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我刚从长安回来,辛厉叫我给你送药,说是走前就说要给你的……嗨!不打扰你了,我把药放下就走了啊,哦,对了,我劝你喝之前先找个狄人试试,免得狗皇帝下毒手!”

辛律看着摆满了桌子的药,皱起眉:“等等,皇帝没说其他的?”

辛同思索许久:“没有。二哥,我们为什么要去长安啊!”

“我晚间再与你细说,你在宫里可见着端王了?”

“辛年?没见到,人家都是皇帝的人了,宠妃哪有见外臣的道理,笑死了。”辛同口中说着笑死了,面上却一丝笑意也没有。

辛律右手轻轻搭在辛年肩上,能感觉到蒙着绢子的美人肩膀正微微颤抖。

寿王走后,辛律拿起药,撕开一看,纸上是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保胎。

辛律快被气笑了,把自己当成保姆吗,以为自己心疼雀儿就不敢杀了他孩子吗?

不愧是辛厉,离了千里,也要时刻宣誓主权。

叫来佣人,将药包交与她:“照着说明,每日送到我帐中。待会儿就开始熬,今日就要喝。”

他倒要看看,等军队攻到长安了,皇帝还要怎么傲慢的起来。

辛律平静地继续给辛年编发,一束又一束,他头发很柔顺,从指间掌上拂过,如上好丝绸一般。

编好后,辛年看着镜中自己,辛律也双手搭着他的肩,只见镜中人有了几分异域风情,甚是娇妍美丽。

可惜目光里怎么也寻不见从前看自己的光彩与爱意。

什么变了,什么又没变。

辛律将美人轻轻推到镜前的桌子上,从背后轻轻解开他的衣裳,抚着他光洁的背,亲吻着他的脖颈与肩头,在镜前完成了一次没有灵魂,肉体却都很愉快的交合。

双腿被拉着抬起,镜中可怜浪荡的美人面红腕白,白嫩的乳几乎要溢出奶水。双手撑在镜子上,腿间埋着男人的巨物。时而在花穴,时而在后庭,不管在何处,总能操的他浪叫不断。

眼睛被强迫着睁开,辛年像个木偶。

从来都是这样的,是谁似乎也无所谓了……身后男人的脸在镜中不断的变幻,时而是律哥哥,时而又是厉哥哥,时而愤怒,时而微笑。

顺从就好,乖乖的,像娘说的那样,要听话,不会有人舍得一直欺负自己的……

见辛年摸着肚子,男人咬着他的耳珠:“哥哥心里有数,不会伤了孩子的……”

美人似乎丧失了点头与摇头的能力,只木木的看着突起的小腹。唇角时不时溢出一两声无助的呻吟。

辛律很是舒服,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在美人子宫深处洒下白浆:“哥哥好好的护着雀儿的孩子,雀儿以后也要给律哥哥生孩子好不好?嗯?小雀儿要给律哥哥生好多好多孩子……”

天知道他有多想把雀儿现在腹中的孩子杀死。若不是因为这是他的头胎,贸然流产难免会损害身体,他定然不会让心爱的雀儿子宫里留着辛厉的种。

美人还是木木的,连泪都不再流了。

肚子好痛啊,他捂着肚子,倒在帐中,辛律慌了神,扶着他:“雀儿,怎么了?”

看他一脸苍白,失了血色,紧紧捂着肚子,辛律脸色也白了下来:“雀儿!不……不……来人啊,快把大夫请来。”

“雀儿……雀儿……哥哥错了……”辛律慌张起来,伸手摸他身下,好在还没有流血,他松了口气。

队里的大夫见了帐中这双性美人奇特的身子,愣了许久,把了脉道:“无妨,孩子很好,只是燕王爷还是要体恤……的才好。”话到最后,已是十分尴尬。

大夫行医数十载,见过的双性人少之又少,其中能怀孕的更是闻所未闻。

佣人正好呈了熬好的汤药,辛律示意大夫检查,大夫仔细分辨着气味,微微蹙眉:“党参,阿胶,黄芪……嗯,这药是好的,最好是天天喝,有助于……呃……顺利产子……”

有助于夫人?有助于先生?怎么称呼怎么奇怪。

辛年的腹痛本就是出于心理作用,闻到从前汤药味道,反而有些宁静的感觉,那是熟悉的安心感。

一勺一勺的喝完碗里的药,面前喂药人的脸好像变成了辛厉的样子,他不由自主地上前与之唇齿相依……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品 皇兄的禁脔 - 17.正心(二)(奶水渐丰) 内容

当边境上最后一拨披甲的狄人被俘虏时。

宽大的衣袍再也遮不住辛年的小腹了。中原士族男子衣袍需要系腰带,可怀孕六月的小腹系上腰带,生生添了些不快的束缚感。燕王寻来一套女子的衣物给他,他推脱着不想穿。

辛年愈发不愿看镜子,镜子里的人胸脯鼓胀,挺着个孕肚,再没有半点男子的模样。倒像个偷穿夫君衣袍的骄纵孕期宠妾。

他寻来布条,想束缚住饱满的双乳,谁知只裹了一层,奶水便溢了出来,白色带着奶香的汁水打湿了束胸布。辛年惊慌失措地想要止住奶水,谁知越擦流的越多,小小奶孔仿佛取之不竭一般。

辛律进来时,便看见双颊通红的美人手足无措地流着泪,看着自己的乳。

他赶忙上前,挨个吸吮,将香甜可口的乳汁卷入腹中。

“嗯……”辛年舒服地呻吟,男人的吮吸,缓解了近来涨乳的难耐感,仿佛堵塞已久的水龙头终于被打开一般。

终于止住了奶水,辛律拿出两个漂亮的银质梅花,下端是细长的银针。他小心地将银针送进美人的乳孔里,堵住随意溢出打湿衣服的奶水。

美人的乳珠本就因孕期而涨大了一圈,加之这些日子辛律的宠幸疼爱,十分成熟艳丽,此时小小的银质梅花在乳尖更显的可爱美好。尤其周围还有男人残存的唾液,晶亮着。

“唔……”堵住奶孔的感觉很奇异,酥酥的麻麻的,辛年小声地呼出声。

辛律隔着衣物抚着美人的肚子,白嫩的肚皮被那孩子撑的很大,看得他心疼极了。

辛年又拿过裹胸布,辛律好笑地止住他的手:“何必?”

挣脱开,辛年继续执着地裹起胸来,男人就看着他手下的动作,看着他受刑似的用力束缚双乳。

美人额上冒出汗来,看着怎么都没法束的平坦的胸膛,委屈地哭了:“呜呜……怎么还是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