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打一个重欲是吧?没出息啊沈月息!
她忍不住骂自己。
沈月息算是真真切切明白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确实有危险,帝尧的贞洁很有危险。
帝尧看着她:“不然?难不成本君以色侍人?”
沈月息想起了自己做的事儿,再傲娇也没气焰质问他了,闹了个大红脸,乖乖巧巧地坐在他身边,戳了戳他的手臂:“你说我怎么偏偏遇见你就跟狼见了羊一样?是不是你对我动了手脚?或者…真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当是做梦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帝尧眸中漆黑幽沉,满眼戏谑地睨着她反问:“本君不在的时候,息儿都在想些什么?”
“没有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想,什么都没有!”沈月息被他反问像是被戳中了心事,慌乱地摆手:“肯定是你你的原因,要不然我怎么对别的男人不这样?”
刚说完,一股大力袭来,沈月息就被某人按进了怀里。
“喜欢,那欢迎享用。”帝尧嗓音低哑冰冷,大掌抓起她的柔荑,竟是直接放在自己的胸膛上,随即话锋一转,眸中卷起阴鸷的戾气,凶狠又强势地盯着她:“但若碰了别的男人,本君就将息儿绑回九洲之巅,日日带着。”
沈月息被他突然狂放的举动惹的脸色更红,简直活脱脱地像颗熟番茄,又瞧见他红得滴血的耳垂,没忍住笑了出声,起了调戏他的心思,左手在他胸膛轻抚,故意用冰凉的指尖去碰他的心口,腰侧,划过他所有的敏感点,察觉到他虎躯一震,她颇为得意地凑到他的耳边,嗓音含笑:“尧郎怎么对自己毫无半点自信?我可是忠贞不二得很。”
说着话,沈月息有意无意地用唇轻碰他的耳垂,惹的他浑身发烫果断又抽身离开。
第178章 精神之海的融合(4500)
却不想,她刚要起身离开就直接被帝尧一把按了回去。
衣袂翻飞间,沈月息已然被反按在了床上,她睁着大眼睛红着脸看他:“干嘛…”
“撩完就想跑?”帝尧的大掌直接将沈月息的手腕禁锢住,不让她动弹半分。
“哪有…我哪儿有撩你?”沈月息睁着那双大眼睛,一本正经地反问他,主打一个死不认账。
帝尧挑眉,嗓音低哑深沉:“当真没有?”
“当真没有啊,你看我亲你了吗?还是强吻你了?还是扒你衣服衣服了?”沈月息理直气壮地反问他,结果对上他颇为怀疑的眼神,被看得有些心虚,下意识摸了摸耳垂,躲开他的注视:“你看虽然我确实…有时候对你不轨,确实是有一些出格的举动,但是那都是很小很小的几率才会发生的,很少发生对不对?也就扒过你一回衣服对不对?”
“一回?”帝尧抿唇。
沈月息微愣,脸上忍不住发烫,颤颤巍巍伸出两根手指:“那…两回?”
“嗯?”他低哼。
沈月息咽了咽口水,试探地伸出三根手指:“三回,绝对就三回,不可能再有多的了。”
“确定?”帝尧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眸中充满兴趣。
沈月息被他盯得恼羞成怒,索性也管不了什么了,破罐子破摔:“行行行,我知道我每次一生病一犯糊涂就对你举动不轨,多次想要强迫于你行了吧?”
“强迫?”帝尧显然很会抓重点。
沈月息对上他审视的眼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啥都说了,手心捂嘴,“我什么都没说,你什么都没听见,忘掉忘掉快忘掉。”
“息儿平日倒是正经脸薄,随便消遣两句便能红了脸,本君倒是没瞧出来原来息儿心中都在想这些事情?”他眉眼染笑,看着她的目光都柔和下来。
“没有,你听错了。”沈月息红着脸梗着脖子不认账,结果被他t逼着对视,捕捉到他眼底的笑意和戏谑,她索性开始耍无赖:“那认识大半年了,我生病是个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我神智不清的时候呀,平常我还是很正经的好不好?而且我这个人很有分寸的,你最多把我推开两次我也就识趣地不会在黏着你了,那你自己非不推,非要任由我在你身上揩油我有什么办法?再说,谁知道你堂堂一个九洲之巅的君王,一天天的那么厉害那么牛,怎么关键时候连我一个生病的小姑娘都推不开?不仅推不开,而且此次你都还能让我扒光你的外衫,然后在你身上胡作非为,明明生病的是我,怎么变得柔弱不能自理的却是你?要不是有证据,我都怀疑是不是你………不对,等会儿…”
她好像忽略了什么…
沈月息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地看着他,神色认真:“你明明可以推开我,也明明知道我神志不清醒会非礼你,但是你偏偏没有推,而且次次都是这样出现得还十分关键,所以……明明就是你自己故意的对不对?你从第一次被我不清醒时非礼过后,你就盘算好了,你每次都掐着我不清醒的时候故意出现在我面前,你明知道我会对你不轨,你就自己凑上来,就是为了让我在神智不清的时候缠着你黏着你又扒你衣服的,然后等到第二天你就能义正言辞地说我非礼你,让我对你产生愧疚之后,你就能名正言顺的……得到什么呢……你图什么呢?”
帝尧神色微变,故作矜持地挑了挑眉,松开了对她的钳制,靠在一边,等着她自己想出答案。
“你图我什么呢?”沈月息正经地蹙了秀眉,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思索不得答案的时候十分严肃。
帝尧也不说话,靠在床头,大掌环在她的腰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举手投足间尽显慵懒矜贵,他含着笑意看向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小姑娘,神态宠溺。
明明平日最是聪明冷静的人,偏偏遇上这方面就变得迟钝,到了如今才反应过来,他真不知道还说她笨拙呢,还是还说她心思大条。
正想着,只见沈月息神色激动,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像是醍醐灌顶想通了事情一般,满脸兴奋又自信地压到他身上:“你一天天地就计划着将自己送到我面前让我占便宜,就是为了让我更死心塌地地给你净化魔气对不对?说,你是不是图我的血给你净化魔气!”
帝尧眉头微拧:“这就是你思索良久的结果?”
“啊……难道不是吗?”沈月息神色微愣,根本没料到自己猜错了,对着他深邃的眼神,她秀眉一皱:“难不成…你图我神农鼎?”
“嗯?”帝尧眉头越皱越紧,桃花眸中满是看不懂的质疑。
沈月息眨了眨眼,见他反应也不对,嘴唇蠕动两下,试探道:“……那就是图我空间里的宝贝?不行不行,那些宝贝都是我师父师兄送的,可不能给你的,我还舍不得用呢。”
帝尧默。
一时不知道是被她气得还是无奈,帝尧神色微凛,伸手就在沈月息的额头上敲了一下,“小狐狸,油盐不进。”
“痛!”沈月息撅着嘴不满地看着他,捂着额头,不解地委屈地埋怨他:“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一天天净动手了。”
“谁让你一根筋的。”帝尧伸手揉了揉她的额头,醇厚的灵力眨眼将她额头上的疼痛治好。
“你才一根筋,你四万年都一根筋!”沈月息气呼呼地看着他:“你咋还不走啊,你不是忙吗?”
帝尧被她气笑,嗓舌头抵了抵腮,嗓音低哑:“你才昨天是谁让本君不要走的?”
沈月息心虚低头:“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
“没良心的小狐狸。”帝尧惩罚性地揉了揉她的耳垂,旋即便消失不见。
见他走了,沈月息才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小声吐槽自己:“没出息没出息没出息,下次看见帝尧不准再黏上去了,他到了是有什么魔力啊。”
平复了心绪之后,沈月息立马就召唤出了神农鼎。
奇怪的是,神农鼎居然又不能变成碧玉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