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1 / 1)

“你以后可以光明正大想我了,我批准了。”

呼吸声变重,后背的手也不断勒紧,顾言还没来得及让他松开,傅明玉就放开他,一屁股坐在他的旁边,将头靠在他的肩头,长叹了一口气。

像是解放了一样。

“……傅明玉,你这什么态度?”顾言龇牙咧嘴凶他。

傅明玉声音有气无力,枕在他的肩上,脸不停往他脖子上凑,低声说,“宝贝,让我趴会,我腿软了。”

“………”

“噗嗤”顾言笑了出来,歪着头跟他凑在一块,两人像是连体婴一样,坐在台阶上,紧紧地相靠在一起。

“笨蛋。”顾言眼里带着笑意,轻声骂他。

雪还在下,街边的路灯也亮了起来,顾言握着他的手抬头看,看昏黄灯光下晶莹飘落的雪花,闪着碎光,细密又生动。

“顾言。”傅明玉低声叫他。

“嗯?”

顾言嗯了一声,伸出手去接那些雪花,温热手心被盖上一层雪绒,顾言眨了眨眼,朝手心吹了口气。

雪花瞬间分散,洒在半空中,又被风吹着,落到他的黑色外套上,顾言好奇戳它,指腹碾着那一小片滑动,等待着接下来的冰凉水意。

“顾言…顾言…”

交缠的手被举起,傅明玉低头亲吻他的手腕,蹭了蹭他,呢喃,“我的心肝。”

他明明没说什么过分的话,顾言却瞬间红了脸,手腕都痒得酥麻,却舍不得挣开他。

“好了,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他咬着唇别扭,傅明玉的爱从来都很直白,他一点点学着去接受去相信,让自己不要害怕,不要拒绝,不要伤了哥哥的心。

他喜欢傅明玉,傅明玉也喜欢他。

“好想把你吃下去。”

傅明玉的脸贴在他的柔嫩手腕上,眼神痴迷,时不时亲吻他,“怎么办,都怪花儿太可爱了。”

“胡说什么。”顾言小声笑,手指一下接一下戳他的脸,撅着嘴说,“我才不给你吃。”

傅明玉不说话,只是温柔地看着他。

“喂。”顾言看他半天不动,手指用力,问他,“男朋友,回不回家了?”

捏住自己的手一下子紧得吓人,傅明玉目光深沉,直勾勾的盯着他,甚至半跪在他面前,身体前倾用力抵着他。

顾言被他半压在台阶上,身体都不动不了,只好用指腹在他脸上摩挲,沿着他冰凉的脸打转,闷笑着催他,“男朋友,快带我回家。”

话音刚落,傅明玉的唇就欺了上来。虽是傍晚,但这经过的人也不少,顾言胆战心惊被他按着后脑勺亲吻,被迫仰起头,抓着他的手求他回家。

傅明玉不为所动,咬着他的舌头用力吸舔,身后仿若传来几道脚步声,顾言慌了神,连忙推他,却被傅明玉楼的更紧。

“不怕,不怕。”

傅明玉亲吻他的唇瓣安抚他,把他从地上抱起,旋身躲在一旁的树后,把他紧紧压在自己怀里,又低下了头。

宽厚大掌捏着他的后颈,他身后的帽子被囫囵带起,人声近了,顾言吓得眼泪都快出来,抓着傅明玉的衣领瑟缩。傅明玉亲他,哄他,说没有人会看到的。

他们俩人唇舌交缠的水声太过明显,顾言被他吸着舌头吞吮,口水滴滴答答往下淌。一旁的交谈声涌了过来,顾言连动都不敢动,生怕被人发现。

好在灯光暗淡,天色已晚,雪地嘎吱的脚步声又太过刺耳,他们被粗大树干和雪幕遮掩,没人留意到角落还有一对少年在偷偷交欢。

顾言稀里糊涂地被牵回家,被傅明玉脱了外套,裹在怀里,换了柔软的睡衣。

傅明玉打湿了毛巾给他擦脸,捏他通红的耳垂叫他,“花儿,醒醒。”

顾言又没睡着,只是忍不住偷笑。他坐在床上搂他的腰,乖乖仰起头让他擦脸,小腿乱晃,调皮地打在傅明玉的身上。

“哥哥,你喜不喜欢我?”

他娇气地问,即便傅明玉刚压着他说了无数遍腻人情话,他也一点都不觉得烦,还要他再说一次。

热烫的毛巾很快就晕湿了少年的脸,傅明玉擦他脸上的泪痕,站在他的腿间附身去亲他。

“喜欢。”傅明玉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上,骂他,“你这个笨蛋。”

笨蛋刚被抵在他怀里亲,嘴唇都被他咬破,鲜艳欲滴地沾着红,傅明玉用毛巾轻轻按压住那,换来顾言嘶的一声轻呼,却还在傻笑。

傅明玉沾了面霜给他擦脸,像照顾孩子一样伺候他,“眼睛都哭肿了。”

手心的白色膏体香甜,顾言挺着脸蹭,让他帮自己一点点涂抹,嘴唇微张,黏糊糊地反驳,“那是你欺负我的,又不是我想哭。”

他把责任都推到傅明玉身上,好像刚在抱着他情动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样,明明要不够地抱着他,傅明玉退开要带他回家,他也意乱情迷地凑上来,继续舔他的唇。

唇舌含着傅明玉裹吸,像只黏人的猫咪一样,得不到就要哭,眼泪湿答答地往下淌,是最缠人的撒娇鬼。

傅明玉拿他没辙,也懒得揭穿他,低笑一声,托着他的屁股抱他出去吃饭。

两人恋情做实,傅明玉之后却连近他的身都做不到。还有十多天就要考试,顾言当晚尝足了瘾,一晚上搂着他胡乱叫喊,一会男朋友一会老公,坐在他的腰上闷声直哭,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腰肢前后扭动,恨不得把傅明玉榨干。

傅明玉被他诱得头皮发麻,眼眶爆裂,掐着他的腰一下接一下地重干,鸡巴抵着他的后穴软肉戳弄,把顾言一次次送上高潮。

那双玉指抓着他的手臂僵直痉挛,青紫色的静脉凸显出来,情色般诱人。顾言小声仰头尖叫,阴茎被他插射,后面也一起喷出水。

狂乱收缩的肉洞抽搐,却还是在高潮的余韵下紧紧咬着傅明玉,层层软肉要不够地吸着他,裹他进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