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亦连被舔懵了,腰身野猫一样弓起,搂紧身前的被子,发出一声嗯叫。
隋锌捉住宁亦连翘起的小腿,提起双脚并拢在一处,用滚烫的阴茎顶着母亲的脚心,嘬吸着他股间柔腻的缝隙,舌头灵活地翻卷,将花穴吃得啧啧作响。
宁亦连在性事上向来乖觉坦诚,舒服地叫了起来。
“……好刺激,啊哈,宝宝好会舔。”
脚心被筋脉喷张的鸡巴磨得瘙痒难耐,小穴里更是泛起水灾,宁亦连主动抬高屁股让儿子舔逼。
身后的人移到宁亦连的身旁仰躺下来。
隋锌半张脸都被打湿了,冰水与热汗以及旖旎的淫水顺着眉骨向下滴淌,浓长的睫毛沾了墨一般,遮在同样黝黑寂然的双眼上,少年肩宽窄腰,肌理瘦劲的胸腹之下,黑色的内裤褪到耻骨下方,硕大的性器整根露出,压抑着凶性,突突地脉动。
隋锌张开嘴,将冰块在舌尖上缓慢地滚动了一圈,深邃的双眼凝视着他:“连连,坐上来。”
宁亦连面红心动,神经酥软,有种中了毒蛊般的麻痹,身心深处猛烈地灼烧起只有和爱人在一起时才有的激情与性欲。
他分腿跪坐下来,羞耻到呼吸急促,指尖一阵阵地发麻,有些迫不及待地沉下身体,坐在儿子英俊的脸上。隋锌高挺的鼻梁上拱,闻他私处黏腻的情欲味道,鼻息是热的,吐息是冷的:“妈妈的骚穴好香。”
宁亦连腿根发抖,用丰满的阴户去捂儿子的嘴。
隋锌大口含住送上来的软肉,喉结滚动,吞咽溢出的花汁,一边撸着自己的性器,一边吃穴,用舌面抵着阴蒂高频的震动,将冰块向穴里推送,又吸出来,宁亦连失声惊叫,温烫的肉穴一阵挛缩,很快就喷了。
“还热吗?”
舒服了一场的宁亦连炸起的毛被顺了回去,摇摇头,以入睡前琐碎的小习惯摆弄着隋锌的手指,五根手指逐一伸展开,再握起来。
隋锌将夏凉被的被角盖在宁亦连的肚子上,拿起床头的一本课本为宁亦连扇风。
宁亦连回想起童年,困兮兮地哼唧:“我是妈妈,应该我给你扇风的。”
隋锌忍不住在宁亦连的脸上亲了亲:“没关系,儿子长大了,能照顾你。”
“如果你和隋遇不对我不好的话,那还对我挺好的。”
他本来就没多少逻辑可言,犯着困,一句话说得乱七八糟,隋锌却理解了他的意思。
“如果不是状况限制,我不会舍得让你受半点委屈。”
宁亦连动了动脚腕:“可你还是把我拴起来了。”
隋锌扇风的动作停了一下。
宁亦连抬起视线看过去,书页在倾斜中微微翻开,印着他看不懂的英文与公式。
“宝宝,你们暑假是不是已经结束了,你还是回去上学吧。别像我,读书时不用功,早早辍学现在什么都不会,之前你报的暑期夏令营也没去成,我好容易才求得你爸爸的同意,陪你参加白求他了。”
“学业我没落下。”
“我知道你优秀,可妈妈觉得你需要上学,不单是为了学习。”宁亦连顿了顿,组织着语言,缓缓道,“我被关习惯了,怎样都行,你的人生不该这么无聊,去外面多结交朋友,高高兴兴自在的生活才好,我也不想你一直困在屋子里。”
利弊隋锌想得很透彻了,然而听到宁亦连的话,他身体里最酸软的那根筋骨还是被牵扯了一把。
“我贪心。”隋锌坦言。
“我想你活得自由自在,也想你的自由里有我。”
贪心总要付出代价的,所以他无畏,也无所谓。
“妈妈就是我的屋子,除了你身边,我哪也不去。”
宁亦连无声地叹气,拉着儿子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地吻:“乖宝,妈妈爱你。”
“别拿糊弄隋遇的那套糊弄我。”
宁亦连无辜地眨了下眼。
隋锌抿成一线的嘴角松懈下来,与宁亦连额头相贴,还是被糊弄到了:“还想听,妈妈再说一遍。”
宁亦连以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语气,掰着儿子的手指计数:“我们藏得好隐蔽,五天还是六天了,你爸爸还没找到我们。”
“我崽也算帮妈妈报仇了。”
宁亦连眉眼弯弯地笑了笑,有所联想地说道:“我当年用了好多办法都没从你爸爸的魔爪下逃出来,你也算帮妈妈圆梦啦。”
隋锌笑不出来。
“隋遇关了我两年,你要关我多久?”
隋遇没能永远困住宁亦连,他也不能。
宁亦连的惯性是隋遇。
牢笼是双向的,惯性也是。
灰黑色调的浴室里,灯带昏幽,壁砖上朦胧的水雾已经蒸发散净。
浴缸里的水彻底凉透,泡在水中的男人衣服还完整的穿在身上,衬衫的领扣都未松开一颗,隋遇头上蒙着一条浴巾,将最后一点光亮也遮得不再入目,整个人如同沉入海底的雕塑般静止不动。
在这个装修晦暗的浴室里,宁亦连总会下意识地依附他,抱紧他,名为宁亦连的热源消失后,压抑的氛围尽数反噬,需要拥抱的变成了隋遇。
隋遇和宁亦连的人生选项里只有同生共死,他们之间后患无穷的第三者日渐铺出了一条通向未知的分支。
事发后,隋遇查看过监控回放,里面有宁亦连被带出家门的全过程,宁亦连不情愿与情愿的叠加态,以及隋锌的那句话“我最初,仅仅是想让我妈妈能抱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