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景珩好笑看着她,“你这是在干嘛,先起来。”
这一章感觉男主也不比男二好多少
是那个女人吗? 字数有限,我没写得太啰嗦,只是工作上的伙伴 了 。 (捂脸)
正常工作会碰对方领带吗 有点奇怪
对方的身份是和他一样的,别的公司老总。
还有多少字呀
我预计是在18-20万左右。
从动作上来看感觉像调情
是调戏他了,我有备注了。
感觉文风有变化,女主有点傻白甜的感觉了
还好了, 作者都还没写完,每个人也都不是单面的。
(52)两三天
他让程昕『起来』, 外头的人误听成了『进来』。 于是门被推开,程昕刚探出了半边身子,皮鞋踩在地板的嗒嗒声,让她稍显局促,这一下又缩了回去。 还要不小心磕到脑袋,疼得轻嘶了声。
眼前,两位下属已经走了过来,谢景珩若无其事般,单手扣好了纽扣,“都坐吧。”
“珠市项目延期的主要责任在我, 是我低估了环保新政对施工的影响, 但核心问题是第三方监理....” 他们在讲着工作上的事,程昕将文胸的背扣整理好,不过十分钟就听到有点犯困。 不会要谈一个小时吧,这多无聊啊。
有她在,谢景珩不会抖太多商业机密,应该很快就散了吧。 程昕闷在桌底下无聊到玩手指,视线里,就只有他笔挺的西裤了。 “那你当初究竟是怎么找的监理公司? 算了,现在预算超多少,超出三个点就......” 谢景珩话说到一半,身体好像过了道电,打断他的,是那只沿着小腿顺势而上的手。 似那日拨动琵琶,隔着裤子,她的指尖轻轻点着节奏,弹跳抹勾,在悄悄挑逗着他。 停了数秒,谢景珩接着说:“超三个点的话就不要废话了。” 他的脸上看不出端倪,语气仍保持着自然。 程昕没有玩得太过火,指尖堪堪滑到大腿内侧,只碰了下就收回来了。 见他们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她索性把他的腿当枕头,胸袋挨过去,靠着小憩了一会。 没多久,听见转椅滑动的细微声响,他们结束了交谈,谢景珩交代了几句,之后是门被关上的声音。 “走了吗?” 程昕像一只从地里钻出来的鼹鼠,她在狭小的空间里,慢慢地探出了半个脑袋,说话时,灼灼气息扑到他两腿之间。 谢景珩垂眼, 手一揽就将人提了起来,他让她坐到自己腿上,“你是故意的。” 正好就对着她的胸,隔着衣服咬上去,手也没停,伸进去在她腰间掐了一把, 程昕被他挠得咯咯笑,身子往后仰,“好痒...” “下次还敢了?” “不敢了,真的不敢。” 她笑着求饶,两手环他肩,几日不见,他们贪恋彼此的气息, 缠吻着,又亲了亲。 程昕想起那个优雅的女人,手捏玩着他衬衫纽扣,“她看起来很喜欢你的样子。” “谁?” 她的脑袋瓜想到一出是一出,谢景珩只反应了下就懂了,“你说唐可?她谁都喜欢,谭晶也被她撩过,她要是看到你,一定会要你的联系号码。” 他略带笑意,“她是这样一个人。” 程昕明白了,她当然也会打翻醋坛子,但不会闹太久,当然,也是因为没什么好闹的。 贴住他耳边,她忍不住分享,“跟你说,我学会了做蛋挞。” “谁教的?” 他暂且放下手头的工作,很上心地问,认真地听她说。
具体到那个烤焦了的面包,淡奶油和鸡蛋的配方比例,另外还加了姜汁,新鲜出炉时,酥皮脆实,裹一口含住甜香,是真的很好吃。
做个蛋挞把自己说得跟厨神似的。 听得他都饿了。 她像个小话唠,和他说着有趣的事,直到谢景珩的手机屏亮了,显示周云旳来电, 程昕从他身上下来,走到一侧去欣赏墙上的静物画。
“.chow,有事?” “前两天有点忙,忘记打电话跟你说一声了。” 周云旳把那天在甜品店的事跟他讲了,“淇淇是做得过了些,但她还小,事后我也跟程小姐道歉了。” 他断定程昕已经在谢景珩面前告过状了,“今天乔姨让淇淇回去吃饭, 她都不敢,说怕被你骂。” 谢景珩静了好一会儿,望向正在看画的程昕,她刚刚和他说了那么多的话 , 就是一点没提到谢淇。
“知道了,就这样。” 那是一副荷兰抽象主义艺术家的佳作,画作名是《无题》,她犹记得,好像是这位画家最贵的拍卖作品了。 程昕不懂欣赏,只能看出笔触挺大胆,用色也很强烈。 谢景珩从身后环住她,开口问:“那天挂我线,只是因为生理期闹脾气?” 她应了一声,“不然呢?” 她仍然没有在背后说一句谢淇的不是,哪怕她当众让自己难堪。 谢景珩把她身子转过来,轻声:“Chow 都和我说了,你是不是答应过我, 有事就沟通?” “这也没什么好说的呀。” 她不是什么圣母,只是懒得计较。 不是什么事情都要为自己去辩解的,要看有没有意义。 因为她要是谢淇,她也会讨厌程昕,看事情的角度不同罢了。 谢景珩没说话,拉她到怀里,只是紧紧抱住她,良久,突然问一句:“你想要什么? 我补偿你?” “陪睡。” 程昕想都不想, 仰头看他的笑容恰到好处,像极了方才形容的姜汁蛋挞,可口诱惑,让人忍不住要咬含上她的唇,“好。” 他答应着。
电话不停,是真的忙,这一回是乔文玉。 她这几天在寺庙禅修,今早才回来,按通接听键的同时,谢景珩从桌上摸了烟盒。
他的办公室有吸烟区,走过去, 打火机一闪,电话那头还未开口,他大概猜到会说什么。 “我不是来劝你们分手的。”
意外地,她没有一上来就指责, “你既然决定了,那就和昕昕好好相处,我打给你,是关于七叔女儿满月宴的事。” 在泰国的七叔老来得子,天命之年,太太又为他诞了个小女儿,下周就满月了, 谢振延不愿意去, 也不让乔文玉去祝贺。 “你七叔待你不错,你也替我送份礼。” “行。” 谢景珩等她挂线,那头默了会,还是轻叹一声:“首先,我说这话不是给你压力,只是少睿他现在连我也不见了,我现在只希望等时间过去,以后或许他会原谅你,妈妈心底是很不希望你们闹僵的。” 这一通电话讲得有点久,程昕打量他墙上的书柜,偶尔看他一眼。 她察觉到他拢起的眉心,随着指间呼出的那团烟雾,无端叫她想到了电影春光乍泄,坐在车后座抽烟的哥哥。 程昕没有八卦这通电话,在办公室等到他下班,期间自己也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 晚餐不订有格调的餐厅,是因为她想吃大排档。 “上次我和同事去过,你一定要试试他们的爆膏虾。” 全穗市最好吃的奶油虾,就是他们家了,程昕吹得天花乱坠,谢景珩自然要去尝个鲜。 七点到店,落座在半个钟后。 招牌爆膏奶油虾,一上来就能闻到镬气香味。 程昕喜欢吃虾,但她做了美甲不想弄到脏兮兮,象征性地弄了两个,拿毛巾擦手指。 谢景珩不介意侍侯她。 不紧不慢地剥了虾皮,沾好汁,放到碗里,再推到她面前。
他怎么连弄只虾都这么好看,程昕盯到出了神。 九点多时,他们埋单离开。 程昕没有开车,坐在他的副驾上,看着他将车驶往自己家的方向。 “你往哪开?” “我家。”
“...我明天要上班了,而且我还没来完 M。” 他无奈笑,“这跟回我家睡觉有什么冲突吗?”想了下,又补一句:“昕昕,我不是每天都要做。” 可是,这个说着每天不是要做的男人,等到了他的家,还没进房,在大厅的沙发,那只宽厚的手就将她摸到一阵颤栗。 程昕指尖掐到他的后背,“不是说不碰我?” “只是不做,没有说不亲你。”他克制地在她耳边低声问:“还有几天干净?” “…两三天吧。”
第一
打卡!最不喜欢一堆心理和堆砌词藻,好喜欢大大简练风
????
哈哈 越来越精彩
大大加油 这本氛围感很好
谢谢啊,你也是个很可爱善良的小天使????
(53)漩涡里
两人在大厅闹着玩,程昕把谢景珩的纽扣一颗颗解开,明知自已不方便,还要一再挑逗他。 这是她的乐趣。 而就在她的指腹沿着他的喉骨往上走时,楼梯间传来了动静, 正准备回去小楼的茹妈撞见沙发上的两人。 只是一瞬,她露出温笑,程昕下意识正襟危坐,和她打招呼。
“阿珩, 我走了。”
“好。” 茹妈笑笑就走开了,并不打扰他们。 大门被关上,谢景珩也从沙发上起身,他绕到吧台去倒水,一转头,就发现程昕的眼神黏在那一面酒柜上。 “不适合你喝。” 他的酒柜琳琅满目,以烈酒居多。 “调一下就好了。” 她弯起眼睛,“就喝一点点。” 谢景珩受不住她的眼神,只好妥协。
调酒壶冰块五分满 ,加入威士忌 , 柠檬汁和蜂蜜,他才刚调好,她已经走了过来,拿起酒杯,喝上一口 。 柠檬削弱了酒感,酸甜交织在舌尖炸开, 她踮起脚 ,要他也尝到这个味道。 谢景珩扶住她的腰,将她往吧台下压。 她热烈回应着,一手攀上他脖颈,另一只手大胆地往他身下探。 所有上瘾的东西都让人无法抗拒,她亦是这杯酒, 甜到回甘,酸到坦荡。 “下周末和我一起去泰国?” 因她的触碰,他的呼吸开始沉重。
“...去干嘛?” “叔叔摆宴,带你认识他们,好吗?”
难得在这种时刻还能分心交流。
“……好啊。” 她虚虚地应着,只是一时玩心起,并不想折磨他,正打算把手抽回来时,听到裤子拉链滑动的细响。 他将她的手轻轻拽了进去,哑着声:“动一动。” 实话说,她没什么技巧,胡乱着来,腕上的手链在动作间轻触到,冰凉的。 那柔软的指腹又是温热的。 似冰火两重,力道一会轻,一会又重,他有点受不了。 程昕也好不到哪里去,像行走在荒芜的沙漠里,他那处是隆起的丘顶,她被风沙迷了眼,耳边里只有他乱了的喘息。 她倒是很喜欢听他喘。 他们彼此抚慰着,还少了点什么, 谢景珩空出一只手, 拿了一旁的酒杯,仰头饮尽后,他将空杯倒置,低了头,吻更深了。 酒柜玻璃映衬着两人的影子,这一刻,情欲跌进漩涡里,醉生梦死。 也没多久,谢景珩无奈,主动从她手心撤出来,忽而笑, 亲一亲她的嘴角,“我去浴室。” 言下之意,他自己来? 也好,她也觉得很费劲。 谢景珩带她去主卧,从衣柜找出自己一件干净的白 T 恤给她当睡衣,这边的浴室留给她,他去了另一间房,在流淌的水声里,将对她的欲念泄放了出来。 临睡前,程昕去猫房找年年,一段时间没见,觉得它有点胖了。 “不能把它喂太肥,会有健康风险的,尽量控制下。” 谢景珩虽然忙,但一有空就会关注它,“行,明天开始调整饮食。” 他晚上还有些工作要处理,找出一套新的洗漱用品给她之后,让她先睡。 程昕趿着白色的拖鞋,饶有兴致地参观起他的主卧。 干净的空间不超过三种颜色,从书柜到座椅, 从台灯到挂画,每一处都有他自已的格调。 他的 T 恤穿在她身上很宽松,到大腿还要往下,可以当裙子了,程昕揽着一个黑豹凉感抱枕,没多久就睡着了。 她是下午才去上班,没有调闹钟,但被年年踩醒了。 “...宝宝,你来找姐姐了。” 它的小短腿拐到楼上,跳上床就贴她的脸,程昕摸了床头柜手机看时间,还不到八点,旁边谢景珩又不在? 她记得,昨晚他是有上来一起睡的。 十分钟后,在一楼厨房找到他的身影,见到他挽起袖口在做早餐。 程昕站在门外,有点错愕。 他也会煮东西么?是黑暗料理吧,能吃么。 她在质疑的时间里,谢景珩手中的硅铲已经卷起一份芝士奄列和班戟。 “起来了。” “怎么是你做?茹妈呢?” “她家里有事,请假。” 程昕坐到岛台,很快,那盘浓郁香味就摆到了面前,有点不敢相信,但事实就是,这份奄列比她在茶餐厅吃到的还要嫩滑。 切开时,裹着汁士的半熟蛋会慢慢地流出来,味道无可挑剔,她的眼睛都闪着小星星,“好好吃啊,你这么忙,怎么会这个?” “留学时有一段时间挺闲的,没事做研究了下,也只是会简单的西餐。” 他和程昕说,烹饪过程让人解压。
她带着崇拜的目光看他,谢景珩察觉到,贴近她耳边,直白道:“和你做爱也是。” “……” 大清早的,要不要这么蛊人。 他们一起用完早餐,谢景珩要去邻市分公司,留了司机给她。 ... 下午回去电台,过了一个年假,大家都好像长胖了些,Vivian 也有了点肉感,趁开播前,程昕和她聊天。 “真羡慕你的身材,怎么吃都不胖。” 她说自已过了个节肥五斤,就在叫嚷着要减肥时,年龄稍长的已婚同事给她们递了红包,“利利是是啊。” “谢谢 Key 姐。” 之后的十分钟,她们陆续收到了开工红包,都是年长同事和老板们派的。 利是利是,讨个喜头,小额红包,10 块 20 块的就可以哄到大家很开心,重在心意。
『这周末晚我们一起去打网球好不好?』
进了直播室,程昕检查话筒,收到 vivian 的信息,她回复了一个好字,没有问哪家球馆,到了周六那日才知道,Vivian 预订的是一家市内挺出名的球场 。
到达的时候, 一小片夕阳刚好掠过了树荫。 程昕拎着球拍,一进馆就听到网球在场地上弹跳的嘣嘣声,抬头就是城市耀眼地标,看起来不错。 好几个月没碰,程昕刚开始击球位置都不太对,十分钟过去才慢慢找到手感。 “不行了,我好累,休息一下。” 五十分钟过去,她们大汗淋漓,Vivian 提议中场休息,坐在遮阳蓬下,程昕拿出携带的小风扇, 摁上开关的时间里,她看到围栏外,有个穿着球服的男人从容地走过去。 “看什么,给你。” 程昕回神,接过 Vivian 递过来的水,“谢谢。” 那个人,是乔少睿。 她没有看错。 两小时后,在要离开之前, 在淋浴间收到谢景珩的来电。 “在哪?” 程昕跟他说了地址。 “现在要走了吗?” “嗯 ,洗个澡就回去。” 谢景珩停了一会,然后说,过来接她。 程昕一套网球服都湿透了, 冲好澡后换了套休闲衫,戴一顶棒球帽。 她们走出球场时,一辆车从旁边的地库驶上来,是 Vivian 的新男友,她边扎着马尾,问程昕:“ 要和我们一起去吃饭吗?” “不了,我等人。” “好吧,那下周一见。” 程昕等了十分钟,谢景珩还没到, 有人陆续从球馆里出来,撑起花花绿绿的伞。 下小雨了。 车灯透过细密雨丝,此时,围栏内的球场空无一人,蒙了层阴沉的湿气后,就连草场也变得幽深。 程昕百无聊赖,拿出手机听歌 ,她出门时找不到蓝牙盒,在车抽屉里翻出一条上学时用的有线耳机。 『认识一场 如雷雨一闪
就此没有下文』
Kary 的嗓音穿透而来,她正沉浸着,一把长柄伞落在她身侧,一边耳机线被摘下,放到他的右耳。 程昕转过头,目光触及身旁的男人。 他的视线只看着正前方,和她听同一首歌 ,两人站着的距离只差一点点就要碰到肩膀。
程昕有好一会儿没说话,她其实想道歉,又觉得那三个字更伤人。 还是他先开了口:“钥匙我收到了,你的衣服还要吗?” “你有空就寄给我,没时间的话就算了。” 这样的开场白倒是没想到的,他很自然,应该是放下了。 “你没开车过来?” “有。” 程昕想到什么,不敢跟他待太久,抬手把耳机收了回来,“那….再见。” “昕昕。” 他轻声叫住她。
“还有什么事?”
“今天是我的生日。” 程昕默了会,“祝你快乐,找到更适合你的人,我是真心的。” “我知道。”
乔少睿压了下她的帽子,接着,他突然倾身,蜻蜓点水亲了下她的唇,“最后一次。”
啊啊啊啊要修罗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