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本能地僵住,感受到潮湿。黏热。一股陌生又令人震惊的暖流。

“下午我骂你爸你都不生气,你这么大方,”她在他耳旁慢慢道,“把手借给我用一用吧。”

摸小猫了,搞快点!

已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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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物你知道的我们下一章要看什么

可以吃吗??

女神我现在就想看下一章??

怎么就停在这啦,下一章请快来??

她很大胆

继续继续不要停

摸哪里啊。!!!

挠一挠

越弥的声音从喉咙里震动着跳出来。

潮湿包裹着他的指尖,按压,揉弄,是本能之下会有的反应。戚衍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挑衅中包着她,手掌覆盖,曲起的指节压住,夺回了主动权。越弥的身体像蝴蝶抖动翅膀一般晃了晃,声音化作小溪流出来:“有点……呀!”

她后悔作出这个举动。

戚衍的手完全控制了她的身体,让她想要伸下去自己掌握力道的手掌停在上面。

戚衍的手抚过她的唇,另一只手捏着收紧。

越弥猛烈地颤抖,蜷缩,他的手掌全部打湿了。她推阻着,却攀他攀得更紧。渐渐摇晃,难以抗拒的力道让她产生退避的想法,那几根手指却更用力,灵活,强硬地捏住,抚摸,让她生出滔天的愉悦感。

即将失控的感觉让她双眼微湿,呼吸颤抖:“好了……”

戚衍握住她推阻的手掌,强硬地握住,手指甚至继续向下。她的挣扎被尽数化解克制,动弹不得。

越弥蜷缩在他怀里,又长又尖的指甲扒开他的睡袍,抓向他的后背。她已经觉得够了,觉得再多一点会失控,但他不会给她后悔和躲避的机会。戚衍眸色深沉,他听着她喉咙里的声音,手指像在抚摸一只潮湿的贝,忽然沉重捏起,让她整个人像被提起来似的叫了一声。

她手指抓着他的背,挠出一道新鲜血痕,恍惚道:“够了。”

但掌控权已经完全落到了对方手里。像是对她自作主张和恶意挑衅的惩罚,他的指尖忽快忽慢,在她忍不住痉挛时却又忽然停下来。潮水一波波推向手掌,漫溢涌出,顺着他修长的手指下落。

忽然停止的动作让她咬着牙吭声,他截断她的快感,在她颈边低声:“弥弥,这样是你喜欢的吗?”

越弥颤抖着,像被折磨,用指甲狠狠地刮着他,声音绷成一道线:“我要咒死你。”

话音落下,她被揉到弯起腰。脚尖不受控制地蹭向他的腿,她指尖挠着他的脊背,眼眶发湿。

越弥踢着他,手脚并用地想要从他怀里爬出来。然后她的腰身被抱得很紧,横在她小腹上的手臂充满力量。她左右踢了踢,被他的手掌摸住,身体像一张打卷的纸忽然弯下来,两只手抓着他的肩,喉咙里闷了一声。

戚衍收回自己的手,打开灯。

他的睡袍都被淋湿了,水滴顺着他的手指滴到深色的睡袍上。

越弥眼眶潮湿,脸枕在自己手上,闭着眼睛评价:“老阴货。”

戚衍脱下自己的睡袍,目光淡然:“我只比你大两岁。”

越弥冷笑:“那也还是老阴货,没礼貌听不懂人话的老阴货。”

他俯身看她,用还湿润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她的唇:“是吗?我可不会没礼貌到在别人的床上画地图。”

越弥声音微滞,迅速反击:“下次画你嘴里。”

她说罢看向他披起的新睡袍。他的睡袍的质地很柔软,几乎没有褶皱,所以任何线条都会被清晰的显出来,包括那个部分。她眯了眯眼,将原先那句话咽下去,撑着脸吐出几个字:“什么玩意儿这么大,我摸摸。”

戚衍背对着她系好睡袍的带子:“下床。”

越弥的手摸到湿漉漉的床单,从床上跳下来。

换了一间卧室,越弥安心地睡下来。

戚衍没有和她同睡,而是选择在沙发前看徐有红的资料。

他的手背被越弥挠出一道血痕上一次徐青峰说,用东北的民间故事解释,越弥顶的“仙”可能是狐狸,据说很厉害的狐仙远在千里之外都能挠到她想挠的人。他当然不信这些民间传说,不过手背上血痕的疼痛倒是很真实。

他走到床边,抬起越弥的手掌,拿出了指甲刀。

越弥的指甲很长,修得又尖又细,甲型很漂亮。他拿着指甲刀思考片刻,还是没有将她的指甲剪掉。

算了,挠就挠吧。

凌晨,严鸣还在刑侦支队看着发现尸体时的监控录像。

他去茶水间接了热水,泡上一杯浓茶。严鸣是有多年办案经验的老刑警,早就习惯了早出晚归的日子。案子不破,他无法安心,所以比起回家,在这间办公室里他更有归属感。

徐明月的尸体被发现的前一天,进出大楼地下停车库的车每一辆他们都仔细调查过。地下车库这种地方,有些角落监控做不到全覆盖,再加上一天车来车往,员工的车也不少,排查起来费了点时间。奇怪的是,戚成玉这种大老板的车居然没有专属的停车位。戚成玉的助理解释说,因为戚成玉换车以后不常坐那辆车,只有下属办事接人的时候会开,所以哪个地方空着就停在哪里。

至于专属停车位,现在停了戚成玉现在最喜欢的五辆车,暂时没有多余的车位停那辆劳斯莱斯。

这辆车前一天晚上是徐青峰开进来的,他接到戚成玉的命令去接一个马来西亚过来的朋友,下车以后就带着那个马来西亚人进了大楼。之后,这辆车就再也没有开出去过。

犯罪嫌疑人把尸体放在这辆车的引擎盖上,意图已经很明显,他希望她的尸体被发现并且大肆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