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从没想过贺枢峤的嘴里会说出这样粗鄙不堪的词语,他有些恍惚,只能用还带着泪水的眼睛看着贺枢峤。可贺枢峤说出的话却更具蛊惑性,他又将手伸到了周崇的下体,在他的会阴部来回打转,他看着周崇马眼上分泌的淫液说,“好可怜,下面也哭出来了。”接着似乎想到了什么,贴着周崇的耳侧暧昧地开口,“很想要吧。”

那声音吹进周崇耳里,弄得他下意识想躲,反应过来之后又只会连连点头,表情更是要哭出来了一样。贺枢峤显然对他这幅反应很满意,于是他将周崇的身体抬高,低下头,伸出嫣红的舌尖在周崇的马眼上舔弄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周崇几乎立刻就射了出来。这显然不在贺枢峤的设想内,他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被射了一脸,不过他并没有生气,反而又笑了声,一边用手抹下脸上的浊痕,一边带着调笑意味的说,“好快。”

周崇显然对刚刚发生的一切反应更大,他从没想过贺枢峤会主动用嘴侍弄他的阳具,更没有想到仅仅是这样瞬间的玩弄就足以刺激到他立刻射出来。他满脸通红,很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却没有办法,只好又把眼睛闭上,头也侧了过去。

“好可惜。”贺枢峤好像很认真地在惋惜,“本来还打算给你口的。不过也没事。”话音刚落,他又张嘴将周崇疲软的阴茎含在了嘴里逗弄了几下,本身在就在不应期的周崇在这刺激之下几乎快要从床上弹起来,但贺枢峤很快吐出来那根阴茎,并用手摁在了周崇的腰上。

“别动。”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玩按摩棒,六百多字,有点难看。

以及最开始存稿的时候给下一章设置成v了,纯肉没剧情可以直接跳,后期大概还会有两三章v(?)占比不大都是纯肉可以直接跳!

最后终于记得把更新时间设置成下午六点了……但是下一章因为是v所以没法改还是早上六点(╬◣д◢)

彩蛋内容:

高潮的余波过后,周崇的眼睛却又瞥见了放置在一旁的按摩棒。他用手捂住脸,绝望地想自己可能真的完蛋了,在经历一次高潮后竟然还不知足,恬不知耻地幻想更多地快感,那根本来烫手的按摩棒现在却有着十足吸引他的魔力。周崇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了向欲望屈服,毕竟性体验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于是他伸手拿起了那根按摩棒。

情趣玩具的原理都差不多,按摩棒也是通过振动使人获得快感。可是纳入式的设计却让周崇羞耻更深,他闭着眼睛在穴口试探多次但并未成功插入,于是他只能又半蹲着研究自己的下体构造,自此之前他几乎没有认真观察过自己这处多出来的密地,洗澡的时候也只是简单擦拭带过。他的屄户颜色很浅淡,看上去意外的清纯,可此刻他却扒开穴口嫩肉露出屄缝,对准着将按摩棒塞入。他不敢插得很深,但只是埋进一点,与跳蛋不同的快感却仍能让他爽得即刻绞起双腿。他感受着纳入娇嫩花穴中的按摩棒带来的快感,脑子里却忍不住幻想着这根东西的主人如果是贺枢峤会是怎样。近乎亵渎神明的神明的想法让他既羞耻又忍不住获得更多心理上的满足。他将自己的呓语藏在按摩棒的振动声中,小小声偷偷喊着贺枢峤的名字。胸口也乱无章法的在被子上乱蹭,靠着与布料的摩擦获得更多快感,并且幻想这快感的来源会是贺枢峤。终于,周崇一个挺身,生理和心灵都达到了高潮。

两次高潮带来的疲倦让他很快进入梦境,遗憾的是自始至终他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贺枢峤送给他做生日礼物的画作就挂在正对着床的上方,在仍旧灯火通明的房间里闪着令人难以觉察细小的红光。

醒来后周崇红着脸收拾起了昨夜的残局,他的花穴酥酥麻麻的,在得到抚慰后却好像依旧欲壑难填,仍然无法满足。

事后他又用过几次玩具,只是每日晨起时屄户处会肿胀地厉害,胸乳也会胀痛,而且似乎变大了一些,身体上也会出现一些没由来的青紫。周崇面对愈加强烈的欲望,开始思索自己是否应该找个人排解一下。

初夜(大do特do)

贺枢峤一边啄吻着周崇的脖颈,一只手却悄然向他身下探去,等贺枢峤勾住了他的内裤,周崇才反应过来,他死命合拢双腿,试图掩藏那近在咫尺的秘密。但贺枢峤并不如他所愿,他用一只手把周崇的紧闭的双腿打开,然后一点一点勾下周崇的棉质内裤。

这动作过于漫长,周崇几乎是经历了一场凌迟,他满脸涨红,却还是不住地摇头求饶。

当然没用,他的秘密终于被发现了。

贺枢峤用手细细摸过那片遮掩在阴茎底下的密地,周崇的阴阜颜色很浅淡,耻毛也很稀疏,近乎于无,在不住分泌的淫水染得晶亮,更显淫靡。两片阴唇合得很紧,几乎只有掰开那两片丰肉才能窥得藏着深处的肉缝。贺枢峤又笑了,他的气息几乎快要打在周崇的女穴上,因此那两片蚌肉又不自觉地缩合着,像是在发出什么邀请信号。贺枢峤带着笑意问他,“这是什么?”

周崇当然无法回答,他羞耻地几乎晕死过去。他当然没办法作答,深埋二十多年的秘密终于被人发现,而这个人还是他奉若神明的贺枢峤,羞耻感和快感快要冲破他的大脑,周崇只能小声地呜咽,眼角的泪水顺着太阳穴将发丝也濡湿,他好像沉溺在什么潮湿粘腻的幻境里。

“这是什么,周崇?”贺枢峤还在追问,手指甚至剥开了蚌肉探入到更深处。很快他找到了藏在更深处的蚌珠,他只用手捏了一下,周崇就被刺激得大腿痉挛。贺枢峤却只是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更加卖力地伺候那颗蚌珠,直至将周崇逼上又一个高潮。

贺枢峤亲了亲周崇的额头,“看看这是什么。”他的手刚从周崇娇嫩的阴户里抽出,上面还挂着透明的液体,他伸手在周崇面前晃了晃,接着又将带着腥甜味道的手掌放在了周崇的鼻腔前。

“自己闻闻看,是不是小骚狗啊。”贺枢峤说话的语气太过柔和,即使这种恶劣的话语从他的嘴里吐出也只像谆谆善诱,还带着点恳切。可周崇却完全不敢睁眼,直到他感受到凌厉的掌风划过自己的屄口。

这一巴掌并没怎么留情,打得周崇又痛又爽,屄穴又吐出不少露水,他只能绞着双腿试图避开更多的刺激。贺枢峤却强行破开他的双腿在被打得嫣红的屄户上来回抚慰,安慰似的开口,“小狗要听话哦。”他的声音很有蛊惑性,像是海妖低吟一样让人无法拒绝,周崇也好像沉醉其中,只能下意识点头。

“真乖。”贺枢峤赞同似的点点头,终于大发慈悲解下缚住周崇的口球扬手扔到一旁。口球虽然被解下,周崇的嘴角却还是不住向下滴着口涎。贺枢峤又抽了张纸巾帮他擦干净,用手扣住周崇的脖颈强迫他接吻,周崇如同任人摆弄的娃娃一样只会张着嘴接受。一吻完毕,贺枢峤警告性地开口,“小狗是不会说话的。”

周崇愣愣地点头,然后又讨好似的伸出头在贺枢峤的手掌上轻蹭。他好像已经将羞耻心抛之脑后,只知道乖乖服从眼前这人的命令,以此获得夸奖和快感。贺枢峤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奖励性地在他的胸乳上爱抚了几把。可贺枢峤分明就是故意的,他只细心照顾左边的乳肉,却对有点颤栗着的胸乳置之不理。周崇觉得难耐,无法得到纾解,想伸手抚慰却只听到链条碰撞的声音。他想开口求贺枢峤,却又早把贺枢峤的命令刻在脑中,即使没了口球束缚,也只敢用呻吟表达自己的请求。

而贺枢峤却置之不理,他慢慢玩弄着左乳上肿胀到挺立的乳珠,先是用手指来回摩挲,偶尔又用指尖轻轻摁戳,剧烈的快感几乎压得周崇无法思考,可右乳又实在饥渴难耐,只能不知廉耻地挺着胸脯往贺枢峤面前送。贺枢峤还是装作没看见一样,周崇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只能不停发出模糊的音节吸引他的注意。

贺枢峤好像终于觉察到了周崇的努力,他看着周崇蓄满泪水的眼睛,却笑得更深了。接着他张嘴叼住了那颗被遗忘很久的乳珠,用牙齿细细摩挲。周崇的胸乳颜色也是浅淡的红色,乳粒小巧,此刻却因为贺枢峤的玩弄变得肿大瑰红,简直鲜艳欲滴。迟到的刺激让周崇发出满足的喟叹,下体却像是春日的泉眼,又喷涌出大片的泉水,几乎要将贺枢峤的裤子都打湿。贺枢峤并不介意,甚至若无其事地用膝盖顶的更深。等到周崇终于满足,他吐出那颗乳粒,若有所指地说,“好多水啊。”

他的指尖开始在周崇的阴阜上打转,动作情色又暧昧,时不时还挑起些粘腻水丝。那两片蚌肉只会随着手指的逗弄收缩,像是要留住这份乐趣。贺枢峤终于玩够了,他拉下了自己的拉链,巨大的性器跳了出来,他一挺身,那阳具就落在了周崇的穴口上。滚烫的巨物让周崇女穴一缩,而贺枢峤却不疾不徐地用粗大巨物在周崇的穴口上细细研磨,等到周崇的阴户泛滥成灾,又换上了更加粗暴的手段,用肉棒拍打着周崇最娇嫩的穴口。

“啊……”周崇不由惊叫出声,但瞬间又想起了贺枢峤的指令,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贺枢峤这时候又不介意了,他的声音也沾染欲望,比往日要低沉很多。

“叫出来。”贺枢峤命令到。

几乎是一瞬间周崇又忍不住叫了起来,炽热的肉棒在他未经人事的处女地作恶,带来的快感让他快要溺死在滔天情浪中,他胡乱挣扎着,呻吟声却不大,主动抬高了臀部想要得到更进一步的快乐,他想求贺枢峤快进来,用那根粗壮的阳具贯穿他,把他送上极乐,但他又不敢开口,只能用手胡乱揪着床单。

贺枢峤明显看出了他的心事,用阴茎在他已经被玩弄得殷红的穴口缓缓摩擦,那口小穴已经被磨开了,两片蚌肉不停翕动着,做出无声又露骨的邀请,肉缝也完全露出,只等眼前人探索。贺枢峤伸手弹了下早已因为充血变得肿大的阴蒂,轻声问,“想要我进来么?”

周崇拼命地点头,眼神近乎痴迷地盯着贺枢峤,尽管得到贺枢峤的许可,可他的呻吟还是很隐忍,整个人显得淫荡有克制。贺枢峤也终于放下玩心,用早就勃起的肉棒进到贺枢峤体内。几乎是进去的一瞬间,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是有生命一样围绕了过来,死死吮吸住那根坚硬的肉棒不肯放它离开。周崇的小穴相对窄小,因此贺枢峤克制地慢慢挤进。在这紧致的温柔乡里贺枢峤也不由发出低喘,那声音在周崇耳里简直如同最猛烈地春药一样,让他的屄穴流水更欢,极度的润泽和紧致之下,贺枢峤几乎毫不费力就顶开了周崇阴道口的薄膜。吃肉.群九\2+四(衣侮妻六侮(四

痛感让周崇额角流下细密的汗珠,贺枢峤则环住周崇的腰身给予他安慰,然而这温存并没有持续多久,贺枢峤就重又重重进入他的体内。这次他进的很深,力度也不小,对于刚刚破处的周崇而言无疑是很大的刺激。周崇本能地想逃脱,却被贺枢峤摁住腰困在身下,他的动作快速又粗暴,周崇在这刺激之下只会张着嘴小声喘气。

“……骚货……”贺枢峤望着周崇露在外面的半截舌头心中更加不忿,惩罚性的在周崇随着抽插不断荡漾的乳波上抽了一巴掌,吃痛之下周崇的屄穴夹得更紧,几乎快要将贺枢峤绞得泄出来。贺枢峤掐紧周崇的腰身,在上面留下一片鲜红的痕迹,动作越来越快,像是要将周崇做死过去。周崇在快感之下几乎变成了一具只会喘粗气的空壳,但贺枢峤并不满足,他揪起周崇的头发强迫周崇抬起头来用拥吻的姿势和他做爱,舌尖却在周崇红到快要滴血的耳垂上来回舔弄,近在咫尺的淫靡水声让周崇无处隐藏,只能无谓的绷紧双腿。

肉棒与穴口拍打出有节奏的声响,周崇这时才发现贺枢峤还是衣冠整齐的样子,除了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外几乎没有半点失态。他却无心思考太多,只是迷醉着恬不知耻地凑到贺枢峤面前索吻,这个姿势下他几乎是坐在贺枢峤身上,肉棒自然也进得更深,但除去刚开始的一些不适周崇已经完全体会不到一丝痛苦,反而为这粗硬的阴茎感到痴狂。周崇不自觉地上下摆动着腰肢试图获得更多的快感,将身下肉棒吃进去的更多一些。他的乳头也硬如石子,却没法得到抚慰,于是周崇只好不停地往贺枢峤怀里钻,用奶头对准贺枢峤的衬衫上的纽扣蹭弄止痒。他的这些小动作贺枢峤尽收眼底,于是他抓起贺枢峤的头发强迫他仰着头,周崇并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还伸出舌头希望获得贺枢峤的深吻。

下一瞬间,贺枢峤却把他推倒在床上,更加卖力地恶狠狠顶弄,周崇的女穴在快速的抽插之下变得酥麻,巨大的阳具将原本紧闭的蚌肉顶的外翻,露出薄薄的正在吐露的穴肉。而贺枢峤犹嫌刺激不够,用肉棒有意无意顶弄着脆弱的阴蒂,滔天快感激得周崇几乎快要失禁,穴口处已是一片泥泞,每次抽插都能带出溅出的淫水。粗长的肉棒几乎已经进到了女穴最深处,却还有一截仍在体外。周崇此刻已经完全臣服在情欲之下,只会呆呆痴望着贺枢峤因情事泛红的脸。被汗水濡湿的头发贴在贺枢峤的额前,欲望激起的绯红衬得贺枢峤的眉眼更加艳丽,让人挪不开眼。可他的动作却稍显粗暴,每一次顶弄都好像要用性器将周崇剖穿。

周崇在这激烈的情事下很快又达到了巅峰,他已经发泄了太多次,失力地昏迷过去,而贺枢峤却没有因此放过他,他先是射在了周崇的体内,而后又卖力地在周崇身上征伐。

恍惚之中周崇好像听到了贺枢峤的声音,那语气中带着些怒意和不甘,他问,“周崇,你预备去找谁。”

取悦(一些受主动的场合,肉很多)

周崇再度醒来时身上不着片缕,但这不是最要紧的,贺枢峤此刻站在他的床边,手里是一部相机,镜头对准的确是周崇。

他一直知道贺枢峤在艺术方面很有天赋,不只是绘画,就连摄影也颇有成就。但贺枢峤的摄影作品里几乎从不出现人像,此刻他身上还是那套学生制服,只是衬衫上起了褶皱。贺枢峤的大半面孔隐在相机后面,神情却很专注,看到周崇醒来也并不慌张,继续不疾不徐地摁着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