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硬挺的肉棍磨得她腿心发痒,身体里泛起挠人的空虚感,只想快些被填满,本能地塌下腰,往性器的方向凑去。
身后响起了一声轻笑,让她浑身燃起了窘迫的燥意,立刻又往反方向爬去。
阿斯蒙按住了她,握着自己硬得发疼的阴茎在少女屁股上扇打起来,多数落在了花穴上,一下又一下,响起了黏腻暧昧的水声。
宋荔扭着身体努力地躲,那根性器便破开了穴口,一瞬间塞满了身体。
她很快发现,阿斯蒙恼怒时不再像往常那样轻抚她,只用性器往她身体里凶狠野蛮地撞去,像一根粗壮的马鞭在狠狠鞭笞她的身体,从穴口到宫口处都被鞭得发麻,鞭出了淫水儿,快感像打雷闪电般轰隆隆地砸在了身上,很快积攒到了顶点。
少女的腿心喷出了一道水,浇在撑开她私处的阴茎上,水珠顺着上面的青筋往下流淌,把身下新换的被子洇湿了一大片。
宋荔忽然意识到这是陈知衡的床,那股面对阿斯蒙的心虚瞬间转移到了等会儿另一个人要回来的担忧上,身子绷紧,花穴收缩把肉棍绞得死死的。
阿斯蒙操得舒服,冷不丁被她一夹,差点儿射出来,放缓抽插的动作,一巴掌打上了雪白的臀瓣,“放松。”
“…….我水喝多了,想上厕所。”宋荔放软了声音,听起来可怜兮兮的。
她预料阿斯蒙此刻心情不好,于是编了个谎言,试图委婉地让他换个地方,免得留下太多痕迹。
可没想到阿斯蒙比她想得还要恶劣,他伸手按住了她的阴蒂大力揉捏:“尿啊。”
阿斯蒙甚至贴心地停了抽插,只保持着性器埋入的姿势揉捏着她腿心的小豆子,另一只手按压她的小腹,好像在专心刺激她把汤水洒在这张床上。
宋荔呜呜咽咽地呻吟起来,浑身都泛起薄汗。阴蒂处传来的快感强烈,叫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身体里的肉棍,可那东西不动,又渐起了另一种空虚。
停了十几秒,宋荔终于没忍住,自己抬着屁股往男人胯下凑去,花穴主动吞吃着他阴茎,吃一口吐一口,磨磨蹭蹭,撩得阿斯蒙额冒青筋。
他一把抱起宋荔,让她背靠在他胸膛,双腿大开地坐在他的性器上,随意操弄了两下,怀里的人立刻呻吟起来。
“不是要尿吗?”
阿斯蒙还记着这件事,指腹在那颗变得红肿的小豆上,又按又扯。
这姿势让宋荔坐得极深,塞在体内的龟头顶着宫口,像是嵌在了那处娇小入口处。腿间那只手不停地肆虐,本来上厕所不过是个借口,可现在那股尿意却越来越强烈。
她求饶了:“我不想在床上…..”
“怕什么?怕弄脏这张床?还是怕陈知衡回来看见?”
他们现在的姿势正巧让宋荔张腿对着卧室的门,若陈知衡突然回来,就能清清楚楚地看见她是怎么骑在阿斯蒙身上的。
宋荔知道阿斯蒙还没消气。
她现在只希望赶紧结束这一切,免得更失控的场景发生,索性扭过头亲他的脸颊,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自己挺动身子讨好般吞吃他的性器。
阿斯蒙果然吃这一套,狠狠咬住了她的唇瓣,掐着她的腰用力往里抽送。粗硕的性器磨着小穴,一路撞上宫口,快感逐渐攀升,随之而来的却是愈来愈强烈地尿意。
宋荔眉头蹙起,喘息着小声道:“我真的想上厕所了……阿斯蒙……你放开我好不好…..”
阿斯蒙放开了她。
她身子有些软,从他身上下来往外爬去,阿斯蒙垂眸看着被撑得大开的花穴一点点吐出紫红的阴茎,等龟头卡在穴口的时候,他忽然扣住了少女的双肩,在她的尖叫声中再次整根没入,就着后入的姿势粗暴而猛烈地往她身体里抽送。
陈知衡今天在学院里与一些教授们见面,随后收到了一通消息,来自周文远。
周文远说,他在阿斯蒙的强烈要求下入侵了陈知衡家中的门锁系统,对此感到很抱歉,下次陈知衡有需要时,他一定鼎力相助作为补偿。
于是,陈知衡不得不提早结束了今天的行程,匆匆往家里赶去。
一进门就听见了二楼的动静。
少女带着哭腔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伴随着肉体快速撞击的清脆声响,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陈知衡在楼下站了一会儿,将手杖丢开,慢步走了上去。
打开门,他立刻看见满脸潮红的少女被阿斯蒙压着跪在他自己的床上,他给她买的睡裙挂在纤细的腰间,一对柔软饱满的乳房上全是指痕,随着身后撞击乱颤。
阿斯蒙见他回来了,直接把人抱起来,对着他双腿大开,腿心花穴里狰狞的性器快速抽送,交合处的白沫流到他的床单上。
“回来了啊。”
他甚至跟陈知衡打了个招呼,随后阴茎整根没入少女体内。
下一秒,那花穴竟剧烈地收缩,拼命地吮吸着肉根,先是喷出一道透明水液,随后竟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阴茎滑出,浓稠的精液立刻流了下来。
宋荔被阿斯蒙弄得昏昏沉沉,难以自控,直到高潮过了,目光才聚焦在陈知衡有些错愕的脸上。
她头一次在床上被弄到失禁,还是在这样的场景下,堪堪回过神来后,双手下意识抱住自己的身体,崩溃大哭。
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把阿斯蒙也吓住了,连忙将她圈到怀里擦眼泪。
陈知衡沉着脸要把人抱走,可阿斯蒙却揽着她不动。
宋荔吓坏了,根本没有注意到两人微妙的对峙,颤颤巍巍地抬起泪眼看向陈知衡。
“我…..我会洗床单的。”
她说完,眼泪又哗啦啦落下。
本来字数有2300+,但是临时想改一下文,删掉了一部分,下一章写多一点
0108 两人、选择与共享(H,3P插入)
陈知衡亲眼见阿斯蒙碰她,也只有在飞行舰上那一次,但背后却埋着许多复杂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