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蝶玉魂魄双失,不言不语跟在后头走,到了东厢房,晏鹤京叫来秋娘,声音淡然:“姚娘子被血腥污了手,伺候她清洗一番。”

“诶,好。”姚蝶玉脸上哭态宛然,晏鹤京仪形甚都,身上全不见平日里的人情味,秋娘见了,大喘一口气,陪小心扶着姚蝶玉进了屋内替她梳洗更衣。

姚蝶玉只管沉默,由着秋娘服侍。

秋娘手脚利索,不到一刻便将她从上到下梳洗清爽,梳洗而已,并未给她脸上施胭脂,往她乌云里簪花修饰。

她足够美艳,不钗不装饰也胜西子三分。

“姚娘子,二爷应当是消气了。”秋娘望着镜里还犹有惊慌之色的人,开口安慰,“二爷真正气的人并非姚娘子……虽然如此,但姚娘子今日千万不可主动提不该提的人。”

“我、我知道了。”姚蝶玉来府衙时有千千般筹算,万万种思量,而到了此时,怕得什么筹算思量,一个也想不起来了,只知道眼下要忍耻含酸才能叫人怒火不复起。

秋娘察觉出她的无奈与妥协,心里恼闷二爷做得有些过了头,即使再恼不犯着把人吓成这样的,她恼闷,嘴上没说什么,做完一切,默默退下。

姚蝶玉坐在镜前出神一会儿,合上的门门呀然自开,抬眼看去,晏鹤京步光而入,身后的日光将他的身形修得颀长儒雅。

听到声响,看到来人,她忽而透不过一口气来,把一张脸闷得通红:“晏大人……”

晏鹤京并未把门关上,他就立在屏风前,面上带着若即若离的情状,道:“我已成了你的心愿,你还有何事相求?”

“晏大人,那日……那日……”姚蝶玉转过身,声微气弱,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不该说。

秋娘提醒她不能主动说吕凭的事,可如今不开口,又怕失了机会,两下里犹豫非常。

晏鹤京好似真的消了气,笑一声,辞气柔柔,替她把话说完整:“你想说那日吕氏说的话是无心之言?还是说你太愚蠢,才会听信他人的挑拨之语?”

“我……”话被说了去,姚蝶玉情态愁牵面容,独自面对冷漠无礼,胸怀更无渊涵的晏鹤京,她张口说不出半个字,此刻只有害怕。

心里害怕,身子也害怕。

晏鹤京隐忍许久,把话说出来后,再伪装不住,暴气攻心,以威势相加,道:“你今日来找我,是为了吕氏能活命,我清楚不过。我既愿意见你,自是有条件,当然,我给你选择,一,是今日跟着他离开府衙过恩爱的日子,二,则是留下来,我不与他计较,还能让他量不可限。”

看似是两个选择,实则只有一个,选择第一个不到三日定会被拆得烟飞星散,兜兜转转还是要回到这里,姚蝶玉如何听不出话意,如何不懂呢,她根本没得选择,在他的威焰之下只能选择后者。

姚蝶玉沉默地给出了选择,晏鹤京默认她选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情转好,脚步贴地无声靠过去,搂住她的粉颈,俯下脖子,在她耳边低语起来:“我倘若不爱你,视你为玩物,何必前去宣城任人挫辱?说我不择手段,错了,小蝶,看着吕氏死,逼你屈服,让你真正懂得什么是尊卑之说,这样才叫不择手段。”

他要她做什么她只能去做,他一声令下,便能损人伉俪情深,好似能把低于他身份人的命运都掌控住,这所谓的尊卑之说,姚蝶玉苦笑起来,这几日走投无路时已经懂得了。

耳边的热气一股一股熏向面颊,热腾腾绞住鼻腔,姚蝶玉浑身燥热,暗里拿眼角看他一眼,不防头逢上他深邃含情的眼,惊到手足无措,不待她解释,一个吻落下来了,把她想说的话都变成了一道痛吟。

说是吻,不大准确,应当说是啃咬,姚蝶玉亲切地感觉到两排牙齿深陷进她的唇肉里,疼得她气都接不上来,唾沫入喉,觉出淡淡的血腥气,可她知道这时候消受不住也要忍耐,这样才能浇灭他的满腔怒火。

她顺从了他的野蛮,受着疼痛,强忍不嘶。

吃得血腥味,晏鹤京怒火熄了几分,松开牙齿,在冒血珠的创口上啄几下,舔几下,权当是对她的安抚。

啄舔之际,他将怀里人脱个精光,脚下移动,一步一步推着她向床榻走去,细细将血吃去后,湿濡的唇瓣,自粉颊啄至耳垂,又从耳垂舔至脖颈,一路下沿,在起伏处停留片刻,一个呼吸之后,直接探向幽谷。

他分开那微微启开的两股,低头埋入,将那点红心,当成了可口的糖葫芦,力度恰好绵长,以温唾慢慢将外边包裹的糖融化了,吃得内里的果实时,牙齿用力,猛地咬上一口。

只这一口咬合,异常声在相接处响起,姚蝶玉又惊又爱,双唇直抖,肚内热浪滚涌,破开的冰糖将晏鹤京的唇瓣吸住不放。

晏鹤京不及偏头,一股体香冲入鼻内,脸颊微感湿濡,他似惊似喜,启唇吞下一口,尝得滋味后,偏头将唇贴在腿内侧,状若疯痴,钦不定咬住,留下两排淡红的齿痕。

淡红的齿痕衬得她肌肤尤其娇嫩。

姚蝶玉脸儿惊得通红,下身颇感难受,止不住吃疼而呼,呼声才落,晏鹤京又沿着深深的脐眼一路往上亲吮开来,到锁子骨时直起身,当着她的面将自己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宽去,露出宽肩窄腰,甚感强健之躯。

晏鹤京是在弦之箭,姚蝶玉以为他不会再温存,吸住腹部等待接纳,她也想快些结束今日之欢。

然而他不紧不慢,伸直二指入内旋转数周,引她发出颤栗,撩拨出一波又一波的浑浊才尽根。

晏鹤京只留二卵在外,不顾她能不能消受得住,腰劲仍在不断加重加深,进出时亦是倾卵而贴。

他口内喘喘说道:“我若不爱你,在榻里只有你伺候我的份,哪里是我在伺候你……”

耶,第一

??现在是把架子端起来了哈哈哈,我岂是你想见就见的?angry sex香香

带感

写的真好。

香香

又回到害怕的原点了 ??你滋到不这不是爱~!

期待明天了

来晚了

给??气坏了哈哈 大do特do了

今天能不能早点更啊 等的太困了

多少风流说不尽

旷了近一个月,晏鹤京搂着香躯,眼热心跳,口里小蝶长小蝶短,急不可待,尽瓣拨开,说不尽爱意。

姚蝶玉朦胧双眼,不哼亦不吟。

耳边除了晏鹤京的说话声,还有低噪的风声,那扇能掩蔽奸情门未合上,大大敞开着,犹如她此时的姿态。

这门是忘了合上还是故意开着的,姚蝶玉心中怀鬼胎,担心吕凭的处境,此时不多在意了,晏鹤京的身上隐隐犹有香气,他是洗了身子才过来寻的她,早已有吃干抹净的打算,不管合着开着,在他离开之前,东厢的四边都不会有人出现。

只是那漏进来的光亮太刺目,把粉股照得一清二楚,更把她内心里的怯弱照得一览无余,好让人变本加厉来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