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此刻衣冠齐整,就连领带也保持原样,纽扣也安分的待在原地。除了身下的西装裤被解开,阴茎不知廉耻的在另一个男人手中享乐,简直挑不出一点错。面对贺枢峤若有所指的控诉也不会反击,只是轻声求贺枢峤再快点。

贺枢峤一边继续手里的动作,一边带着诱导性地继续开口,“等他进来之后,我就继续这样帮你,好不好?你们自己聊生意上的事情,然后我在用嘴帮你吸出来,这样你就可以一边高潮,一边处理工作了,两边都不耽误。”他的手暧昧地在周崇的鼠蹊上打转,明明行为恶劣,说出来的话却在邀功,“我是不是很体贴?”

周崇的阴茎在他的侍弄下几乎快要发泄出来,他额角的青筋微跳,声音也哑哑的,只知道附和贺枢峤的荒唐说辞,“嗯……很体贴……”

贺枢峤轻笑了一声,将头贴了过去,手口并用,卖力给了那根阴茎更多刺激。周崇很快就在他的手里泄了出来,贺枢峤毫不客气地将那团浓精细细涂抹在周崇的下体处,又脱下他的裤子,将腿根处也涂满粘稠液体。周崇的整个下体看上去都是淫靡水色,带着点晶亮的色泽。做完这一切后,贺枢峤心满意足地终于从方桌下探出身来,接着毫不客气的将周崇压倒在办公桌上。

“卢锦柏和你关系很好。”贺枢峤不紧不慢地伸手拉开周崇的领带。

自从说开之后,周崇逐渐对贺枢峤有了更深一步了解。他当然知道贺枢峤心里想的,于是顺着毛安抚道,“只是朋友。”

贺枢峤的手正在一点一点解开衬衫上的纽扣,他的动作暧昧,有意无意地朝周崇的胸口乱探,“还是大学同学,我和你都不是。”

周崇听出了贺枢峤话里的不满,这么久以来他也学会了应对贺枢峤百试百灵的技巧。只见他主动搂住贺枢峤的脖颈,朝他的脸上轻吻一下,动作看上去熟练,但自己的耳朵却悄悄红了几分,他凑到贺枢峤耳边,“可是我只喜欢你一个。”

这话果然很受用。贺枢峤用力地回吻,手上解纽扣的速度也快了起来。周崇的上半身就这样光裸的暴露在了空气里,这件事并不稀奇,但这里是他的办公室,外面再走上不远几步,就是大家办公的地方。这样的认知让周崇既紧张,有隐隐有些刺激带来的愉悦。

"你帮我。"贺枢峤指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说道。他今天穿了一套白色衬衫加深蓝长裤,风衣来时就脱了下来放在一旁,看上去很有书卷气。周崇忍着羞耻帮他解开衬衫纽扣,手指触到肉感时就急忙挪开。他的动作不快,解到最后一粒扣子时,贺枢峤勃起的阴茎几乎已经隔着裤子拍在了他的手上。

他又一点一点解开裤子,明明这种事已经做了很多次,但那根巨大阴茎真正拍打在他面前时,周崇还是几乎闭上了眼。贺枢峤并不介意,将周崇推到在办公桌上。红木因为室内常温空调的原因并不冰冷,但偏凉的触感还是让周崇一激。贺枢峤伸手拉开了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早就看到的礼盒,语气里是显得有些刻意的漫不经心,他问周崇,“这是准备送给谁的?”

周崇看到自己精心托人准备的惊喜就这样出现在了正主面前,也没有懊恼,只是实话实说,“送给你的礼物,下周是七夕。”

贺枢峤眼睛弯了弯,噙着笑打开包装精致的礼盒,里面是一根毛笔。贺枢峤最近在练习国画,为此周崇特意托了朋友找了一根据说是大师亲制的湖笔,他在这方面知之甚少,但看到贺枢峤的笑,周崇就觉得值了。

可下一瞬周崇的笑就停了。贺枢峤拿起那根毛笔,褪去笔套,用手顺着笔尖在笔上下捻,接着,握住捏散的毛笔向周崇的胸乳上扫去。

即使是用料再好的毛笔,在柔嫩的乳肉上来回扫过也稍显粗糙。何况那毛笔刚开封,尚未完全开笔,根根狼毫硬挺,扫在胸乳上带来难耐的瘙痒。周崇下意识扭着身躯躲闪,贺枢峤却用毛笔紧紧贴在他的胸肉上挤弄。上下挤按间,细碎的狼毫几乎要深入乳孔处。脆弱的乳孔被细小毛发深入的感觉让周崇忍不住挺起胸惊叫起来,却被贺枢峤笑眯眯的堵上嘴。

“小心会被人发现哦。”贺枢峤说的字字诚恳,手上的动作却更加恶劣。他伸手在周崇的花穴处摸了一把,不出意料满手淋漓。他用毛笔在花穴处来回扫弄。和胸乳处的瘙痒类似,花穴处得了这样的玩弄,几乎又是止不住的一样发着淫水。细小而长的狼毫擦过屄户,有意无意顺着屄缝深入,刺激到脆弱的珠蒂,引得一片泛滥。更令周崇羞耻的是,贺枢峤用手将淫水汇聚到一起,然后用笔浸染其中,蘸取淫液,接着在周崇本就涂满精液的腿根处,用毛笔图画。

细碎的痒意传遍周崇的全身,他想躲,却被贺枢峤将腿分的更开。透明的淫液在毛笔作用之下,于腿根一笔一笔行书,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偏偏贺枢峤还调笑的问他,“我写了什么?”

周崇难耐的摇头,手指无助地在桌面上乱抓。贺枢峤伏在他的身上,表情认真地解答,“周崇是我的小狗。”接着又询问他的意见,“是不是啊?”

周崇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透露出痒意,亟需有什么东西狠狠给自己慰藉。他胡乱的点头,不安分地将下体贴在贺枢峤的腿根上来回摩擦以缓解磨人的痒意。贺枢峤也感受到了他的动作,并没阻止,而是好言相劝,“昨天这里已经弄得有点肿了,这次弄后面,好不好?”

“都听你的。”周崇只知道胡乱点头顺从贺枢峤的意思。他根本不知道贺枢峤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管润滑液,或者说贺枢峤今天的突然到访本来就是早有预谋。他只是本能地遵循着原始的冲动,缠住贺枢峤的身体,粘着他来共同获得更多快乐。

周崇的后穴很紧,几乎连塞进一根手指都很难。贺枢峤先是挤出润滑液用手沾着在后穴处慢慢抚摸,过量的乳液残留不住落在桌面上,又随着周崇的扭动重新粘附在他的股间和腿间。后穴的洞口终于被慢慢探索开,等到时机成熟,贺枢峤先是伸进了一根手指细心扩张。周崇的敏感点很浅,贺枢峤几乎毫不费力就探到了这里。依靠着敏感点的刺激,周崇的穴口慢慢软化开来,贺枢峤接着再多探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后穴处研磨着,紧接着是第三根。周崇觉得自己可能天性如此,即使仅仅玩弄后穴,花穴处也不自觉的吐露着更多淫液,像是并不在乎已经被玩弄的红肿的屄户,只想渴求更多快乐。阴茎即使已经射过一次,又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

贺枢峤还在耐心扩张,周崇却先忍不住了。他的声音变得黏黏糊糊,撒娇似的求贺枢峤快进来。贺枢峤却只是耐心地继续手上的动作。等到终于扩张到适合进入的大小,贺枢峤才终于握着周崇的腰肢开始动作。后入的方式让即使第一次插入也进的很深,炽热的硬物在抽插之中不断摩擦着那出敏感点,引来周崇更多的呻吟。

“嗯……啊……要……要撑破了……”周崇被抽插的爽利,忍不住呻吟着胡话。他的乳首贴在带着凉意的办公桌上,身后却被炽热的肉棒不断深入插弄。冰与火的双重刺激让他情难自禁,即使平日里总是一派正经,此刻也不住的说出淫声浪语。周崇的双手被贺枢峤背着身后,却还是忍不住贴着贺枢峤的阴茎来回扭动,主动将那根阴茎吃得更深。

“骚货。”贺枢峤朝周崇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瞬间带起一阵肉浪。被拍打的地方变成了微粉色,看上去更加艳情。周崇的小穴一张一合的不断吮吸着肉棒,比起花穴更为浪荡,简直是想永远绞着那根阳具不放。

贺枢峤的动作很有规律,不断将周崇的后穴破得更深,几乎快要全根没入,更是恶趣味地抵着周崇的敏感点研磨。周崇在这刺激之下很快又用阴茎泄了出来,这次甚至射出的只是一些清精。高潮过后周崇开始瘫软,再也无力贴着贺枢峤的阴茎扭动,而贺枢峤却掐住周崇的腰身进的很深,他的动作太急太快,进出之间几乎带的办公桌都吱吱作响。周崇的后穴也不知什么时候主动分泌起了淫液,使得研磨更加顺畅无阻。敏感点不断被撞击的快感让周崇只会不管不顾张着嘴浪叫,木质桌面上也渡上了一层水色,分不清是淫液还是其他,整个办公室内一片活色生香。

等到贺枢峤终于在他体内泄了出来,周崇已经几乎昏死过去。贺枢峤贴心地为他收拾好残局,整理好桌面,最后将那根已经散乱的毛笔也放回礼盒里。

他将周崇抱到沙发上,虔诚地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撒花!没解释清楚的都在小贺番外里!不用着急!【虽说可能会拖延两天Σ(-?_-??)】

马上就能写高中生小父母了嘿嘿嘿(??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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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贺枢峤的自白)

贺枢峤一开始并没觉得周崇有什么特别。他足够优秀,不管是学习成绩还是言行举止乃至家世,每一处都无可挑剔。在其他男生还像是小土豆的年纪,他的长相身材简直鹤立鸡群,理所应当受到了无数关注。从小到大围在他身边的人很多,男生女生都有,因此他并不觉得周崇有什么不一样。

但他逐渐发现了周崇的不同之处。周崇模样俊朗,性格也好,和谁都能打成一片,虽说有些老好人,偶尔会吃点亏,学习成绩也只是一般,但确实是校园里最受欢迎的那类学生。他跟在贺枢峤身后的日子也格外长,让贺枢峤不得不注意到他的存在。贺枢峤其实性格不好,虽然表面上对谁都是一副温温和和的样子,说话也礼貌体贴,实际上对任何人都保持着距离,骨子里其实是个冷漠疏离的人,和所有人都保持着不好不坏的关系。

周崇就完全不会这样。好像无论是谁,他都能真心相待,或者说烂好心得过分,甚至会在体育委员因为凑不够运动会长跑报名人数时主动解围。即使贺枢峤对他没什么不同,他还是会毫不计较地每天午饭时帮他占位置,甚至将很难排到队的炸鸡腿大方地放在他碗里。

贺枢峤当然会拒绝,他不需要接受这样无由来的善意,即使周崇只是好心。他看到周崇肉眼可见的失望表情,但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又换上了那副乐呵呵的样子,和贺枢峤分享这一天中发生的趣事。他说的很多贺枢峤其实根本不在乎,一开始只是出于礼貌微笑聆听。但渐渐的,他觉得周崇很像一只幼犬,一只对这个世界毫无防备的幼犬,即使并不知道贺枢峤是不是好人,也会翻开柔软的肚皮对着他。

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他逐渐开始接纳这个“朋友”,或者是允许周崇单方面将他划到“朋友”的分类里。周崇会跟他絮絮叨叨很多有关自己的事情,贺枢峤从这些琐碎中拼凑出了一个更加立体的形象一只笨笨的、勇敢开朗的、偶尔有些害羞的幼犬。

简直是人类最好的朋友的典范。

但周崇显然不会成为他最好的朋友。毕竟没有人会对自己的“好朋友”心生妄念。可能贺枢峤也并不清楚,周崇为什么会悄无声息地潜入他每一个绮丽梦境。第一次在梦中对上那双潋滟的眼时,贺枢峤吓了一跳,毕竟没有人会对着幼犬心动。次日清晨他狼狈地收拾好昨夜残留下的印记,又在课间无意识对上周崇的眼睛时喉结一滚。

他开始变得奇怪起来,对周崇有着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即使看到他和别人正常交谈也会没由来的心口酸涩,这种类似嫉妒的情绪是他没有体验过的。但周崇对此全然没有察觉,他和从前一样,对谁都好,即使自己吃亏也是温吞的接受,不会抱怨。

这是很糟糕的事情。他对小狗产生了爱,但小狗平等地喜欢每一个人类,何况小狗看起来对他根本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

高中毕业之后贺枢峤出国进修美术,他和周崇的联系逐渐淡了起来。午夜梦回他也会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强硬一点把小狗留在自己身边,他完全可以借着小狗的烂好心把他绑在身边,即便那并不是爱情。

再次见面是周崇主动约他的。那时候贺家的工程融资出了很大问题,贺枢峤也回了国。坦白来说他自己对这件事都不算上心,即使贺家真的破产对他而言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周崇却主动约见了他,那时候他们已经差不多六七年没见过面。周崇变了很多,模样更加俊朗,褪去了从前的青涩,一身正装一丝不苟,完全是一副游刃有余从容不迫的样子,他先是和贺枢峤简单寒暄了几句,接着直接切入正题。

周崇说他知道贺家现在的问题,周家对那块地皮也很有兴趣,非常乐意提供一些帮助。当然,他话锋一转,看上去已经完全是个成熟的商人了,周崇说,项目工程的投入数额太大,为了避免董事局的几位叔父反对,他的意见是,联姻。

贺枢峤皱了皱眉,他觉得周崇变得很陌生了。幼犬也会长大,周崇现在完全是一匹可以用自己婚姻作为交换条件达成目的的狼了。贺枢峤的手在桌面上敲打了几下,即使他对贺家的事不甚了解,但他知道贺家现下的局面搅和进去完全是吃力不讨好,于是他看着周崇的眼睛,平静地问周崇这么做的原因。

那一瞬间周崇身上的自信风度好像突然消失了,他沉默了一会,重又变回了那只熟悉的幼犬,用真诚的目光回望贺枢峤,他说,我想帮你,贺枢峤。

又来了。贺枢峤讨厌这种感觉。周崇的话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对方是真诚地把自己当做什么挚友来看。可是挚友不会盯着周崇吃冰棍的样子出神,更不会在夜间绮梦里将那根橘子味的冰棍替换成自己见不得人的隐秘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