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来的沈烟看到这样的表哥,大吃一惊,想要打招呼,却一瞬不见了踪影。
“姑娘,好像是去了温主子的雅竹轩?我们要去看看吗?”
“好,去看看吧,别是出了什么事。”沈烟思索着点头。
王爷的异常情况,被府中下人瞧见,很快就传到了侧妃和各位小主子那里。
秦渊跑进屋看到了,面色惨白,整个人如同水里捞出来一般,眉头紧皱,整个身子蜷缩着。
秦渊的心都揪了起来,心疼不已。
喊道,“影一,拿我令牌,去请王院首。”
影一接过飞速离开。
“暖暖,暖暖,你怎么了?”秦渊不敢轻易动她,生怕在弄疼弄伤了她,轻轻抓着她的手,轻声哄着。然而此时的温暖暖已然昏迷了过去。
秦渊脸上怒气暴躁问道,“怎么回事?”
“王爷恕罪,奴婢不知,奴婢听到声音进来看到温主子就是这样了。”小丫鬟今晚刚刚换岗,让胖丫回去休息。所以无人知晓此情况。
“去让胖丫过来。”
很快胖丫过来,看到床上昏迷的人儿,上前掀开被子一角,看到床下的大片血红,胖丫当即哭红了双眼。
胖丫哭着说道,
“小姐是来月事了,因为之前受过大寒,所以每次来月事犹如遭遇酷刑一般疼痛难忍。”
紧接着找来衣物和月事带,安排人一起给温暖暖换了起来,秦渊听着这些,又看到大片的鲜红,想起曾经查到的受到的伤害。
此刻的心如刀绞疼痛,呼吸也变得困难一般,内心的愧疚萦绕着整个人。
影一背着王院首飞到了院中,看着站立到门口的王爷,上前未行礼,便听到,
“无需这些虚礼,快去给她看看。”
一把将其拉进屋中,已更换衣物的温暖暖静静的躺在床上,昨夜的嬉闹还尚在脑海萦绕,如今人却躺在床上失去知觉。秦渊心里很是难受,不再讲究其他,直接让人上前把脉。
王院首看见床上如此绝色的人儿,心想怪不得王爷如此在意。
待到把脉,王院首神情立刻变得严肃甚至是难看。一番细细把脉后,赶紧针灸给其调解疏通。
好一番治疗后方写下方子,而后在王爷的示意下,来到了旁边的书房。
“她怎么样?”
“回王爷,小主她之前受过大寒,伤了根本,加之又是月事才开始,所以会疼痛,不过此寒气似是又加重了,应该是又受寒了。幸亏救治的及时,再晚一点恐有性命之忧。”
听到这里秦渊整个人都后怕的颤抖着,艰难的开口道,“可影响子嗣的孕育?”
王院首看着王爷,斟酌着,
“不必隐瞒,本王要听实话。”
“小主寒气极重,又长期食用避孕药物,根基已伤。恐……恐难有孕。不过,如果仔细调养,加之房事次数多些,或许,或许过几年或有可能孕育子嗣。”
王院首顶着王爷冷厉的眸子,艰难的说道。说完整个屋子变得犹如落针有声。王院首低着头不敢再言语。许久后听到。
“今天的事,我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你可明白?”
“老臣明白。”
“捡最好的药材为她调养,如果不够本王直接去宫中拿。仔细为她调养,本王不会亏待你。”
“是,老臣一定竭尽全力。”
“恩,一会让人送你回去。先出去吧。”
又唤来胖丫,“胖丫今日本王要求你,不得对任何人泄露你主子的身体情况,包括你主子,如果让本王知道泄露出去,本王不会放过你。你可明白?”
“是,奴婢明白。”看着严肃冷厉的王爷,胖丫心底的害怕更甚,不过也知是为主子好,极痛快的点头答应后被放了出来。
书房仅剩下秦渊一人,方流露出脆弱的表情,因为他导致暖暖不能生育,她会不会恨他。怎么让她接受这样一个残酷的事实。
秦渊眼睛通红,一滴泪滑了下来。
整理好自己的状态走出屋,守在了温暖暖的床边。就那样看着她,轻轻的握着温暖暖的手。
而被拦在雅竹轩院外的沈烟,气闷无比,除了看到人来人往步履匆匆,其他什么也打探不到。
而躲在暗处的几位主子的眼线,同样无功而返。
直至暮色降临,温暖暖方悠悠醒来,看着守在床边眼睛通红的秦渊,温暖暖泪水又湿了脸庞。
疼痛使她无力说话,只是无声的望着秦渊哭泣,就连哭泣都是如此的安静,让人疼惜不已,秦渊更是心疼无比,不知道该如何帮着。
急忙怒喊道,端药碗来,又轻声哄着床上的人,下人及时的端来了晾温的药碗。
秦渊将人环抱在身前,柔软无力的身体,让秦渊不敢用力触碰,轻哄着一口一口的喂着。
温暖暖知道不喝身体更是难受,忍着苦味喝了下去。秦渊赶紧将准备好的蜜饯送入温暖暖嘴中,之后又睡了过去。
秦渊望着躺在床上,娇躯在薄被下若隐若现。病痛的折磨让她的肌肤失去了光泽,如同月光下的玉,苍白而柔弱。
秦渊深吸一口气,脱鞋躺在她的身旁,轻轻揽在怀中。罢了以后即便没有孩子,领一个给她就是了。有他在谁又能欺负了她。
一夜过去,侧妃和其他几位小主子,坐在一起,听着下人的叙说,最后只知道温主子病了,其他却毫无所知,可见王爷有多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