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着碗走出去,安翡站起来往楼下看,高度让她心死,这里是高层,跳下去,除非她想寻死。

“看什么?”

她不需要回头即能感受身后狰狞,周泓舜的影子映在玻璃上,她想抖,也想逃,可是一点路都没有。

他拿着安翡的手机,向她展示上面的姓名,此刻正在等待她按下绿色通话键。

她伸手去夺,周泓舜笑着抬高,安鹤的名字闪了闪,最后留下一个通知条。

“你给我!”她用尽力气,徒劳无功,周泓舜男性的优势碾压她,安翡气得抓着他的手就咬。

疼痛,快感,他非但没生气,反而摸着安翡的头发,“继续。”

她抬手扇他,周泓舜握住她手腕,向后一推,她倒在床上,刚要爬起就被他摁住,周泓舜抓着她手腕,抚摸上面勒出的红印。

安翡不敢出一口气,她确信周泓舜已经疯了,现下这个姿势,只要她动弹一下,不用猜也知道会发生什么。

手臂皮肤泛起一层层疙瘩,周泓舜渐渐加了力气,一只手掐着她的手腕固定住,另一只手越过她脖颈,覆上胸口。

眼泪立马涌出来,她知道自己没办法挣扎,可还是不愿意放弃,哀求着,“求求你,别这样……”

周泓舜关了灯,房间里亮着的是她的手机,安鹤不断的打给她,都没人接。

绝望漫上心头,安翡眼泪顺着眼角滑进头发里,周泓舜亲吻她的脸,忽然停下动作,问她,“假如我当着你弟弟的面跟你做,他会是什么反应?”

她带着泪瞪他,“你去死。”

周泓舜点头,安鹤在宿舍楼下打他的时候,他就明白,只要他稍稍过分一点,安鹤甚至会为了这个姐姐连命都不要。

真想看看安鹤发疯的场面,看着亲姐姐被他人侵犯是什么感觉?

周泓舜看着不断亮起的手机,按下通话键,对面的人几乎是喊叫的程度,他大喊,姐,你怎么了?怎么一直不接我电话啊,姐?姐?!

安翡被他捂着嘴,周泓舜任由她哭,他并不在意安鹤会听到什么,话音高扬,“安鹤,听见了吗,你姐姐的声音。”

他听见了,安翡哭泣的声音,女孩在一个男人身旁哭泣,代表着什么呢?

周泓舜关了手机,向前一砸,墙上手机灭了。

安翡咬他的手,咬他的胳膊,疯狂踢打他,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保持多久,周泓舜随她动作,等着她体力耗尽。

“你弟要是找来了怎么办,嗯?”他笑着摁住安翡的身体,掐着她的腰,“可我等不及。”

已经没力气了,她两只胳膊无力地推搡,周泓舜手指一勾,轻松将人禁锢,看着安翡满脸是泪,心中莫名的满足。

还是第一次有女孩会为了自己流眼泪,不论她现在对自己是否有爱,起码,人在手里。

食用速度需要缓慢,周泓舜俯下身子,上半身逐渐压下来,安翡彻底失去动弹的力气,二人清楚明白接下来即将会发生什么,一个心凉,一个热切。

他缓缓地与她温存在一起,嘴唇首先亲吻她的眼睛,告诉她,不要掉眼泪,接下来的事情应该快乐。

快乐?她怎么会感受到快乐呢,安翡试着动了动上半身,被他压得后背紧贴床铺,她全身能动的,也只有转动的眼球。

“周泓舜,你是要强奸我吗?!”

他笑了,“菲菲,你说话很难听,我不是在给你带来快乐吗,就算我强奸你,最后爽的不也是你吗?怎么,你是要为你弟守身如玉啊?”

他松了手,安翡抬起胳膊,拼尽全身力气扇他,周泓舜也不躲,被扇的微微偏了头,随后还是笑。

“菲菲,我改主意了,我现在不碰你,等会,看看你弟有没有本事找过来,让他亲眼看着我们,嗯?”

“就是为了他守着身子又怎样!”她捶打周泓舜,对方一概接受,在她皮肤上亲吻,脸,脖颈,手臂,没有褪去她的衣服。

若隐若现,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他在她身上用了力气,裸露的细嫩皮肤上满是痕迹。

“等等吧,看看你弟是不是个聪明的。”

0015 内里

周泓舜并不掩饰自己的算盘,安鹤来了,他要安鹤亲眼看着自己亲姐姐被侵犯,不来,她也照样是他的。

大概一个多小时过去,安翡逐渐感到身体的变化,原本满是红痕的皮肤变得更加红润,她缩在床边,抓着头发,抑制口中溢出的呻吟。

身体好像是空的,尖叫着需要什么东西去填满,甚至希望周泓舜能够靠近自己,这样的想法让她心惊,咬着虎口不肯松。

“很难受吗?”

安翡后退,这时候意识到她根本无处逃窜,小小的房间,她会把自己堵进死路。

身体如果没了就没了吧,反正贞洁也不值钱,安翡安慰自己,后背冷汗涔涔,额头渐渐冒了湿润。

周泓舜将人揽进怀里,没想到安翡意志力不错,居然可以对抗药物这么久,不过,她毕竟还是人类,身体的需求总不会消失。

安翡在他怀里,借着男性的气息有所缓和,她下意识就要推开,被他摁着身子,在肩膀上咬了一口,留下清晰的痕迹。

“他会报警的……周泓舜,安鹤肯定会报警!”

“报吧,”他笑,“让他去吧,我就在这里,等着呢。”

安鹤怎么可能报警,他拿着她的手机告诉他,报警?那就把强奸你姐姐的画面录下来,给你看。

安翡说不清他是占有,还是报复。

迷迷糊糊挨到半夜,耳边有了声音,生锈的金属摩擦音,安翡猛地睁开眼,周泓舜将她抱在门口,她怀疑自己身体现在一定烫的惊人,不然,周泓舜的手怎么会是凉的?

她转头就要跑,这时候才发觉自己根本无路可退,腿是软的,抬手的力量都没有。

她苦笑着,望向铁架门后的安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