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池霜烦躁地推开他的脑袋,不高兴地抱怨:“你就骗我吧,只会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停又不停,你是道歉机吗。”
“还说什么听我话,大骗子。”
“下次你来好不好,我保证不动,你想什么时候结束就结束。”
纪砚讨好地和他贴贴,“Alpha在床上就跟没脑子的牲口一样,下次你把我绑起来。”
纪砚靠坐在床上,双手被手铐牢在背后,信息素浓烈,汗液顺着脖子往下流过紧绷的肌肉,胯下的阴茎高耸,青筋盘旋,龟头处的腥膻的腺体已经将整个柱身淋头,看上去更显狰狞。
阴茎涨得发痛,纪砚喘着粗气,眸中闪着野兽般的幽光,他极力抑制住暴起将阮池霜扑在身上的冲动,哑着声音诱哄:“宝宝,我好难受。”
阮池霜夹着腿,睫羽扑闪,躲开纪砚灼人的视线,脸上红得不像话,小逼已经被扩张过,不停地往下流水,淫荡得要命。
他搂着纪砚的肩膀,水润润的小嘴翕合,隐约露出里面粉嫩的舌尖,连呼出的热气都带着桃子的甜味,喷薄在纪砚脸上。两条莹润的美腿跨坐在纪砚的腰腹,骚甜粘稠的逼水滴滴答答落在他身上。阮池霜抬着腰缓缓将小逼对准那根硬挺的阴茎下落,饱满的阴阜刚贴上巨硕的龟头就被烫到,他短促地叫了一声,早就张开的逼口已经饥渴的吮住龟头不放。
“唔…嗯、嗯啊”龟头缓缓抵进湿热的逼穴,滑腻紧致的内壁死死绞住阴茎,阮池霜腿根打颤,小心翼翼地抬腰起伏,“好大嗯…啊、好烫”像是主动套鸡巴的浪荡婊子,嘴里哼出淫叫,骑着鸡巴疏解瘙痒饥渴的肉逼。
纪砚下颚绷着,表情忍耐,阮池霜的逼穴中仿佛又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的性器,爽得让人头皮发麻,但是这种极致的紧致和浅尝辄止的抽插让他的鸡巴更加胀痛。
阮池霜手按在纪砚汗涔涔的腹肌上,眼神朦胧迷离,骚浪地扭着屁股,起落几下,腿根颤得更加厉害,腰肢酸软无比,几乎快支撑不住,纪砚坏心眼地挺胯顶了顶,阮池霜尖叫一声,身体猛地下坠,阴茎重重顶进去,他下意识地夹进纪砚的腰,低喘着娇嗔瞪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小幅度地套弄着鸡巴抽插。
只是腿根打颤地幅度越来越大,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倾,纪砚顺势舔舐了一下他红到快要滴血的耳垂,阮池霜全身仿佛划过电流,脑子里白光一闪,彻底卸力,直直瘫坐。直挺滚烫的性器彻底捅了进去,两人的交合处紧紧贴着,纪砚趁机猛地挺胯,阮池霜尖叫一声,鸡巴猛地肏进生殖腔。
他无力地瘫在纪砚身上,原本平坦的小腹上被顶出阴茎的形状,紧嫩的生殖腔将鸡巴吸得舒爽无比,阮池霜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一颠一颠地任由纪砚摆布肏弄。
“好紧,宝宝好厉害,怎么生殖腔也这么骚,吸住我的龟头不放,流得水都要把我的鸡巴泡透了。”
纪砚在床上的荤话收敛了许多,阮池霜还是被他说得面红耳赤,软绵绵想抬手打他,纪砚却忽然叼住了他的舌头狠狠吮吸,阮池霜被吻得晕晕乎乎,等到唇珠都快咬烂才被松开,纪砚哑着声音:“帮我把手铐解开好不好。”
体内鸡巴的肏弄突然变得缓慢,故意从生殖腔深处最为敏感的嫩肉处擦过,阮池霜被勾得不上不下,努力抬腰起伏几下,却觉得更加瘙痒。
“宝宝,帮我松开,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阮池霜细声淫喘着,实在忍受不了,抬手去勾边上的钥匙替纪砚解手铐。
金属碰撞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阮池霜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纪砚紧搂在怀里,他单手握着阮池霜的腰肢,往自己鸡巴上激烈的按动,在几下抽插后猛地肏到深处。
咬下阮池霜腺体的同时,鸡巴抽动几下,抵着那处爆出精液。
阮池霜爽得浑身痉挛,被滚烫得精液刺激地浪叫不停,“好烫…啊,要被肏烂了呜呜”
本来以为能及时抽身的性爱,又变成了纪砚在他身上不知疲惫地耕耘。
好在纪砚确实有所收敛,阮池霜洗完澡后像只软绵绵热乎乎的小猫一样舒服地瘫在床上沉沉睡过去。
他和纪砚的关系逐渐亲密,像是炮友,又像是追求者与被追求者朋,纪砚急着表忠心一样迫不及待把悦池的大半股份赠予了阮池霜。
他们会和约会似的,做过各种情侣才会做的事情。在某个烟花盛放的夜晚,阮池霜抿着唇,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表情纠结,却还是接过了纪砚递来的一大捧玫瑰。
纪砚反而是愣住的那个一个,心脏跳动的声音几乎将他埋没,巨大的惊喜从天而降,还没完全反应,身体却早已有了动作,迫不及待将阮池霜紧紧搂入怀。
阮池霜有些变扭,拍着他靠在自己肩上的脑袋想把人推开,嘟囔着抱怨:“重死了。”
纪砚嘴角噙着温柔的笑,又黏黏糊糊抱上来,“霜霜,我爱你。”
大概是被刚接回纪家的那几天,偶然在某个宴会看见阮池霜从扶梯上下来的时候,对他的执念就悄然扎根。
上帝是眷恋他的。
即便做错了那么多事,却还是将阮池霜送到自己身边。
01 教堂性爱/穿婚纱挨操
教堂圣洁,只有他和纪砚。
漂亮的Omega穿着订制的婚纱。
胸乳裹在纯白抹胸中,纪砚不给他贴乳贴,红艳的嫩粒顶在布料上,奶水打湿布料,纱裙下隐约可见的细腿莹润,线条优美,笔直而不失肉感,一路向上,丰腴的大腿肉上因为Alpha的恶趣味,箍着白色蕾丝的腿环,雪腻的腿肉微微溢出,泛着红痕。白色的底裤已经湿答答的勒着小逼,薄色布料印出肉鲍的形状,淫水顺着腿粘黏在裙摆上,阮池霜动情地夹着腿磨蹭,眸中潋滟一片。
阮池霜已然动情,呜、好刺激…
在教堂这种地方袒露做爱,实在太淫秽放肆。
纪砚眼中情欲灼热,性感的喉结吞咽,迫不及待地握着阮池霜的腰肢将他抱上讲台。阮池霜骤然被举起,惊呼一声,双腿被尽青筋暴起的手掌掰开,纪砚急促地喘息着,钻进阮池霜蓬松地裙摆中,眼前朦胧,那股骚甜迷人的香味愈发浓烈。
舌头像是从小腿一路向上,在皮肤上厮磨游离,纪砚坏心眼地叼住箍在阮池霜腿上的蕾丝带,啪地一声又送开让它弹回。
阮池霜的身体早被玩弄出淫性,光是被舔腿就开始抖个不停,蕾丝弹在腿肉上的瞬间,努力收缩夹紧的肉阜失力,逼穴中又猛地涌出小股骚水。他难耐地喘息,瞳孔涣散,忍不住骚浪地往下扭腰,主动把小逼往纪砚面前送,“好痒呜呜…流了好多水…快点、快肏我”,唇瓣翕合,粉嫩的舌尖露在空中,嗯好想接吻……
纪砚灼热的呼吸打在那饱满的阴阜上,灵活的舌头隔着薄而湿透的底裤奸淫阮池霜骚液横流的逼穴,从刚开始细缓的舔弄逐渐变得激烈,舌尖猛烈地抵着布料钻进阮池霜骚浪的逼口,疯狂地在湿嫩骚热的内里甬道舔弄。对比敏感嫩肉仍显粗糙的布料肏进逼口,痛而快感剧烈,“唔…被舔了呜呜小逼好痒…好痛唔”
肿大的阴蒂已经是艳红的石榴一样的颜色,显眼地印在湿到透明的布料上,猛地被嗦住吸咬,阮池霜爽得头晕目眩,淫叫声越来越大,双腿紧紧夹着纪砚,在快要高潮的瞬间钻在逼穴中的舌头却猛然抽出,阮池霜瘫软着颤抖,下一秒碍事的布料拉开,滚烫坚硬的鸡巴抵在逼口,凶狠插入。
“好烫啊啊啊…被肏了唔,好粗呜呜”
粗长狰狞的性器在骚浪地逼穴中狂插,“好骚,好漂亮啊宝宝,爽不爽,骚老婆,小逼好紧,水又多又热,怎么骚成这样。”
滚烫的肉棒越来越兴奋,湿热的逼肉被肏得烂红,甚至被肏得拖出一些又机回去,阮池霜被纪砚紧紧箍在怀里,无处可逃,被肏弄得失去神志,漫天的快感刺激大脑,软绵绵的像是飞机杯一样给纪砚套鸡巴。纪砚看上去比以前更加性奋,娇嫩敏感的逼肉甚至能感受到那根腥臊肉茎上跳动的青筋。
精悍线条优美的脊背上被阮池霜抓出各种指甲痕迹,纪砚暴起挺胯,顶进那仍然生涩的生殖腔,奸得又凶又猛,疯狂鞭挞里面的骚点嫩肉,阮池霜像是被巨潮拍打,乳胸奶液汩汩,纪砚双眸隐约猩红,像是嗜血的野兽,有些粗粝的手掌伸进抹胸中将那对漂亮的小奶子抓出来,急躁地含住吮吸甜美的奶水,“喷奶的小奶牛,骚老婆,让老公帮你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