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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29章

手掐腰,贺聿把他拉近,声音低低,“阿舟。”他抬起张湿濡的脸看贺聿一眼,复低头趴在人胸膛,应得懒洋洋,“嗯”静静享受高潮余韵,似捧赖在贺聿身上的软蛇。

但是没过几分钟,他静不了了,握住贺聿手腕,眼底升笑意,光光照人,“你手在做乜呀。”贺聿啄他眼角,“你唔笑,愈笑我更加把持唔住。”

“嗯”感受到小腹处越发热烫的东西,严泊舟忍不住嗯哼,抬头看人,“你好”看清贺聿眼中期待,笑着咽下剩下的话,慢慢坐直。

贺聿不禁好奇,“把话讲清楚。”

摇头,严泊舟只是笑,就是不把咽下的话讲清。贺聿自有办法治他,垂眸握住两人阴茎,挼在一起,呼吸渐渐急促粗沉。

肉筋同肉筋剐蹭,带来的感觉鲜明炽热,严泊舟忍不住后靠依他膝盖,小腹一紧一松,“嗯,嗯哼”马眼被指腹揉过时,咬唇抽气,虚虚握住贺聿手腕,“慢,慢点。”

贺聿不听话,反倒挼得更快更重手。

他忍不住摇摆腰肢,往前送阴茎,两团软肉挨胯骨磨蹭,越磨越湿,全是肉缝里流出的精液、淫水。

贺聿心知肚明他得趣,趁他痴迷,往前送腰时用手,一揉阴蒂让他高潮,喷出的水流得腰腹大滩湿。

“呜”严泊舟咬唇不发出声音,软倒在他身上,握住阴茎的手飞快动,奈何到不了,颤声叫,“老公,我想射。”贺聿帮他一程,手刚握住阴茎撸几下,他射了,满手都是白浊精液。

严泊舟似只烫红的虾蜷在他身上,呼吸急促,张圆了嘴喘,贺聿一连吻他几下方才拉回他的神,“到底系乜嘢话。”

迷迷糊糊,他脱口而出,“好耍赖皮,明知第二天要出发去塘木湾,仲要来。”贺聿听完便笑,“好,那我就耍赖皮。”挺腰戳人,“你射了,我仲没射。”

腮颊通红的严泊舟真是很想咬他一口,坐直身低着头,“谁让你耐久不射。”温温柔柔握他性器,手指来到身后,揉被淫水泡软泡痒的后穴皱褶,挤进根手指。

贺聿眼睛眨也不眨的看他自己扩张。

顾不上他要吃人的灼热目光,严泊舟微微撅着肉臀,手指进出插弄小肉口,慢慢插湿,嗯嗯哼哼的叫,似只小猫小狗被人欺。

很快他明白手指戳着哪点会让自己爽,摇着屁股去迎,直到含住手指的肉口发红黏腻,眼睛濛濛看向贺聿。

喉结深滚,贺聿看向自己性器,不言也明。

他好似不满的哼了一声,几下捋阴茎捋得好重,对着自己湿黏流水的臀眼往下坐。

龟头又热又大,臀眼吃进不易,他皱起眉头,边自慰放松边往下坐,咬进一半就觉得小腹涨,看贺聿,“好啦。”贺聿当然不同意,四目相对,挺腰把剩下的全部顶进去,哑声说,“哥从前吃过的,不怕。”

腰腹酸麻得几乎坐不住,严泊舟灵魂出窍头皮发麻,颤身好一会儿才消化快感,撑住贺聿腹肌,“你”贺聿抱着他下床,走到窗边,“我是不是很不乖。”

他好意思自己讲出来,严泊舟不好意思听,抱紧他整个人都热躁不安。不安是因为,窗外偶尔有的人声车声。

贺聿知道他在想什么,根本不给他思考时间,托住臀肉,腰腹拱耸,大开大合的操起来。

深秋天气凉爽,夜风不断吹拂窗纱,拂得严泊舟腰臀又痒又麻。他紧紧搂着贺聿,臀间濡红肉嘴衔着粗大阴茎,咬得水光淋淋,整个白背颤个不停,“老公,到床上去哈啊,哈啊好涨呜肚子”

贺聿边操边同他咬耳朵,压抑的男人声线性感克制,“不回,有人车经过,哥会咬我。”话音刚落,房外小区街道,传过阵尖锐刹车声。严泊舟身体紧绷,咬住贺聿肩头,抖身直接射了,喉头发出两声可怜呜咽,控制不住的双眼泛红流泪。

他软软似贺聿怀中一滩水,不是贺聿捧着,就会滴淌消失。

贺聿放慢节奏让他度过不应期,一点点吃掉他眼角泪,“哥,窗帘是两层布,外面绝对唔会看清。”

“坏仔。”严泊舟咬他肩头,第一口相当重,嫌不够解气再要咬第二口,突然舍不得,舔刚刚添上的牙印。

肩头痒,贺聿扭头看到他温柔舔牙印,心软得不行,是豆腐块、软果冻,一戳就破,“我皮厚,不怕咬,不痛。”即刻,严泊舟的心变得同他一样,凑近轻轻吻人,“我也不痛的。”

他也不痛的。贺聿简直要被一句话哄得不知身在东南西北,回过神就是疾风骤雨,逼得严泊舟在心底后悔,自己这个情人是不禁夸的,尤其在床。

好不容易把人哄回床上,贺聿仲没够兴,要严泊舟抱住枕头他从后面来。

冷色调床单,严泊舟身下压着枕头,塌腰抬臀,扭头看眼站在床尾的贺聿,腰身慢慢往后,臀肉蹭过肉刃,中间圆圆肉口翕张不停,“啊嗯”

龟头抵住肉口,不用挺腰,严泊舟已经后迎来含,直直含到根部,软颤颤臀肉碰贺聿腰,爽得咬枕头。

白枕桃花面,不用讲多句话贺聿都把持不住,掐人腰肢,一下下进到最深,撞得臀尖通红。

严泊舟本来抱着枕头,吃不消忍不住撑起上半身,似尾鱼,被浪慢慢拍到沙滩,在贺聿的肏顶里越来越渴,弹身挣扎,“啊嗯,嗯哼”扬起湿漉漉的脸,徒劳的索空气,眼睛在失焦与清明间,逐渐走向沉沦。

粗大柱身几乎次次剐过爽点,龟头更加顶住穴心磨,贺聿操得越顺,严泊舟得到的快感越多,没百十下,开始拱腰迎合,边自慰边爽到哭,呻吟里带上破破碎碎的哽咽。

贺聿听得如羽毛挠心,痒得颗心悬在半空,更加卖力,揉住臀肉往两向掰,撞声闷脆,一声声的让严泊舟拱直的腰软下来,塌出两个圆润腰窝。

他迷迷糊糊,只能顾着前面的阴茎,哭啼啼的叫,“老公的好大好硬,干得好深,好爽呜呜”贺聿便帮他,用手肏濡软流水的花穴,两根手指刚入场,严泊舟就喷了,大股湿黏透明淫水顺着指根滑落。

贺聿给激得阴茎又涨又跳,压着口气死死忍住,哑声问严泊舟,“是不是要射。”

严泊舟尚在刚刚的高潮中没回神,徒劳的掐着根红通通阴茎却射不出,胡乱点头,咬住唇哭得可怜兮兮,自己都不知在撒娇,“射唔出”

胸膛压下去,贺聿握住他的手闷不做声,只操得更深更重。不消片刻,他顾不上撒娇委屈了,身体在情欲中迷失,三处都在男人手里,迷迷糊糊只得本能的喘息呻吟,受不住就唤贺聿的名。亲亲近近,世上唯一。

肏到最后几十下,贺聿忍不住拉他入怀,喘息粗沉扑在颈窝,照喉结咬下去,耸腰内射。

快感灭顶,严泊舟睁圆的眼不断溢出泪,在贺聿怀里哆哆嗦嗦,精液一股股打在贺聿掌心。臀肉中间的肉嘴,吃得下男人阴茎吃不尽精液,一丝丝的涌出来,黏得臀肉到处都是。

贺聿爱恋亲昵的和他鼻贴鼻,温温柔柔不出声,用吻把刚刚霸占的灵魂还给他。

良久,严泊舟有着牙印的喉结轻轻滚动,别脸窝在贺聿怀里,声音又轻又哑,“我以为会死,头先。”贺聿不免轻笑,吻他干燥的唇,一点点润湿,“唔会。”

他慢慢睁眼,四目相对,眼中有情几乎溢出,“我身上,到处都是你的东西。”

“牙印,吻痕”贺聿讲得慢慢,眼中同样有东西溢出,眉眼在湿汗中更加清晰深邃,“仲有”他凑到严泊舟耳边,把答案说出,并补充,“我身上,亦都是你的东西。”

“不对,我,就是你的。”他亲了严泊舟耳朵一下,怕耳朵罢工。

这真是最直接的告白。我是你的,我的情我的意,我的羞我的恼,我的切切所有,理所应当,随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