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你连这个都准备了,也太好了吧!”
易朗得意一笑:“我说了我做了很多准备嘛,信了吧。”说完自己却要出去。
严若朝一把拉住他:“一起洗嘛。”
“不了,你先洗。”
严若朝微微清醒,说:“洗鸳鸯浴啊亲爱的,你不喜欢吗?”
“不是……你先洗吧,我去给你拿浴巾。”说完就出去并拉上卫生间的门。
“真奇怪。还害羞起来了。”严若朝咕哝着。
经过水一冲,严若朝醒了小半,但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一时脑子又转不过来。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洗完出来,她又往床上一躺,睡觉。
易朗又轻轻叫她:“严若朝,喝了水再睡,补充水份。”
经他这一问,严若朝突然想明白了,是他好像有什么流程式的事情,让她觉得奇怪,比如半小时后叫她洗澡,还有叫她喝水。
不过她确实也口渴了,便接过易朗递过来的水杯,咕噜咕噜一口喝光了。她问:“你很奇怪,好像什么事都有流程一样,洗澡啦,喝水啦,太奇怪了,这种事都要这么严格吗?”
易朗轻声但认真地说:“不奇怪啊,女人不能立刻洗澡,容易寒气入体,做完后喝水,对身体有好处。我说过了对这件事我早有准备嘛,还有很多……”接着还说了一些严若朝作为女人都不太清楚但是又应该知道的性知识。
严若朝惊呆了:“老实交待,你以前是不是谈过很成熟的女人?或者谈过很多个女人,不然你怎么会被调教得这么好?”
易朗弹她脑门:“胡说八道。只有女人才认为男人需要调教。常识都简单得很,学一学就能记在心里,男人又不是傻子,只要想得到就能学得到,做得到。”
严若朝眼巴巴地问:“那你怎么会想得到这些的?不要说这是先天存在你脑子里的,等着我来唤醒哦。”
易朗笑道:“本来就是啊。一想到你三十六岁了还没有安全意识,我就感觉自己责任重大,必须保护好你。”
“你才没有安全意识呢!”严若朝撅嘴,“那么一件小事,你要说一辈子吗?”
“一辈子?”易朗不禁笑了,笑得很甜,好像突然得到了什么确定的幸福一样。“那我确实要说一辈子。”
“你敢!”严若朝轻轻他一拳,心里温暖又好奇:“可是一个男人了解这些常识也很奇怪吧,你不怕别人说你吗?”
“说就说呗,他们又不重要。而且,现在网络这么发达,什么知识学不到?别人看不见的。”易朗说得很平常,并没觉得这是什么奇怪的事,“我从小就缺这方面的知识,既然要谈恋爱了,当然要自己补足了。”
“噢。”严若朝简单应一声,但心里的感觉却是暖暖的。甚至很好奇,是自己谈的恋爱不够多吗,像易朗这样的男人正常吗?
“还有件事,不知道要不要说。”易朗又一把抱住她,脖子抵在她头顶,刚刚还冷冷静静的样子,居然略撒娇起来:“我说了你也不要走好不好。”
严若朝更好奇了:“快说,我不走。”
易朗轻叹一声,说:“溜溜在家不知道……”
“天啦!天啦天啦!”严若朝腾地跳起来,把易朗的嘴巴击得上下打架,一阵生疼。她赶紧过去揉着易朗的下巴:“对不起亲爱的,我一下子太急了。天啦,我居然因为你完全忘记了我的猫咪,太不应该了。亲爱的对不起,我得回去了。”说完就急急忙忙穿衣服。
“那你还来吗?”易朗问。
“就不来了吧,这都几点了,你明天还要上班。”主要是溜溜太依赖她了,她要是不回去,它就会一直在门口盯着等着,小可怜样。
易朗白净的脸上露出小孩般的不高兴:“我还不如猫咪啊。”
“别胡说,你们都很重要。来亲一个我就回去了,”穿好衣服的严若朝跨到易朗身边,抱着他脖子,在他唇上轻轻一吻,“亲爱的别不高兴,我也很舍不得你,以后我们还有的是时间。”
易朗提议:“可以把猫咪带过来睡吗?或者我去你那里也行。”
严若朝想了想,说:“还是不要,它半夜三四点就要到处蹦迪,我是生物钟和它差不多,而且我睡眠质量好,但你肯定会睡不好。而且它一上床就好多猫毛,我怕你受不了。算了算了,我们慢慢来,不急于一时,我不希望你和猫咪之间产生不愉快。”
这个听上去像借口的话,却是严若朝的真心话。她知道易朗只是因为她才对溜溜喜爱,但这喜爱可能只是抱一抱逗一逗。要是猫咪影响了他的睡眠,他又是个要正常上班的人,而且猫毛弄得到处都是,那即便他再喜欢她,大概也会对猫产生不满。
她绝不能让他对猫咪有任何不满,因为他和它对她来说都很重要,无法取舍。
以前高嘉勇一开始对圆圆也是有点喜欢的,可是圆圆很粘严若朝,晚上不让进卧室它就喊叫,直到开门放它进为止。高嘉勇睡不好,而且认为“人和动物杂居?太奇葩了,一床的毛多恶心”,他就只好去睡客房。时间长了老人就不满,要送走猫咪。
易朗家里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他绝对是个极爱干净的男生,谁知道他接受猫咪进入自己的生活到什么程度呢?
男人,严若朝想要,猫咪,她也想要。如果他俩不能兼容,那可咋办?所以,只能慢慢来。
易朗把严若朝送到门口,又搂着她吻了一下道晚安,看着她开自己家门进去了,抱着守在门口的溜溜夹子音说着:“哎呀小宝贝你在这等麻麻吗?真可爱呀我的溜溜宝贝。”
他叹气:“难道我不可爱吗?”
35. blue rose:because love you everyday
第二天上班,易朗的好心情全都写在了脸上,中午休息时还插了几句同事们的闲聊,这与以往的礼貌客气但冷冷淡淡太不一样了,于是有同事问他,是恋爱了还是中彩票了。
他还在纳闷中彩票怎么能和恋爱比,就又有同事接话说,易朗这种人,不爱钱也不爱女人,两样都不是。
所以他要郑重澄清:“我是恋爱了。”
“Really?!”来学校不到一年的白人女外教坐到他面前去,“Are you really falling in love with some girl?”
“yes,I’m in a romantic relationship right now。”
“OH no!”女外教感情外放,说,“腻,杯占了!I’m so sad!You are my crush!”
这下其他同事也开始八卦了,他们都对易朗竟然会谈恋爱感到惊奇,问他:“谁啊?什么样的人?”
易朗想了一下,说:“命中注定的人。”
听了这个回答,一个女同事大笑起来:“易老师,你这也太……怎么说,太抽象了。我们应该爱具体,具体爱,模糊幻想可不行。”
另一个女同事笑着说:“易老师,你太单纯了,还是得小心点,别被人骗了。有机会叫你女朋友来学校玩玩,我们帮你把关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