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点。”陈知衡摸了摸她被冷汗覆盖的额头,忽然含住了她的一侧乳尖,插在她穴里的性器缓缓地磨着她的敏感点。
温软的触感在胸前蔓延,宋荔抗拒的声音又瞬间软了下来,她往下一看,那张向来严肃冷淡的脸此刻埋在她胸前,舔她弄她,吮吸她的乳尖,一股奇异的快感冲上大脑,她抱住了陈知衡的脖颈,主动将胸往他嘴里送去,小穴使劲地夹着,又哆嗦地泄了一波水儿。
高潮余韵未过,插在后穴的性器已经往里徐徐推进,终于进了大半根,跟花穴里的挤在一起,将她身体撑得满满的。
竟然还没有写完
0109 占有、共同与进餐(H,3p)(补5.9)
吻同时落在唇上和颈后,两道音色不同的喘息在耳畔响起。
前后插入的姿势让宋荔几乎是被串在性器上,他们强势地往她身体里撞进去,在相邻的紧致穴道中抽送,把她挤满了,捣出淋漓甜腻的汁水,淅淅沥沥浇在两根肉棍上,又被夹带着送进了身体里。
前面那根划过敏感点顶到宫口,她不得不往前趴,撑在陈知衡的胸膛上,用力往他的阴茎上坐去缓解那股瘙痒。陈知衡的手搭在她的腰上,抚摸着她线条优美的腰窝,轻缓又磨人。
可阿斯蒙这时偏偏发了狠,借她翘起屁股的动作往里撞得凶狠,整根插入又整根抽出,紧闭的后穴被他操成了嫣红的小口,勉强地承受他的插弄。
不过被这么插了几十抽,宋荔被阿斯蒙撞得腰眼发麻,胸前雪白的乳团被撞得不住地颤动,像甜腻的奶团子,一只被前面的男人含住乳尖,一只被后面的揉捏玩弄。
“轻…..轻点儿……”她的声音也是破碎的,像骑在马背上颠着,轻颤的话音淹没很快在呻吟里。
他们没听见,也许是装作没听见,宋荔只得往后坐去,把阿斯蒙的性器紧紧咬到根部,让他没法作弄她。
陈知衡察觉她的动作,扣住她腰部的手变松开了,任她向后倒去,抽出阴茎,又抬起她的双腿朝他分开,红肿湿润的花穴淌出白沫,柔软的后穴正乖顺地含着另一个男人的紫红性器,也湿漉漉的冒水儿。
阿斯蒙被她这么突然地坐在性器上,顿时有了射精的冲动,总算放缓了动作,慢条斯理地小幅度抽送起来。
被放轻了操弄,少女的声音也软了,发出着绵绵的调子,不时发出舒服的轻哼。眼帘半垂着,眼眶中盈着碎钻般闪烁的光点。
陈知衡沉下腰,再次整根撞入。
绵软的声音再次变得短促高昂,宋荔呜呜咽咽地叫起来,花穴里那根灼热的东西弄得她止不住地吐出水儿,仿佛又失禁了似的,小股小股的清液随着性器每一次插入而喷溅出来,
阿斯蒙见她被陈知衡操干得舒服,捏着她的下颌,逼她转过脸,俯首含住嫣红的唇瓣,轻柔地与她舔吻。
身体在持续被抚摸,两双手揉着捻着,把她身上每个角落都擦出了火,薄薄的汗水覆在布满吻痕的身体上。
他们任由她在夹击之间躲闪着,但她的重心永远落在其中一个人的怀抱里。飘摇的小舟总会被一片陆地稳稳地拖住,却也不得不接受这片陆地给的一切馈赠的风雨。
宋荔被阿斯蒙扣在怀里,余光却看见了陈知衡。
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看她与阿斯蒙接吻。
阿斯蒙的手正揉着她的阴蒂,陈知衡在她身体里抽插飞溅出来的水沾湿了他青筋分明的手背。
不同于在飞行舰上那次被吸入式强效催情药弄得头脑昏聩,此刻纵使她被性欲搅成了软烂的花泥,却仍然清楚自己正与两个男人同时交合。
他们同时占有了她,抚摸她,操弄她,亲吻她,
宋荔在沉浮的性欲中终于嗅到了一丝隐晦的、不寻常的信号,连通他们在今晚及从前的只言片语中凑成了一道完整的念头。
他们似乎想与她共同维持这样的关系。
谁也没有说,谁也没点破。
宋荔从未思考过这种可能性,她感到有一丝惶恐,但这怪异的情绪没有维持多久,她很快再次被拉入如岩浆般灼热的欲望里,直到灼热的精液将她身体灌满。
结束后,她很快陷入了睡眠,不知道是谁抱她去做了清理,也不知道是谁将狼藉的房间收拾干净,
在半睡半醒间被抱着躺回松软的床上,沉沉睡了近四个小时,才被通讯仪里的消息吵醒。
是路易的消息,他问她为什么没有参加今天的改革史论专业课。
宋荔残余的睡意瞬间惊散。
她看了看日期,忽然意识到自己记错了日子,把这门课记成了在明天开课,就这么在床上迷迷糊糊耗费了一整天的时间。
专业课缺勤在军校这样强调纪律的地方是一件后果严重的事情,这意味着她会被扣掉整整十分的评价分,宋荔必须要在结课时考更高的分数才能在这门课的整体评价中拿到一个好成绩。
她几乎是跳着从床上起来,强忍着双腿发软的不适走出卧室往洗衣房里去,如愿看见自己来送资料时穿的那身裙子被熨烫齐整地摆在洗衣台上,利索地穿上后迅速下了楼。
阿斯蒙和陈知衡正分别坐在一侧沙发上,面对面,桌上摆着两杯刚泡好的咖啡。他们正在交谈什么,在听到楼上传来的动静时停止了说话,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她。
宋荔没想到他们都在,下意识顿住脚步。
“醒了?饿不饿?”阿斯蒙问她。
陈知衡注意到她有些忙乱,“怎么了?”
“……我今天缺课了,要去找教授解释一下。”
闻言,陈知衡低下头去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我帮你请过假了。”
宋荔沉默一秒。也是,他现在在理论政治系任职,知道她的课表并不困难。
“我会把她的课表发给你。”陈知衡转而看向阿斯蒙,“以后不要打扰她上课。”
他指的是今天这件事。
阿斯蒙本来想冷笑一声,反驳他说的好像自己没占便宜一样,但碍于宋荔在场,加之今天的事情起因确实是因为他犯了冲动,于是忍了下来,起身走到厨房,“知道了,过来吃饭。”
陈知衡现在所住地这间小别墅是归属学校的私产,建于创校时,虽然装修典雅精致,但设备都比较老旧,并未配备任何机器人,于是洗衣做饭等等杂物都需要手动操作设备。
也许是两人准备晚饭的行动太过自然,宋荔口中那句“我要回家”迟迟没有说出来,反而慢吞吞地挪到了餐桌边。
桌上的餐点还是老一套,培根煎蛋牛排,一看就是阿斯蒙做的,他只会做这些,而陈知衡根本不做饭。
没有机器人,没有佣人,一切都是他们亲力亲为,宋荔在餐桌边坐立不安,等两人坐下等她开动时,她感觉屁股下面有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