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篇文的初衷是想写个结束在高中的故事,显然我失败咯~但是不重要了嘿嘿
成年人的恋爱必须搞起来!
第50章 我们换个地儿
“我当时一翻作文整个人就嗨了,我操!直呼老姜牛逼!这都能给押上。”宋俞趁着老姜在其他桌被围着敬酒,嘴上没个把门儿的。
廖然:“我英语最后写到作文的时候激动得手抖!简直开心哭了呀,老子终于解放了!”
四班在七中附近提前预订的酒楼里吃散伙饭,大晴天的夏季晚六点,大平层开了两个空调也还是热得冒汗。圆桌上的菜几乎没动,一班人大半时间都在喝鸡尾酒。
对面宋俞估计才喝了一瓶,脸就烧得火球一样,易溪跟夏冬荣正在周子衿旁边播报七中操场刚刚发生的表白大事件。
“我去哈哈哈!据说男生来之前空间官宣文案都定时好了,当一操场毕业生面被拒,这也太惨了哈哈哈!”
“好多群里还在发照片呢,就是孙尹雯啊,杨驰前前前女友。”
“啊??”易溪猛叫。
四班每个人脸上都是轻松的神情,考完连结果都抛之脑后了的样子。
胡天海地的热闹过后,到最后大家都排队去找老姜还有师太敬酒。
“回家路上注意安全,别疯太晚了,我还有事,那就先走啦。”姜爱国跟这群野孩子喝了两口后,说着学校有事,不让他们送。师太晚上还有自习,前不久也刚离席。
老姜一走聚餐也腾腾结束了,一屋人按早八百年就安排得明明白白的狂欢计划转场唱K,今晚绝对要玩个通宵。
周衍他们站起来了,她哥穿着的短裤底下很适合配双人字拖。周子衿转头看跟她隔了个座儿的周嘉驿,彼此都默契的考试情况一点没用问。她看着他忽然龇牙笑了:“走吧,男朋友。”
椅子上只剩稀稀拉拉的几个人,班里人都拥着往外出了。
周嘉驿喝了点酒,幽黑的瞳仁仿若点漆,勾着唇视着她似笑非笑,大手在她头顶不轻不重揉了下,他拉起她的手站起来,两人一块儿往外走。
班里人看到了也不太惊讶,经过的路上只几个女生发出了小小的惊叫,似乎早都默认了他们俩的关系。
周子衿他们到地方的时候KTV前台全站着挤着学生,个个包厢爆满,幸好宋俞他们一个月前就激情订好了房,只等开嗓。
人还没到多少,她跟周嘉驿推门的时候,廖然他们在包厢里已经疯起来了。茶几上摆满了酒水瓜果,豪华大房娱乐设施花样多,一半人聚集在包间另一侧哄着问玩牌还是真心话大冒险。
周子衿跟周嘉驿坐在最里长沙发上,没主动加入任何活动,班里人都特识趣地不打扰。
忽蓝忽紫的镭射灯时不时撒在他脸上,斑驳的光影里辨认不太清神情。周子衿舔了舔唇,觉得口渴,就近从茶几上够了杯看不出颜色的饮品。刚浅浅抿到边缘一口,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周嘉驿径直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放回桌上。
“尝到味儿了?”他顺手换了杯到她手里,“会晕,喝这个。”
周子衿就着他拎着杯的姿势低头朝杯口喝了口,才接到手上,转而仔细望着他的脸,那张大约看过百遍的脸上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灯光原因,深黑得像幽潭漩涡看不到底,“你是喝醉了吗?周嘉驿。”少女仰着脸慢问。前台那边唱K的声音正巧合唱至高潮,倏而音量拔高。
周嘉驿俯身低过头来,“嗯?”他抬起眼睫看向她,眼波似乎含笑,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我说,”周子衿忽而语速加快,“我觉得好渴。”她认命地端起玻璃杯心不在焉地继续喝了口。朦胧的远离其他背景音的角落阴影覆盖,他跟她的距离拉得极近。
“周悠悠。”耳边少年的声音忽然沉下来。
周子衿抬头看他。
周嘉驿眼皮垂得很低,几乎盯着她的唇,声音低哑:“我们换个地儿。”
周子衿魔怔地点了下头。
说罢,牵起她的手,他拉着她推开包厢门,大步朝外走。
纷杂的闹声一瞬掩没在门后,从包厢出去的路上,过道里走个几步就能看到跟他们差不多大的男男女女,估计都是七中的,姿态亲昵地靠在走廊墙上。周子衿想着这多少有点有伤风化。
周嘉驿带着她脚步不停地往前走,周子衿觉得跟他跑出去透气也不错,只有他们两个。
脚步猝然踉跄了一下
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经至某处,前面的人忽地径直抬臂,推开了手边的一扇门。眼前景物一乱,脚底跌跌撞撞打了个弯,厚重的包间门很快重新合上,衣物摩擦和脚步动静外,少年反身将她抵在了门上。
一切发生得猝不及防,周子衿小小惊呼了下,一时之间懵了。
“你!干什么。”
屋里光线暗淡,只有一个轻缓摇动的效果灯,视线里的一切显得微弱迷蒙。
“说好了,换个地儿。”周嘉驿的嗓音又轻又低。他的手隔在她的背跟门板之间,周子衿后背一条线崩得有点不自然的僵。
她试图动了动:“你…放开我。来人了怎么办。”声音里没什么气势,听在其他人耳朵里却是浅浅的低甜。
“不会的。”周嘉驿直勾勾地低视着她的眼睛,仿佛早就算计好一般,语调不急不缓地带着勾儿,“这个包间我订的。”
他跟她面对面站着,居高临下地俯压在她身前。周子衿没再乱动了,整个人却有点紧缩,问:“你考的怎么样。”
“很好。”
“。”
倒是不谦虚。
“我想喝黑里巷的橙汁了。”呼吸渐渐平定了,她努力地跟他聊天。
周嘉驿的左手隔在她后背与门之间,拇指轻轻来回摩挲了几下。周子衿脊背浑然一酥,仿佛有电流顺着她的脊椎骨攀爬。
“待会儿就去。”
昏暗的密闭空间里,她的声音落在虚空:“我后天就跟钱一一出去旅游了,几年前就说好的,一个星期,等我回来,再找你玩。”
相比刚刚的应答,空气里是长久的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