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琪四下看了一眼道:“我是见你不收赵姐的红包,才找到你的,千万别把我卖了。”说完匆匆离去。

返程地铁上,顾扬收到小艺的微信消息:“采访怎么样?我刚睡醒,等下卓越大厦见。”

顾扬简单介绍了下情况。

“无凭无证,空口白牙,很难让人相信。苏梦琪这样说,无非是想把事情往‘艾薇薇骚扰夏安安,被夏志强发现,恼羞成怒报复杀人’这个方向上引导。她们这个圈子,互相攻击好像挺常见。”

顾扬表示赞同,因为他刚见识过赵姐是如何祸水东引的。

娱乐圈,好难以想象啊

故事看到这里,真是越来越复杂了,似乎那五个人与案子有关,娱乐圈的纷纷扰扰和饭圈也和案子有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怀疑以及跟案子无关的充实理由,真的很好奇,作为一名记者,男主到底应该怎样在这些纷纷杂杂的采访中揪出那根关键的线头呢?他又是怎么成了开头的杀人犯啊?不得不说,故事看到这里,画面感很足,线头虽多但一点都不乱,每篇都有伏笔和钩子,非常期待后续的发展!

谢谢哈老师

选秀队友当天没有跟死者有过接触,她会被怀疑是因为和死者女儿有利益关系。但是目前给出的线索完全想不出来她要怎么完成这个杀人计划。

更新了,老师快来!^_^

好的 下周500字就靠你了

来锐评!

出现新人物了!娱乐圈真的很会操作舆论~

是呀

十八里铺灭门案04:空白信

苏勤躺在冰凉的泥地上,眼睛看向黑洞洞的床肚。里面乱七八糟散落着废弃的胶鞋和垃圾,还有一个饼干盒,是铁的没错,但太远了够不到。她心中不由得涌现出一阵阵绝望。

钉子划破大腿,一阵疼痛袭来,眼看牛仔裤就要被撕开,苏勤大叫:“别伤我,我怕疼,我脱!我自己脱!”

尖脸男眼中闪现出迟疑的神色,苏勤力劝:“你说得对,跟谁睡不是睡。但说好了,就这一次,完事你放我走!”

“你说真的?”

“没猜错的话,门已经被赵虎反锁了吧?就算我骗你,又打不过你,你怕什么?”苏勤躺在地上,虚弱不堪,看上去没有一点攻击性。

尖脸男一阵折腾,身上也没了力气,将信将疑地松开苏勤。

就在他离身的瞬间,苏勤一脚踢向他的胯间,只听一声哀号,尖脸男蜷缩着倒在了地上,好像一只刚上岸的基围虾。

苏勤翻身单膝跪地,发泄般连续肘击,直到对方口吐鲜血失去反抗后,才从旁边的背包中翻出手铐,“咔嚓”一声将尖脸男的双手铐在背后。

“你……你……真是警察?”尖脸男不可思议道。

苏勤无比嫌弃地朝他脸上吐了几口吐沫,就势趴在地上,从黑咕隆咚的床肚里掏出一只落满灰尘的饼干盒。

盒子后面还有一只破旧的玩偶,看样子像是个小熊,已经沤烂。苏勤刚一触碰,就溪流般呼啦啦爬出一堆暗紫色的虫子。

盒子里面是五封信,信封上只写着收信人赵龙,没有寄信人信息。前四封是寄到深市的,第五封是寄到赵楼乡的。字迹很娟秀,看起来像是女生的字迹。

苏勤正要打开,忽听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她赶紧将铁盒塞进背包,趴在门缝往外张望。

来人正是天杀的赵虎!

刚才情急之下她肾上腺素爆发,危机暂时解除,此刻再也没有力气继续搏斗,不由得心头一紧,盘算着如何应对。

“我说狗剩老侄儿,你咋这么久还没完事儿呢?说好的三万块钱,可是一分也不能少啊!”赵虎喉咙里卡着一口浓痰开了口。

看来尖脸男就是狗剩了,名字起得真到位。

苏勤用铁钉抵住狗剩的喉咙,他犹豫,铁钉便加深一分,直到沁出血来。狗剩终于放弃抵抗,对着外面喊道:“好……好了!你快打开门!”

苏勤躲在门后,开门瞬间将不明所以的赵虎绊倒制服。不一会儿,鼻青脸肿的两个人就并排跪在菜地上磕头求饶。

“为了给儿子娶媳妇,我拿了‘印子钱’,利滚利啊我活不下去只能铤而走险!祖奶奶,警察奶奶,您大人有大量,求求你放了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赵虎涕泪横流道。

狗剩则一边磕头,一边哭诉自己悲苦的命运,额头都磕破了,还在继续。

苏勤此时已经心力交瘁,无力周旋,打算吓唬吓唬他们,告诫他们以后不要再犯就算了。

狗剩磕累了忽然停了下来。

“你这个骗人的恶婆娘!你要是把我们送进去的话,你也完了!老子已经上了你,你身子脏了!名声臭了!跟着老子,老子不会亏待你!是警察又怎么样?不还是个女的?你死了男人,就得再找个新男人!”

简直不可救药!

苏勤懊悔自己刚才一闪而过的心软,觉得狗剩远比他看起来更为可怕,此人要是继续留在村里,怕是要继续害人。

于是再次将其踹倒,拨打了当地报警电话。警察过来时,她特意交代:狗剩三年前“碰过”女人,这一点要详查,说不定能查出个三等功来!

离开赵楼后,苏勤不由得一阵后怕:要不是刚才危急之下把在警校学的几招全用上,肯定得在这里栽个大跟头。

今后要格外小心才是。她暗暗告诫自己。

接下来去哪儿呢?

2004 年,赵龙忽然离开海城去了深市,没过多久居然做起了“飞车党”,最终因为抢劫罪被抓。

深市是热带城市,那里现在应该很暖和吧?就当去旅游了。

疲惫的苏勤一上车就昏沉睡去,醒来才发现已经三个半小时过去了。这对于连续失眠的她来说,简直如久旱逢甘霖般畅快。

窗外开始下雨,雨滴打在车窗上胡乱画着涂鸦。看着窗外不断流逝的风景,苏勤觉得一切似乎也没那么糟糕。

还有一个小时到站,她掏出铁盒,打开最上面的一个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