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对不住你”
元凌一边说着,一边拿着酒杯一杯一杯地接着喝,到了最后他甚至都觉得这酒杯实在太小,直接拿起了酒壶灌满了自己的鼻嘴,喝了一壶接一壶,完全停不下来。
桃花的香气在整个房内蔓延,泛着一股甜味,元凌喝着这香甜的酒水,竟然觉得是苦的,而不是甜的。
他嫌弃的将这酒放在一旁,昏昏沉沉的倒在了大床上,看着这华丽的帐幔,意识逐渐飘远。
他和路离经历的种种过去就像走马灯一样,在他的识海里不停翻滚着,越来越清晰。
他躺着躺着,眼泪都流了出来,开始胡乱自语。
“路离,你不是喜欢操为师吗”
“为师让你做”
“一直做下去”
“好不好····”
元凌慢慢地呢喃着,眼里渐渐起了迷雾,他滚烫的泪水早已聚满了眼眶,顺着眼角滑落而下,湿了他的枕头。
“为师···对你···不只是师徒情义····”
“只是师尊····有你无法了解的苦衷······我·····”
“········”
“也罢····也罢····”
元凌说着说着,喉咙里的声响渐渐变弱,无力再说下去,他的身体在酒液的作用下开始燥热起来,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也渗出了血液,污了他的衣衫。
他满脸泪痕地脱掉了自己的衣物,看着枕头旁挺立的玉势,心头一热,直接握住了这通体雪白的东西打开双腿就插了进去,仿佛在对待什么死物的一般。
“嗯····”
元凌一边闷声着,一边让这东西捅插自己的女穴,将那处捅得噗噗作响,不停地喷出泪水。
他情伤至深,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那处正在往外分泌液体,越来越多,以前从未有过湿液的地方,如今却像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大量流出,打湿了他的床单不说,也浸染了这玉势的柱身。
“啊·······”
元凌难耐地低吟了一句,回想起路离给他上药的场景,用力拿着这玉势捅插着自己的女穴,让他体会到一种被人关怀与快感并存的触感。
他痛苦又兴奋地握着这玉势的尾部,激烈捅插着自己的花肉,将那处捅得汁水泛滥,宛如清泉,到处都弥漫着一股腥臊的莲花香气。
“嗯····徒儿····你弄得为师····好舒服····”
“好舒服·····”
元凌已经完全醉了,分不清现实和假象,他让着这玉势大力挺戳着自己的入口,将两瓣肥嫩的阴唇捅得往外翻,还继续不知足地大张着双腿迎合着玉势的进入,整个人完全是一副媚到骨子里的状态。
他的嘴里一直在冒出真实的感受,真的以为路离在用自己的阴茎给他插穴,缓解他灼热的欲望,他情动地抬起屁股承受着玉势的插弄,越干越猛,那里的水分和后庭里喷出的液体混合起来,像一股小溪顺着他的股沟流了下来,湿成了海洋。
“路离···路离····”
元凌叫着徒儿的名字,渐渐痴迷了起来,他张开嘴唇想象着路离正在和他接吻,浑身热得不行,身后的玉势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渴望,让他更加需要路离狠狠地操办他,将自己完全操进入徒儿的身体里。
但是,酒精的散去又让他逐渐回过神来,手中只握着玉势的头部,没有任何人影,让他无比失落。
他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又开始回笼,继续灌了一口桃花酒又倒在了床榻上,使劲用玉势捅插着自己的后庭和花穴,来回动作着,就像是路离在干他。
“嗯···啊····”
谁也想象不到原本清冷的元凌仙君,居然有如此骚媚的一面。
他完全爱上了路离,彻彻底底的沦陷了,但是又囿于路离死亡的事实中,无法摆脱这可怕的局面,只能以酒精和伤痛来折磨自己,处于清醒和虚幻之间,不愿清醒过来。
那些弟子早在元凌回界的路上就听从了师尊的命令,去到紫云山下寻找路离的踪迹,一有情况就回界报告,不敢有任何怠慢。
他们在紫云山下搜寻了许久,日日夜夜,也没见着路离的影子,只得如实回复。
元凌日复一日地听着无人回归的消息,心中的魔障越积越深。
如果路离还有尸骨的存在,那就有复活的可能,但是若连尸骨都找不到,那就再无生还的机会了。
想到这儿,元凌苦闷地喝了一口酒液,就天天待在路离的房间里也不出去,好像路离就住在这处一般,陪他喝酒谈心。
弟子们肉眼可见的瞧见师尊的脸颊都瘦了下去,没有如以前那般饱满了,他们想找一个医师给元凌把脉,好好修复一下师尊的身体,都被元凌一一回绝了。
困住元凌的,倒不是体虚,而是他的心魔。
他逃不开和路离所有的回忆,点点滴滴,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深深记在了心里,刻在了骨上,无法逃避。
他一直都记得路离死前的那一刻望着他微笑的眼睛,那叮嘱自己的话语,都让他充满了温暖,每每想起,都会想要落泪。
但是,这些东西早就随着路离的死亡随风而逝了,一切就像是昙花一现,只在他生命中停留了短暂的时光,很快就消逝而去。
他每日都会去以前走过的地方,一一探寻着路离的影子,即便路离没有归来,他也会在那些地方待上一段时间,喝酒睡觉,日日宣淫。
这样的日子浑浑噩噩,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元凌即便日日自慰,次数频繁,却好像永远都无法得到满足一般,欲火心烧。
他只有每日在这些地方度过,用酒液麻痹着自己的神经,在快感和痛苦当中来回交替,堪堪睡去。
他的身体虽然在逐渐恢复着,但是内心却慢慢崩裂起来,本来只是开了一个很小的口子,自己都没注意到,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和回忆的侵袭,却让他无法自控,只能窥见自己的伤口被这些思念一刀一刀地切开,永远无法愈合。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半月,整个紫云山都翻遍了,也没有发现故人的踪迹。
元凌站在大殿之中听着汇报的进展,骤然晕倒了过去,不省人事,惊得弟子们立刻把人扶在了座椅上,替他把了把脉,让专业的药师给元凌运功疗伤,送回了房中,终算是好好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