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雾脸一红,心里暗骂他流氓。
等到了潭臣公馆,火锅煮上后,落地窗外的雪越下越大了,陈司煜想起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开了瓶红酒,和她边吃火锅边玩了几个适合喝酒时玩的小游戏。
冉雾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运气那么?差,游戏是把把输的状态,火锅吃了个半饱,酒倒是喝了不少。
面前的餐桌上摆满了各种食材,火锅还在咕噜咕噜冒泡煮着一些海鲜,香气扑鼻,但她已?经吃不下了,脸颊泛着红晕,也不知道是因?为太热,还是因?为喝了不少酒。
“我关火了?”陈司煜瞥了她一眼,随口问:“吃饱了吗?”
冉雾慢半拍的点头,乖得不行,“饱了,肚子好涨,里面全?是酒。”
边说着,她还脱了外面的马甲,露出里面的白色短袖,手?臂肌肤冷白皮,分外惹眼。
她很少喝红酒,此时酒劲儿正上头。
光洁的额头上沁出了不少汗,脸红得厉害。
陈司煜给她倒了杯温水,让她先坐着,自己清理餐桌。没多久,餐桌恢复之前的干净。
他回头看了眼站在一旁消食的冉雾,随口问:“在干嘛?”
酒精占据了冉雾的大脑,导致她回答问题总是慢半拍,她闻声抬头,眼神?澄澈,呆呆地啊了一声,乖乖回答:“吃太多了,站着消食。”
陈司煜点头,趿拉着拖鞋走过去,站定在她面前,低眸问:“这样消食多慢,想不想用别的方式消食?”
冉雾仰着头,后背贴上白墙,脸上的表情像是求知心切的学生,“什?么?方式?”
一只大掌缓缓贴上她的脖颈,掌心和少女肌肤相贴,男人的手?刚充完凉水,掌纹都?带着冰凉,冰得冉雾忍不住瑟缩。
小姑娘的反应全?都?撞进眼底,他扯了扯嘴角,轻笑:“你说呢?”
指尖滑过之处,引起一阵阵小疙瘩,感官传来?冰和痒的滋味,很不好受。
虽然喝了不少酒,大脑不甚清明,但冉雾也能猜出他口中的消食方式到底是什?么?,随即摇头,一副不容商量的神?情,“不要,饭后不能立即剧烈运动。”
陈司煜见她没上套,改变战术,啧了声,“宝宝,谁说是那种事情了?
冉雾眨眨眼,“那是什?么??”
……
接下来?的一整晚,她见识到了陈司煜口中的不需要剧烈运动的消食方式。
窗外的雪花纷纷扬扬从天而降,到后半夜,窗沿上便多了一层积雪,深夜天,室外雪白一遍。
卧室内却上演着一番火热场景。
“陈司煜……”
冉雾躺在床上,刺眼的白光照满全?身,也照亮了卧室内的一切场景,那些本该藏在黑暗中的情|欲在此刻蔓延。
眼眸蒙上一层水汽,生理性眼泪沿着眼角滑落至发梢。
借着天花板上的光,她只能看到眼前一个人坐在她身侧,指骨分明的手?像是在拨弄琴弦般来?回拨动。
她只觉身上的力气在渐渐消退,高?级住所的隔音效果很好,所以室内一片安静,隔绝了外面的风声和雪花落在地上的沙沙音,这样凸显出室内的水声。
起初是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再然后是水滴落在地板上的啪嗒声,最后传来?滋滋的声音。
冉雾想抓住什?么?,可惜,五指只能紧紧抓住床单。
喉咙无比干涩,声音沙哑,“陈司煜,我想喝水。”
陈司煜垂眸,眼神?晦涩,看到床单上的湿痕,了然,说了句:“也是,出了这么?多水,再不喝水,就要脱水了。”
他光脚踩在地板上,打开卧室的门,接了一杯温水走进室内,捞起冉雾的身子,让她靠着自己,一点点喂水喝。
冉雾久逢甘霖,喉咙润了润,终于好受了。
脑子也清醒一点了。
“继续?”
陈司煜没打算放过她,声音淡淡地撂下一句:“宝宝,这次该我消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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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大雪冲上了热搜,很多博主发的雪天氛围感短视频让这场大雪的热度在持续不断的延续着,而冉雾也在十一月底创了个账号,用来?发一些自己导的作业短片。
之前和陈司煜提过很久没有见表姐了,十二?月初的一个工作日,冉雾和表姐通了电话,便计划着在周末去天津看望表姐,顺带着给表姐过生日。
打完电话,她回了教室继续上课,手?机静音放在一边没有管,等下课之后才看到陈司煜给她发的消息。
老?公:【我开车载你去,周末刚好有时间。】
冉雾垂眸,想了片刻,最后答应:【好。】
周末,从潭臣公馆出发,驾车要两?个多小时才能到天津,表姐自从研一就在外面租房子,表姐平常也会兼职,刚考研成功后在当?时很火的平台上发了条视频,涨粉二?十万,之后也开始了自媒体?道路。
下了高?速,冉雾接到表姐周茉的电话。
“冉冉,你到哪了?”
电话那头声音嘈杂,能听?到广播的声音。
冉雾这才想起来?自己没告诉表姐是怎么?来?的,她当?即说:“下高?速了,表姐,我不是坐高?铁来?的,你不用去车站接我。”
周茉蹙眉,“你坐大巴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