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
“真的不告诉我吗?”你抬起头,看着那只孔明灯鼓满了风,飘飘摇摇地飞上天空,“师父的许诺是很值钱的。”
那只灯笼越飞越高,暖橘色的光洒落在我们的脸上,你在笑,于是我也看着你笑,我说:“我不告诉你。”
这是我的秘密。
啊啊啊啊啊好甜也好痛啊啊啊啊啊难道这就是初恋的杀伤力????????????????????
哈哈哈哈哈 随机捡到一个番外,是我的好运气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 我要哭死了 师傅也太好了 ??
师傅这把刀来的猝不及防。。
呜呜呜??需要河马头的摸摸?? or一张师傅复活卡((?????????)
??????更磕师傅我该如何是好
希望这对师徒在其他世界线里和谐美满吧?????????
呜呜呜好纯爱的一段??????下一章白月光回国?下一章白月光复活?
灰鸢尾回到了她的舒适区
一边听复刻回忆一边看完 这糖磕的我好痛呜呜呜呜
番外(3)
灌进室内的夜风席卷而过,沾着一点火场的热意,将她的袖袍鼓起。记忆再度沉入深处,像烧尽的灰烬纷纷扬扬而落。
夏堇微微吐出一口气,转身望向兄长。
六块面具的碎片砸落在地,派出去的手下全部死于非命,可李明殊连眉头都没抬一下,仿佛那只是六根随手折断的树枝。
陆离光微抬下巴,丝毫不掩饰眼中的厌恶:“我们认识吗?我招你惹你了?”
“报丧鬼”。
江湖代有魔头出,各领骂名十几年。眼前这位冉冉升起的新秀,就大有要取代他自己这个魔头称号的势头。
只不过报丧鬼太过神秘,绝大多数人都只闻其名,怎能想到他竟然是个如此单薄清秀的少年陆离光更想不到,他竟然是夏堇的双胞胎兄长。
某种紧绷的气氛正在这间静室内弥漫开来,像一触即发的引线。李明殊的目光意有所指地凝聚在他脸上,轻飘飘地反问道:“无忧不告而别六百多天,做哥哥的怎么也找不见她,一个外人却堂而皇之地占在我的位置上。这难道不可恨吗?我们兄妹之间,什么时候有外人说话的地方?”
陆教主见多识广,已经不太容易被各种邪魔外道震惊了,但这一刻他是真的有种无言以对的荒谬感。
而夏堇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眸中已经是一片清明,她说道:“李明殊。”
少女缓慢地吐出这三个字,冷淡得几乎带着肃然的意味。哥哥的瞳孔重重一颤,而她很平淡地开口道:“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求情。”
少年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痉挛起来,嘴角却扬起了柔和的弧度。
“求情?”李明殊脸上露出了一点讥讽的笑意,“你在说什么,无忧?你对他就这么有信心么?让他来试试啊。”
他的眸光非常澄净,只是在笑意盈盈地说着话,然而陆离光几乎是立刻皱紧眉头,掌心在刀柄上握紧了。
这是高手的直觉。
某种沉暗的、森然的气息正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几乎令人毛骨悚然,仿佛站在对面的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陆离光下意识地往前抢了一步,将夏堇掩到身后,而她凝立不动,微微垂着眸子,安静道:“我说求情,是要求得他的原谅,让你作过的孽里不至于又添上一桩恩将仇报。”
这四个字落下,陆离光蓦然转头看她。
而夏堇过了半晌才抬起脸,迎向他的方向,瞳仁中的色泽微不可觉地闪烁着。
“十七年前,”她说,“在储位之争中,副都御史沈靖晖因言获罪,被公开斩首,家中女眷也遭到流放。她们才出京城不久,就被政敌派来斩草除根的杀手盯上了。那时沈靖晖的妻子即将临盆,她在颠沛流离中诞下了一对双胞胎,不幸血崩而亡,他的妹妹带着孩子们一路逃亡,她的名字叫做沈文瑛。”
少女的声音静静流淌着,仿佛一阵微凉的风,将弥漫在血色里的记忆吹开一角。说罢,夏堇非常短促地朝他笑了一下,仿佛要躲避什么似的。
“这件事我的确不是故意瞒你,”她说,“我只是没想好该怎么与你说。”
她身上的秘密就像一个无底的黑洞,每一层真相掀起,底下都还藏着不知厚度几何的坚冰。
那个刹那,陆离光脑海里仿佛有一根弦在隐约拨动,让他隐约地意识到了什么。但今夜发生的变故已经太多了,此情此景,他当然不能在报丧鬼面前一惊一乍地跳脚。
“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现在知道就行了。”他说,而后又将视线投向李明殊,冷笑一声:“原来我那个时候就见过你啊,要是早知道你会长成这么个东西,我当时就该把你扔进河里去!”
而出乎意料地,李明殊却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闻言不但不怒,反而露出了某种诡秘而洞彻的微笑。
“原来连这些你都没有和他说过啊,无忧。那他究竟了解你什么?还是说,只要缄口不言,过去就永远也不会追上来,这样自欺欺人让你觉得很轻松是么?”他向前走近了一步,清泉似的嗓音不紧不慢地叙说着,“怎么不继续往下说,后面发生了什么事?”
“沈文瑛带着双胞胎在宁安镇上安顿下来,在那之后不久,一桩弑师血案震动了应虚派,而庙堂也空前地震怒了。”话是对陆离光说的,李明殊的眼神却一瞬不瞬地凝视在妹妹身上,“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清楚不过,可这么多年来,江湖上没有一点风声传出来,你看,从前我们都并不完全清楚真相……”
“因为为了把这一页丑闻彻底揭过,应虚派可费了天大的力气。先杀你陆离光,再处决沈家人,如此就还是一团和气的太平人间。其实沈文瑛已经走了很远,但她还是被追上了……执行这一切的人给景王派交上了投名状,此后很快就平步青云,获得了难以想象的权力和荣光。”
李明殊注视着妹妹,轻柔道:“那是李溦。”
陆离光的瞳孔骤然一缩,本能地直直地望向夏堇而她将脸微微偏向阴影之中,脸上露出了难以语言形容的复杂神情,混杂了无奈,讽刺,和一点无法言说的哀伤,仿佛深陷在一个经年日久的梦魇之中。
这样的神情落在眼中,陆离光胸中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一扯,最先涌进脑海的念头居然是回忆
不久前的一个晚上,沙沙的雨声敲打着耳膜,他们坐在后厨里,夏堇抱着膝盖,呓语似地问他,如今是否还憎恨李溦。
而他回答:“谈不上什么恨不恨的,当死之人,死了是活该。就这么简单。”
她低下头,说:“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