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不对啊~”孟章泰得寸进尺。
“哈啊?”孟芝不解其意。
孟章泰瞧着孟芝一脸懵懂的样子更是欢腾,眉毛挑的高高:“叫什么少爷,咱俩可不是主仆关系啊~”
见他还是不懂,耐心诱导道“我平日里叫你什么?媳妇儿啊~你应该叫我什么?夫君嘛~乖~叫声夫君,再说几句好听的~”
“…………”
“大小不就是个称呼嘛,屋里只有咱俩,有啥不好意思的~你叫声夫君,说点好听的,把小爷我哄开心了,兴许我就上来了呢~”继续努力拐媳妇儿。
“说……什么好听的……”孟芝觉得自家少爷的爱好真是……很奇葩……
孟章泰仰起脸,痞痞的歪着头对着孟芝招了招两根手指。
孟芝顺从的附耳去听,孟章泰在他耳边好一阵嘀嘀咕咕,说出来的话把他羞的整张脸滚烫:“这……”
“快说!”孟章泰作势又要往地上躺:“再不说,我躺下了啊!”
“说说!我说!”
孟芝自暴自弃的一闭眼,小着声音吞吞吐吐道:“夫……夫君……求你快些上床来……我……一天都离不开夫君,求你抱我入眠……行了吧!后面的,我……我实在说不出口了!”
能让一向害羞的媳妇儿说出这么一串子羞耻的话,孟章泰已经心花怒放了,这屁股蹲儿摔的,值!太值了!
表面上还装作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行吧,算你过关~不过,这可是你说的啊,要我抱着睡的,为夫来了啊~”
孟芝见这祖宗终于肯动弹,赶忙拉开被脚:“知道啦!快上来!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听这些话,奇奇怪怪的……”
闹腾了半宿,孟章泰终于心满意足的抱着自家媳妇儿,两人盖被同眠,沉沉睡去。
第32章 觊觎
孟章泰有了孟芝的陪伴,是越来越健康,越长越强壮。
但孟家大约是真的应了老道说的那句话,为孟章泰改命乃是背天罔伦,有损阴德,因果循环,易招祸患……
是年,旱涝同发,很多地方颗粒无收,边疆战争频发,天灾人祸不断。
朝廷颁旨:所有商贾富户不许自屯米粮售卖,天下粮草由朝廷统一调配。
而孟家一直就是江陵一带专做米粮生意的大户,这一下子被朝廷完全收回,可以说是断了营生。
家大业大,一下子没了支柱产业,仅由几间不动产商铺的租子和孟章德这些年开发的规模还相当细碎的易货生意撑着,整个孟家摇摇欲坠,时间一久,几乎是坐吃山空。
孟老爷思来想去,决定求助于孟夫人的娘家,匀一些生意过来。
孟夫人原本也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娘家姓余,经营着江陵最大的布匹绸缎生意。
自从孟老爷的丈人过世后,余家便由孟夫人的大哥余经年接手,而余经年身体不大好,跑腿交接的事情便都交给了长子余锦栾。
这次孟家开口相求,余经年便让儿子前来孟府小住考察,看看孟家是否有接纳的能力。
余锦栾虽是个纨绔,但为人非常的圆滑,人也长得相貌堂堂,很得孟老爷夫妇喜爱。
且不说此次孟家有求于他,单是他是孟夫人嫡亲的侄子这一点,就能让他得到孟府上下最高的礼遇。
余锦栾这些天在孟家过的可以说是神仙般舒坦,只是吃吃喝喝,由孟章德陪着四处玩玩,根本没什么正事要做。
都是亲戚,原本也没什么好考察的,不过是借个油头走动走动而已,余经年让儿子来也不过就是过个形式,这么近的关系,这忙定然是要帮的。
日子过得是舒坦,可惜余锦栾惯于纵欲的“小兄弟”不太舒坦。
这表哥孟章德是个正人君子,根本不带他去秦楼楚馆玩乐,再这么住下去,余锦栾感觉自己快变成和尚了,准备就这两日拍拍屁股回家逍遥。
手里盘着核桃晃晃荡荡的在孟家转悠,不经意间转到了个小院儿,这哪儿来着的?
二院……看来应该是小表弟孟章泰的院子啊。
余锦栾正准备转身离开,突然听见院里有哗哗的水声,好奇心让他顿住了脚步,见二院大门开着,便伸头往里探了探。
这一探身不要紧,余锦栾的眼睛顿时被吸住了……
一个纤细秀雅的人儿站在井边,正用刚打上来的井水擦身去暑。
没有解开衣服,只是撩起袖子,松松的拉开了衣襟,一节白嫩的藕臂滴着水珠,给阳光一照莹莹发光,修长的脖颈弯出美不胜收的角度。
夏季衣衫单薄,余锦栾几乎可以想象到对方裹在衣服里的腰肢是多么的盈盈一握,藏在裙下的双腿是多么的曲线玲珑……
尤物啊……
余锦栾浸淫烟花之地多年,不光妓子,小倌戏子也玩过不少,他一眼就看出来这个穿着衣裙的可人儿并非女子,这让他更为兴奋,贪婪的窥探着,不知不觉竟一步步走了过去……
第33章 登徒子
天气炎热,孟芝实在受不住,跑来井边擦身。
他和孟章泰经常用这个方法降温去暑,只是把巾帕伸进衣领袖口,并不需要脱衣,所以也从没想说要弄个遮挡,谁知今日被外人窥见。
听见有脚步声靠近,孟芝只当是孟章泰回来了,头都没回,一边撩水一边说道:“少爷,你也快来擦擦身,太热了这天……呀!!”
陡然腰肢被抓住,孟芝生生吓了一跳,正要抱怨孟章泰冒失,却在来人近身后,才发现包裹着自己的气息完全不是平日里那个熟悉的味道。
猛地回身,看见一张陌生的脸几乎快要贴上自己,让他惊惧中失力一推。
余锦栾一时不察,被推了个趔趄。
他倒也不生气,摸摸自己胸口刚被孟芝推开的地方,不正经的调笑道:“姑娘好手力,这么急着想要推倒你情哥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