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儿臣的疏忽,儿臣没想到户部的人会胆大到直接动手......”
“这件事不怪帝姬,都是臣没有保护好帝姬,应该让人贴身保护的,是臣失责。”
“对,就是因为你,朕的小曦儿才会受伤,所以朕罚你这几日都在天凤宫端茶递水伺候小曦儿,小曦儿的伤什么时候痊愈,你才能离开。”南宫锐佯装盛怒,然后对着夏侯弃眨了眨眼。
夏侯弃立即会意,心里十分感激未来岳父给自己牵线。
“是,臣定当竭力伺候好帝姬。”
南曦:......
我是腰受伤了,不是眼睛瞎了,别以为我没看到你们俩背着我挤眉弄眼的。
不过南曦也没有拒绝就是了,在南宫锐确认了她受的只是轻伤后,就把人放回天凤宫了,并让她在寝宫好好休息,户部的事情不用担心,他自有决断。
于是乎,南曦就奉旨咸鱼,瘫在天凤宫不露面。
而夏侯弃也一同住进了天凤宫,南曦让人给他安排在偏殿,但是偏偏他自己有屋不去睡,每天晚上都要缠着南曦,死皮赖脸要和她睡在一张床上。
南曦既然决定要远离夏侯弃,自然不会让他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在双方讨价还价之下,夏侯弃只能委身于狭窄的软榻之上。
“唉,本王何时受过这般委屈,睡书房都好歹有张床可以躺平,现在竟然沦落到睡软榻了。”
南曦假装听不懂他的抱怨,直接回怼:
“王爷要是嫌本宫屋子的软榻不够软,大可以回偏殿卧房休息,本宫不会阻拦半分。”
“帝姬这话说得,陛下命臣好好伺候帝姬,那自然是要贴身伺候的,睡在偏殿,怎么能叫贴身伺候呢。”
南曦不欲和夏侯弃诡辩,翻了一个白眼,就合衣而眠。
而夏侯弃看着南曦翻白眼的动作,都觉得满心欢喜,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南曦躺在床上,一道视线投注在她身上,让她如坐针毡。
“你要是不想要这双眼睛,本宫不介意帮你把它挖出来,省得它的视线总是落在不该落的地方。”
南曦的发言十分凶残,但是夏侯弃却不怕。
“帝姬好凶啊,不过本王好喜欢,别说是一双眼睛了,帝姬想要臣的命,臣都给你。”
这句话成功让南曦鸡皮疙瘩掉满地,她再一次意识到夏侯弃的脸皮之后,最后放弃挣扎,选择忽视这道灼热的目光,不管夏侯弃再说什么,她都没有再回应。
夏侯弃折腾了一会儿,便觉得没意思,叹了一口气,然后也慢慢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他们二人睡得如此安定,却有人寝食难安,彻夜难眠。
“你是说,还有一个人没有找到?”
“回殿下,是.....一共派出去五个人,现在找到了四具尸体,还有一人下落不明。”刘承颤颤巍巍地说道。
“废物!要是他落入摄政王之手,必定会供出你,到时候你和秦北元两个人就是死路一条!”
“殿下息怒,微臣已经让人扩大范围搜寻了,想必会找到的......
“呵,这盛京就这么大,你都找了这么多天了,还没有下落,人恐怕早就被人带回去藏起来了,你能找到?”
“这......那殿下觉得,接下来该怎么办?若是帝姬真的找到了账册,微臣这头顶乌纱帽不保是小,怕是小命都要交代了。”刘承满是担忧,随后看了一眼秦北元,秦北元也眉头紧皱,此时不吭声。
“眼下只能求那人没有落在任何人手里,只是死在了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否则,本皇子也保不住了。”南宫扶阳冷冷看向刘承和秦北元二人,看他们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两个死人了。
闻言,刘承和秦北元皆是脸色惨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殿下,当初可是你建议我们斩草除根的,眼下你不能放任我们不管啊!”秦北元猛地抬起头,看向南宫扶阳说道。
第75章 户部官员投诚自爆
“你这是在威胁我?”南宫扶阳也挑眉,眼神满是危险地望向秦北元。
“秦大人,不能这么对大皇子说话!”刘承赶紧呵斥道,示意他不要和大皇子硬碰硬。
“刘大人,难道你还没有看清楚局势吗?大皇子这是打算弃车保帅了。”秦北元也眯起了眸子,将南宫扶阳心里的想法一览无余。
闻言,南宫扶阳冷笑一声:
“是你们自己蠢,做事不干净,南宫初曦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你们派出五个人都没能把她给杀了,不是废物是什么?现在还想怪罪到本皇子的身上?”
“是大皇子将风声透露给我们的,也是大皇子暗示我们,想要事情不被揭发,就要斩草除根,我们可都是听从您的命令,若是我们死了,大皇子也别想好过!”
秦北元索性破罐子破摔,就算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南宫扶阳听到秦北元的话,脸色阴沉,随后扬起了唇角:
“你们有证据说是本皇子指使你们的吗?动手的可是你们户部的人,本皇子在兵部任职,与你们何干?”
说完,南宫扶阳满是嘲讽地看了他们二人一眼,随后扬长而去。
“刘大人,现在知道大皇子是什么样的人了吗?当初我们就是太冲动了,受了大皇子的蛊惑,现在就算是想要回头都难了。”秦北元眉头紧皱,随后看向刘承说道。
刘承此时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他也没有想到会失手。
“我们派出去的五个人不说武功高强,但是也不至于连帝姬一个小小的女子都搞不定啊!”刘承十分不解地说道。
“你怎么就知道帝姬不会武功呢?这次五个人全军覆没已经可以在某种程度上证明帝姬不好惹了,或许是帝姬自己就会武功,又或者帝姬身边有暗卫保护,我们的人折在帝姬手里,也于情于理。”
秦北元倒是没有觉得这件事有多么想不通,他只知道成王败寇。
刘承一听,觉得十分有道理,然后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