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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苗很快就体验到了做阔太太的感觉。
这几天她的生活过得极其紧凑,被林疏带着去试婚纱、试礼服,试新娘妆。两人又以飞快的速度拍完了婚纱照。
小树苗想起,这好像是自己第二次拍婚纱照。当然,前一次拍得比较草率,这次就拍得隆重多了。
白天拍完婚纱照,两人累极了回家,小树苗搀着林疏一条手臂,好像一个娇俏的小未婚妻,黏黏糊糊挂着他进了家门。
林疏交代司机回去。等一进了房门,门一锁,小树苗就剥掉他那一身“林先生”的矜持外壳,撕下他在外头冷静尊贵的面孔,让他咬着自己的T恤下摆,压抑隐忍地抱着腿挨肏。
她格外喜欢他身上的这种反差。
尤其喜欢他在她身下,半推半就,似是不情愿,但又从不拒绝的驯服模样。
也更喜欢每一次把他肏得水光淋漓、满面潮红忍着呻吟的样子。
婚礼的进程正在如火如荼准备。而每天晚上,小树苗也没有忘记要操操林疏,而且是换着姿势操操。
今天在床上操,明天放到地板上操,大后天放到窗台上操。
林疏都被她弄怕了。因为他们现在是住在老宅,楼上还有林家父母。
一屋子的人都齐全着呢,外头花园里面还有保镖,树上都装着监控。
虽然小树苗为了顾及他的面子而关了灯,屋内黑灯瞎火。可是……若是有人存心抬头往上看,恐怕依旧能看到窗边一个男人脊背抵着玻璃,岔开了双腿被玩弄的模样。
他委婉和小树苗提过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也有在小树苗想要在公众场合推倒他的时候表示过拒绝。
但小树苗每次稍微哄他两句,磨他两句,再亲一下,啄一下,他就再一次被推倒了。每一次都没有例外。
林疏自认也是一个极其自律冷静的男人,却想不通自己怎么偏偏过不了她那一关。
直到一次,小树苗在宴会上喝了点酒,酒劲一上来,胆子一肥,直接拖着林疏就在宴会的桌子底下做了起来。
好在众人只以为他们是短暂离席,并未过多在意,也没人撩开餐桌的长桌布往下面去看。
可林疏真的被她弄怕了。他们四面八方都是男人的皮鞋、女人的高跟鞋,各色的样式,各样的尺寸,酒桌上的推杯换盏、谈笑风生,两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试着稍作挣扎,用口型跟她求饶“回家行不行”,可偏偏小树苗就是犯了酒劲,当场就要做,态度还极其强硬。林疏最后实在拗不过她,没有办法,只好半推半就地被翻过了身去,撅在了地上。
当名器抵进来的时候,他的喉咙里发出隐忍的喘息,脸贴着地面,下意识就咬住了底下松软毛茸茸的地毯。
他就这么一边咬着地毯,一边挨啪,屁股一起一伏,眼角隐约带着点生理的泪光。
那一个夜晚,桌上的谈笑声盖住了底下的啪啪撞击,众人的大笑盖住了林疏每一个“嗯”和“啊”的喘息。
他在推杯换盏的喧嚣热闹里,沉沦进了一种自己以前从未敢想象的巨大欢愉,射出来的时候身体颤抖,喉咙里带着一丝脆弱的哭腔。
他察觉到自己的底线被一次次突破,到他以前不敢相信的地步。
这好像是一种自暴自弃,但矛盾的是,他又仿佛在同时获得了一种巨大的救赎。
这种救赎全都围绕着一个人。他现在所有的,都是她所给他的。
林疏的视线被巨大爽感刺激得一片发晕,朦朦胧胧之中,找不到一点聚焦。但即便这样,他依然下意识伸手去摩挲女孩的脸。
终于摸到了。
他抖着手指,把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低声喃喃了一句。
“我爱你。”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仿佛理解了陈俊。
0229 调教林疏/咬住领带,像狗一样
小树苗很喜欢没脸没皮地肏林疏。
尤其是他越来越对她驯服之后,她就愈发大尺度起来。
但他们现在毕竟是住在老宅,一屋子人太多了。每一次稍闹出点动静来,林疏都会很紧张。
小树苗喜欢看林疏紧张的样子。每一次低声“别这样”和“回房间好不好”,好像都是在欲拒还迎。
她只觉得他声音好听,睫毛很浓密,每一次在昏暗灯光下用低哑的性感嗓音求着她,都像是在增加她的凌虐欲。
有一次,她干脆就趁着林家父母已经在卧室睡着的时候,把他压在一楼的餐桌上肏了一顿。
屋内灯是关着的,只餐桌边上一盏微弱的氛围烛光。暖黄色光晕微微抖动,抖动在了林疏赤裸的脊背上。他赤裸着伏在餐桌上,脊背上的每一颗汗水都被烛火打亮,顺着他漂亮的腰线弧度一点点流淌下来。
她往前轻轻一撞,就撞到了他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的臀肉。寂静的屋内发出了“啪”的轻轻声响。而林疏的嗓音里也随之发出了沉闷的喘息,闷得像是被他堵在喉咙口。
她低头,打量他微微颤抖着的两条大腿。
被她这么插着,他好像是站都站不直。夹着她性器的两瓣臀肉在发着抖,可又合不拢,他只能委委屈屈地用两瓣屁股夹着她粗大的性器,任凭她前后抽送起来。
“……唔……哈、嗯啊……”
他咬着自己的手背,呻吟得极其隐忍。
大概是顾及到门外还有保镖,又顾及到二楼的卧室里还睡着父母。他咬得很用力,在手背上留下了深深的齿印。
明明知道这样的事情一旦被撞破,就是一件完全社死的事情,可……可终究还是没能拒绝得了她。
林疏逐渐熟悉小树苗的性癖,知道她就喜欢在这种有其他人在的场合里干他。
可,就好像是潜意识中就想要去讨好她一般,他无法拒绝,只能一次次沉默地顺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