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肏得有点失控,又是深深挺动了几十下之后,忽然解开了男人脚踝上的捆绑布条,把他的两条腿大大拉开,让他劈着横叉,一边继续挨肏。座位吱嘎吱嘎的声音愈发激烈,不难想象,现在整个车子在外面眼中恐怕都是“吱嘎吱嘎”的震动着的,他的小弟们只要往这边看一眼,就会知道两人正在“车震”。

又是这么肏了一会儿,她一言不发,眼底发红,捡起地上的皮带,对折了一下开始抽他。她一边抽着他,一边肏着他,底下水花四溅,流满了两人的下体,把两人都推到了极致愉悦的边缘;但与此形成鲜明反差的,是皮带落在了他的胸膛上、乳粒上、腰上,抽出了一条条看着相当骇人的红痕。

下半身爽得要飞起,上半身却疼得发颤。他的身体被这种两极分化的情绪所拉扯着,痛苦与愉悦如同天堂与地狱的两个端点。在这种挣扎和撕裂之中,快感反而像是水浪一样,又被推到了一个新的高潮。他咬着唇,双眼透着朦胧的水光,好几次连理智都找不回来,整个人彻底被情欲所掌控。

她在情事上的激烈占有和霸道掌控,是他从来无法逃脱的魔咒。他听到自己的呻吟越来越带着哭腔,听到自己嗓音发哑发颤,听到自己再也强撑不住,放下了所有男人的尊严开始哭着求饶。他透过一片朦胧的、虚化的视线,看到女孩像是一个王者一样掌控着他的身体,一言不发将他踩在了脚底下。她给他最极端的痛感,也给他最纯粹的快乐,而他无法只选择其一却抛弃另一部分,这些都是她给他的。作为一个整体给他的,强迫他全盘接受的。

在女孩最最失控的时候,她在他身上抽出了一百多条鞭痕。这种换做在其他弱小者身上“完全可以把人给抽死”的力道,却被陈俊给完完全全地扛了下来。她在这一刻简直像极了一个暴君,知道她的骑士英勇,知道她的骑士很坚硬,所以肆无忌惮地把他逼到一个又一个承受的底线,以她的暴行统治着她的所有物。

这些鞭痕,大部分是抽在他的胸膛上。

男人的脊背和大腿、腿根在上午的时候已经被她抽过,现在还没消下去红肿,她在情事上仅剩的一点理智和人性让她避开了这些会让他重复疼痛导致伤口发炎的部分,而是抽了那些没抽过的新位置。

胸膛上的两颗乳粒自然没有办法避免。它们被抽打得红得要滴出血来,颗颗挺立着,饱满地泛着红晕,像情爱里最挑逗与诱惑的禁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含上一口。

她手里的皮带一次次准确无误地抽上他的两颗红到发颤的乳粒,看着它们在鞭痕之下被凌虐,被摧残,被抽出一条又一条脆弱的红痕。她简直是发了疯一样地肏干他,鞭打他,手里的力道好几次都快要失了控,有一次甚至一不小心抽了他的脸。男人的侧脸被刮出一道痕迹来,难堪地侧过脸去。

他整张面庞都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一样,热汗滚着一层又一层地淌下来,一半是爽的,另一半则是疼的。她用皮带在他的下颌线与耳侧的位置抽出了一道红肿的痕迹,红晕刚刚才晕染开,但热汗很快又淌下来,重新浸润了他的伤口,让这道原本骇人的痕迹在情色的雾气之下变得朦胧而暧昧。

她实在是爱惨了此刻陈俊这张带着点伤口痕迹的俊脸,血气一涌上来,脑子里根本没多想,又是“啪”的一下扬起皮带去抽他的脸。这一次“啪”声很清脆很激烈,听得后排两个男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气,好像疼在了自己的脸上。

俗话都说了,打人不打脸,小树苗却偏偏要打他们老大的脸,这不是存心要羞辱他的自尊心么。哪个男人被女人抽脸心里能好过啊。老大是自尊心多强大的一个男人啊。这一刻,后排的俩男人都觉得老大很有可能要暴躁起来了。

但谁知道,在女孩下一刻要继续抽过来的时候,陈俊只是抬起手肘挡了一下。

他底下的两条腿劈着横叉,大大打开,菊穴处已经被抽插得一片泥泞,全是黏腻的液体。他仰着头,艰难地喘息,被抽插得上下颠簸,一顶一颤。女孩扬起皮带继续抽的时候,他艰难地用手肘挡在脸前,费了许多劲儿,才断断续续喘息道:“别、别打这里……会被、被他们看到……”

0039 39 水花四溅的sm性事(H)

打在脸上的痕迹太明显,只要一出去,必然会被小弟们起疑心。他说的这些,小树苗通通知道,她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但奈何她在清醒时候一定会好好配合的事情,到了这种欲望高潮通通都不管用了。人性和道德都被她抛之脑后,眼下她已经化身成了一个暴君。既是暴君,势必摧残一切。

她依旧一言不发,但皮带却是一下又一下抽在陈俊的脸上,抽的力道极其凶猛,半空中还能听到“咻”、“咻”的空气声响。后排的两个男人光是听这个声,心都要揪起来了,感觉像是抽在自己身上一样火辣辣的疼。

陈俊双手的手腕被捆绑在一起,只能两手并在一起,用手肘狼狈地护着自己的脸。空气中每传来一声“咻”声,紧接着就是“啪”一下抽在陈俊手臂、手肘上的声响。这场面几乎能用“暴力”两个字来形容了,高高在上的女孩一边发疯一样打桩、抽插、肏干男人的穴,一边用皮带抽男人的脸。

而男人被顶弄得上下颠簸,一颤一颤,却还要在这般颠簸之中抱头护着自己的脸,一边任凭皮带抽在他手臂、手肘和手背上,狼狈地去躲她的鞭打。

一鞭、一鞭、又一鞭,谁也数不清她究竟这么抽了他多少鞭,就像谁也无法数清楚她究竟插干了他几百下。红痕晕染开来,有细微的血液从伤口里渗出来,沾染在了皮带上。而沾染了血液的皮带则继续往下抽,把新的颜色随着红痕又重新挂在他的身上。男人的喘息沉重、压抑、带着情欲的颤抖,被手肘遮挡住的视线只剩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楚,偶尔有热汗从他的眼睫毛上滴落,慢动作得就如同一个世纪的转换一样。

他把她所有凌虐的暴行都一力硬抗了下来。他的骨头很硬,可是血液却很软;他的灵魂坚固,但肌肤却很脆弱。

后排的两个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们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切。他们应该是此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能得以见到这样的场景。他们看到他们的老大抱着头挨打,又岔着腿挨操,他们听到咻咻咻咻的鞭子声,又听到他们老大挨鞭子时那压抑的、发颤的气音。起先这些气音还算是能压抑得住,到后来声线逐渐失控,带出了隐约的哭音。

要是说最开始他们还有要看老大热闹的意思,那么现在,这种好奇和八卦都只成了心惊肉跳的担心这么挨打,人还能没事吗?可别搞出人命啊?他们面面相觑,都在想着要不要冲出去制止一下小树苗。但是一冲出去,偷情的事情必然就瞒不住了。是自己的命重要还是老大的命重要?这是一个问题。

好在这暴力的场景并没有持续多久。约十分钟后,女孩深深挺动,在男人的身体里射了出来。她没戴套,对陈俊向来都是内射。而陈俊之前已经射过一次,被她炙热的体液这么一激,没忍住又颤抖着射了一次,两人同时抵达高潮。

车内终于安静了下来。而皮带也被女孩丢在了脚边。陈俊深深喘息出一口气,睫毛根根湿润。他的眼前许久都没有焦距,抬眼只能看到朦胧的一片水雾。此刻的他恍若失明的盲人,意识还处在高潮的迷幻之中,身体却本能地去拉住女孩,把女孩拉到自己的怀里,摩挲着她的头发与后脖颈,仿佛是在贪恋自己心爱的骨头。

女孩静静被他搂在怀里,两人一动不动僵持了十几分钟。她从情欲中出来,拔了屌,低头看着陈俊被她用皮带抽出来的一身伤口。直到此时,她才倒吸了一口冷气:自己干的是什么禽兽的事儿?

陈俊的身上到处都是伤,大大小小的伤。两颗乳粒被她抽出了血痕,手肘、手臂上都是红肿的一道道淤痕,仿佛刚经历酷刑。脸上还好一点,大概是因为他抱头护了脸的缘故,只有耳侧靠近下颌的位置稍微有点痕迹,但不明显。上午的痕迹和此刻的痕迹交错在一起,新伤加上旧伤,这具年轻挺拔的男性身体上,处处都有凌虐过的暴力美感。她仔细打量,看得心惊肉跳,怎么看都让她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她赶紧把自己穿戴整齐了,然后恭恭敬敬掏出湿巾,去擦拭陈俊的下身。

陈俊一动不动,任由她擦拭,大概是动一下就疼,又或者已经被肏到虚脱了,整个人都陷在一种朦胧的热雾之中。

她擦了一会儿,边擦心里边盘算:陈俊好歹是她的金主。有见过谁敢这么抽自己的金主的么?

待会儿陈俊要是跟她直接翻脸了,她一定得扛住,软磨硬泡、眼泪鼻涕,一通卖惨,怎么着也不能让陈俊直接把自己丢在这种荒郊野外啊。她又不认识路。

再说了,现在她还没找到“6分男神”,只能先傍好自己的“5分大款”,等待来日方长。

擦完之后,她已经做好了要随时随地掐自己大腿哭出来的准备,谁知道陈俊只是虚弱地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什么都没说。两人这么沉默了一会儿,男人又把下巴搁在了她的颈窝里,好像是累极了。

他搁着搁着,慢慢地就没动静了。小树苗想去推他,才发现陈俊已经睡着了。

这几天连日奔波、各种出差,应该是挺累的。再加上被这么狠狠肏了一通,他也实在没力气了。

小树苗只好任由他就这么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则垫着后面的座椅坐了下来,保持着让他舒服的姿势。她心里也有邀功的意思:明天天亮之后陈俊应该会格外感动?或许心慈手软,就不计较她揍他的事情了?

后排的两个男人本来都等着前面的两人肏完了之后下车的。但是等了半天,忽然听到前排两人的呼吸声都越来越稳定了……?他们脸色一变,探头去看,果然,陈俊睡在了小树苗的身上,小树苗则坐着在软椅上睡着了。

两人都睡着了,可偏偏他们睡着的姿势阻挡住了下车的门开。两个小弟绝望地试了一下各个角度,但是都没有办法在“不挪动他们”的情况下悄无声息下车。他们彼此对视,眼神中满是对世界的悲观之情。

最终,在生熬了几个小时之后,这两人也没能熬住,蜷缩在后备箱的阴影中睡过去了。

0040 40 禁欲医生出场

这一个晚上,她睡得可谓是沉。大概是出了很多汗,做了激烈运动的原因,她一觉睡到了清晨八点。

醒来时,郊野的白雾已经散去,日光明媚,是个继续行路的好天气。帐篷里陆陆续续有人出来,篝火已经灭了下去,只剩下一堆冷柴火。有人在收拾行李,有人在换车子的备胎,众人来回忙碌。而她坐在车里,醒来发现自己身上披着陈俊的衣服,但身旁的陈俊已经不在了。

她这才想起后备箱里有两个男人,立刻回头一看。这下发现后面空空荡荡,他们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离开了。

她心里还想着:也不知那两个男人走得隐蔽不隐蔽,该不会是被陈俊抓了一个正着吧?她在人群中搜寻陈俊的身影,看到他穿了一身单薄的黑色针织衫,领口遮挡住了半个下巴,此刻面色冷淡地站在人群中,似乎在交代着一个小弟做什么事。人群中的陈俊看着如此英俊挺拔,是那种一眼就出挑的长相。她没忍住在心里想:昨晚搞那么激烈,今天竟然能比她先起床忙活,这得是多么强的自律能力。

她目光又是环视一圈,看到了正在帮忙拆帐篷的王彭和宠物小弟。那两人原本有严明的上下级之分,不怎么经常站在一起,但经过了昨晚那事儿之后,他们此刻倒是很自然而然地站在一处,挨着在一起,并且默契地选择了一个距离陈俊最远的位置,好似一对偷情的奸夫。

这下她明白了:看来事情没穿帮,那俩男人应该是趁着陈俊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下车了。

既然帮不上那边男人们的忙,她干脆就在车里百无聊赖地多待了一会儿,顺便盘算一下自己系统上的点数。

进入系统,她看到了两条消息。有“+2”点的,她知道这个是王彭。又有“+3”点的,她想了想,应该是宠物小弟。没想到宠物小弟还比王彭多一个点数,目前为止是除了陈俊之外居于第二位的。她又翻找了一下,但有点失望,昨晚肏了陈俊一顿,但是没再加点数。由此她得出了一个结论:肏一个对象,当天只可能获得一次点数。她昨天上午的时候已经弄过陈俊一次了,晚上再弄一次,不增加任何分数。虽然感觉自己白忙活了一场,但能总结出系统规律,也算是一个收获。到目前为止,她的分数一共是10点,昨天扣了2点之后,今天还剩下8点。

8点听着似乎是不太多,但比起前几天那种亡命边缘的感觉,这点分数对她来说已经足够满足了。她也由此发现:往后只要抱紧陈俊金主的大腿,就不愁没吃没喝,因为他身边小弟那么多,总有可以挖墙角的。反之她要是失去陈俊了,孤零零一个人回归社会,她就连个身边认识的男人都没有,保不准又要沦落到花钱去鸭店打炮的地步。

而在鸭店打炮,花钱不说,动不动就只有“+0.5”点,想要攒够一天“2”点的点数,得接连打个四炮。真是太伤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