在手肘处,露出修长的脖颈和两?道锁骨。

秦樾试探性地用唇瓣贴上?她的脖颈,轻轻舔了一下?,她便没忍住瑟缩起来,身体抖了抖,却没有拒绝,他继续往下?,火热的唇舌掠过,在锁骨处留下?一朵红梅。

再?往下?,高挺的鼻梁陷入沟壑当中,埋进去变态一般嗅闻,然后是更过分的啃咬。

宋时溪耳尖发烫,不,浑身都发着烫,指尖颤了又颤,最后没忍住覆上?他的后脖颈,脚趾蜷曲起来,头皮发麻,就连什?么时候拖鞋砸落在地都不知道。

“你是吃饭,还?是吃我?”

他倒是吃高兴了,把她弄得两?边全是口水,还?有暧昧得不堪入目的牙印,真?是没眼看,也让人羞赧得红透了脸。

秦樾轻笑一声,嘴里不放,抬起眼睫看向她,“饭什?么时候都能吃。”

言外?之意,便是她不行。

宋时溪羞恼地别开脑袋,一低头就发现大腿下?方,深灰色西裤就被撑起来一大团,由于?姿势的缘故,甚至能隐隐看清形状,侧放在一边,蓄势待发。

他这样?,等会儿该怎么去上?班?

这个问题,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宋时溪坐在餐椅上?,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又羞又气地看着秦樾衣衫不整地站在客厅旁接听电话,他神色正经,语气不慌不忙,实则皮带都没有拴,大掌甚至还?在慢条斯理地在身上?擦拭粘腻。

这一画面属实太过冲击,她没忍住轻声骂了一句衣冠禽兽。

她明明已经很小声了,但是他就像是拥有顺风耳,几乎是在她话音刚落,就轻飘飘地望了过来,唇角勾起懒洋洋的弧度,又极具威胁。

宋时溪深吸一口气,急忙挪开视线,拿起勺子喝了一口汤,但看见汤的颜色,差点儿被呛到,整个人瞬间咳嗽不止。

唇边适时送过来一杯清水,宋时溪喝下?去后才勉强感觉好一些。

秦樾轻柔地拍打着她的后背,等她彻底恢复平静,他才蹙眉问道:“没事吧?怎么呛到了?”

给她八百个胆子,宋时溪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的呛到的原因,脸色咳得绯红,漂亮的狐狸眼弥漫上?一层水蒙蒙的雾气,配上?红唇,越发显得娇艳欲滴。

秦樾将她拥进怀里,懊恼道:“对?不起,我不该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