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1 / 1)

陈儒被咬着忍着没吭声,待温渝放开之后陈儒伸了另一只胳膊上去:“消气了吗?要不再咬一口?”

温渝哼一声把陈儒的手拍开。

陈儒低低笑了,双手环住温渝的腰肢,摆动胯部开始浅浅抽动,故意喘在温渝耳边,说着:“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说着抽出茎身只留一个头部,挑着敏感点的位置用力整根撞进去。

“哼嗯!”

温渝气恼着,但身体是爽的,想骂回去,但被陈儒操的只剩下了呻吟。

大概陈儒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这一晚上不再只用蛮力,全都按着温渝喜欢的频率,或是九浅一深,或是埋在最深处晃动腰腹,磨的温渝出水出个不停,或是抵着敏感点密集地抽送,什么技巧都使上去了。

温渝上半身早就没了力气,小脸埋在枕头里,爽极的泪水将枕头沾湿出一片片水痕。

那种要命的酥麻在全身横冲直撞一直没停下来,单靠后穴温渝就已经高潮了两次,温渝软着身子,一边哭一边求饶:“停老公,停一会我受不了了呜”

陈儒依言停下,将温渝翻了个身,拨开温渝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喘着气问:“怎么了?弄疼你了?”

温渝摇头,眼泪像是收不住似的,还在一滴一滴顺着眼角滑落:“不是太、太舒服了,受不了”

陈儒低笑了声,扛起温渝的腿放在肩头,将温渝腿内侧吮出一个红印问:“那要我用力点还是温柔点?”

温渝现在只想求个痛快,让这老混蛋赶紧射出来,哭喊着:“用力!老公用力!”

预想中陈儒猛烈地操干炙热地鞭挞并没有落下来,只是用龟头浅浅地磨动敏感的软肉,温柔到结合处的水声都透着缱绻。

温渝不解道:“老公?”

陈儒俯下身,看似深情款款地望进温渝的眼睛,挑起嘴角问:“宝贝儿,你说,谁是谁媳妇儿?”

温渝沉默了。

妈的这记仇的老禽兽!

刚刚那么羞辱自己转过身还是乖乖给他弄了,现在竟然因为那一句玩笑话来吊着自己?

温渝咬着嘴唇偏过头,不说话了。

陈儒还是笑着,掐着温渝大腿,提腰猛地撞进去。

陈儒用了力,温渝一下被顶的眼泪溢出来,又痛又爽,刚刚被陈儒厮磨出来的那点难耐瞬间被难言的快感取代。

“问你话呢,嗯?”

温渝不说话陈儒就变着法地逼温渝开口,温渝想要个痛快时陈儒偏偏慢条斯理地,快要高潮时又生生被陈儒掐断。

最后温渝受不了了,哭出声:“我是我是,呜老公你饶了我吧”

陈儒抚摸着温渝的脸:“你是什么?”

温渝抽噎着说话也断断续续:“是、是阿儒的媳妇儿呜呜”

陈儒低下头,吻在温渝眼睛上:“老婆真乖。”

然后和温渝接着吻,腰腹加快速度,吞下温渝的呻吟两人一同高潮。

射完陈儒依然在温渝身上,厮磨着吻着温渝的嘴唇。

温渝偏过头,带着些脾气说道:“你总是这样,床上床下都要压我一头,一点亏都不吃。”

陈儒好笑,挑着眉:“你这么想?”

得,平时都宠成祖宗了,这一竿子支回去,说的自己多混蛋似的。

温渝哼一声,也不说话。

陈儒叹一口气,捏着温渝的脸:“不生气宝贝儿,我错了,老公。”

温渝还是轻哼。

温渝不说话陈儒就一声一声老公的叫,终于温渝绷不住了,笑了出声。

陈儒低头吻着温渝嘴唇,而后在温渝耳边说着:“下了床你压我几头都行,但是床上不行。”

温渝嗤笑,一个用力翻身,跨坐在陈儒腰上,指尖在陈儒小腹处画着圈,舔了舔嘴唇问:“那现在呢?不行吗?”

陈儒在看到温渝舔嘴唇的瞬间就硬了起来,粗挺的性器将湿软的后穴一寸寸撑起,陈儒手扶在温渝腰上,脸上带着坏笑:“这叫骑鸡巴,宝贝儿。”

第69章 番外3

一切都稳定下来之后陈儒和温渝打算关了店出去玩一圈。

第一站温渝陪陈儒去看了他的妈妈。

两人下了飞机之后先回到了陈儒的故居。这么多年来陈儒一直住在外公留下来的房子里,建筑古朴幽美,还有个景观漂亮雅致的小庭院,这几年陈儒一直没回来,但也在托人照顾着这座房子,看上去也并不荒芜。

温渝第一次来,看哪都觉得很新奇,下了飞机也不觉得累,拉着陈儒逛了一圈,有好奇的陈儒便在一旁给他解释。

两人说好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再去看陈儒妈妈。晚上两人睡在陈儒房间里,温渝非常安生地没有干坏事,因为看着这个环境心里总是会有罪恶感。

第二天两人一早起来,温渝吃过早饭之后跑到庭院,外面正淅淅沥沥下着小雨,雨点落在庭中的小池里微微掀起波澜,落在池边将鹅卵石洗刷地发亮,木色的屋檐下不规则地滴落着雨水,将这座建筑衬托得愈发古老,远处雾蒙蒙的天边也带了一些不真实的意味。

收拾好之后陈儒驾车带着温渝前往自己母亲的安居之地。路上温渝下车买了一束花。到了之后陈儒撑着一把伞搂着温渝安稳地行走在雨中,而温渝则把花护在怀里以防沾到雨水。

两人走过长长的青石板路,一步一步踏过数不清的台阶,终于来到了陈儒母亲的墓前。墓碑上刻着一些字,温渝看不懂,正中间是陈儒母亲的照片,黑白色也遮掩不住美人的巧笑倩兮,她笑着,双眼中却是平淡安静,似乎正眺望着远方,岁月将永远带不走她,将最美的时刻留在了自己的家乡。

温渝轻声说着:“妈妈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