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这几下,被填满又空虚的交替折磨下,媚肉收缩,酥爽溢遍腿根,黏糊糊的汁水滴落在他的西裤上,她身子一软,挂不住,直往下滑。

沈谕之及时施力,重新将她抬回到舒适的位置。

待他迈上最后一节台阶,沈谕之已被她嫩窄的湿热小穴吸含到腰眼发麻,喉结翻动。

他阖了阖眼,调整着呼吸,不想这么快射出来。

低头瞄了眼怀中的女孩,明明都是他在出力气,眼下她倒是一副被蹂躏得有气无力模样。

没用的小东西,这两周的训练怎么就这点成果...

沈孟吟缩在他的外套里,身上绵软无力着,掀了掀眼皮,嗓音嘶哑,抽抽搭搭,“腰疼...”

她今天才刚从曾茗的地狱级训练中捡回一条命,不想再次虚脱。

宽大的西服裹不住玲珑的身姿,女孩香汗淋漓,乌丝披肩散落,遮得住熏红的脸颊,遮不住媚眼如丝,美得如梦如幻。

莹润的一对俏乳上还挺着淫艳的两粒,勾得沈谕之呼吸几度停顿。

要是真能这么死在她身上,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这话若是被他那严肃古板的老师听到,恐怕得从棺材里爬出来打死他。

沈孟吟那张桃红色的小嘴开开合合,似乎又说了句什么,可接下来沈谕之却陷入了一阵短暂耳鸣,眼前雾涟涟一片,模糊了她的脸,也听不清她说的话。

他晃了晃头,继续往房间走。

一扇扇打开的门内渗出的日光随着他的脚步交叠晃动,渐渐重了影,斑驳浑浊。

“沈谕之...沈谕之...”沈孟吟一个劲喊他,可抱着她的男人好像被夺了魂似的,眼神凝滞。

待走到房间门口,沈孟吟忽然觉出不对,伸手往上探,微凉的手背贴上他的额头,触到发烫的体温,她着急起来,扭着腰拼命要下来。

“沈谕之,你发烧了?”

她不停拍着他的脸颊,才唤回他的意识。

阳具还硬着,两人的下体仍在负距离连接,好不容易盼来的好氛围就这么被毁了,沈谕之气不过,在她唇上蹭了下后窝在她颈畔,闷闷不乐着,“那正好给我泄火。”

沈孟吟拧起眉,气不打一处来,拍着他的手臂,“沈谕之...你别发疯,再不放我下来,信不信我让你这辈子都不用泄火了...”

见她拿这么狠的话出来,沈谕之勾勾唇,无奈放她落地。

望了眼渐渐软下去的性器,他摘了套,拉上裤子,假模假式咳嗽了声,难得露出不好意思的尴尬神情,想要去拉她的手,被沈孟吟甩开。

“....”沈孟吟快要气炸了,怎么有这样的人,精虫上脑到连自己身体都不管不顾。

她沉下声,指了指自己的床,“去躺着。”

一点小伤而已,对他来说再重的伤都受过,眼下这才哪儿到哪儿。

但怎么办,她又凶又着急的样子让他欲罢不能。

抓到她吃软不吃硬,他那骨子里的阴暗劲上头了,没病也要演三分。

沈谕之耷拉下眉眼,故作坚强,“我...睡一晚上就好了。”

“过去躺着,别让我重复第二遍!”她的语气是不容置疑,几乎是咬牙切齿,“衣服不用脱了。”

沈谕之没怎么见过她发飙,更没肖想过这份着急和焦心是只专属于他。

平时想躺还各种吃闭门羹,眼下他求之不得,美滋滋乖乖躺上床。

刚躺平就发现沈孟吟从衣柜里翻了件宽松的家居服换上,路过床边,他一把将人拉住。

“阿吟...”他有气无力地喊着,“我头疼。”

难得见他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浑身的戾气散尽,好像瞬间退化到空有外表狠厉,内心柔软的少年。

“松手,”沈孟吟急着下楼,懒得跟他多解释。

他不松,惨白的脸上挂着汗,警惕感上头,怒意微露,“你要去哪?”

沈孟吟叹了口气,退回来,安抚他,“我不跑,就是下楼让郁叔找家庭医生,顺便再让阿煦给你做点吃的。”

她这一句,点亮了那张本还凄惨着的脸。

他现在笑起来活脱脱就像个人畜无害的大型犬,一点没平时那副唬人的样子,反倒有点可爱。

可这么大一只粘人精,偏偏还执拗上了,就是不撒手,从口袋里抽出手机,分别拨通了郁叔和陈乾的电话,迅速吩咐了一通。

而后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求她,“不用你上下楼跑了,能过来陪我了么?”

沈孟吟白了他一眼,拒绝了他的腻歪,搬了把椅子坐到床边,嗔怒道,“一会儿如果医生上来看到我躺你边上...你好意思么?”

怎么烧到智商都有问题了?

沈谕之被她训了一通,非但不气不恼,还兴奋得不行,撩人的眼神粘着她,跟喝醉了无异。

人虽消停了,体温还在持续攀升,脸颊的白被冲散几分,潮红漫步,迷迷糊糊的双眼半睁不睁,他笑得有点傻,拉着她的手不放,就知道一个劲喊她,“阿吟,阿吟...”

“听到了,”沈孟吟抽抽嘴角,无奈到直摇头,哄小孩似的耐着性子询问,“我去弄条冷毛巾来,你松手,乖乖躺着等我好么?”

“不松,我要你陪我。”

沈孟吟哭笑不得,“你躺在我房间,我不陪也得陪...”

“阿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