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那大舅二舅还有叔伯婶子们那我就先走了啊。”凌云澜也不跟他们客气,上了马车就就离开了。

现在大家在北城都有房子了,凌云澜当初在城中心的位置专门留了几套大户型的房子,当初一起来京城的人家都买了。

当然凌云澜给了内部价,比那些没有名额但想要过来买房的人便宜了不是一星半点的。

有不少人嗅到其中的商机过来买房,比如徐家,不然说人家是皇商呢,这观察能力不凡啊。

照凌云澜的话说就是给个成本价,他自己也留了一套,反正房子多了也不是什么坏事。

当初所有居民都入住之后,还剩下好大一块地皮,凌云澜跟皇上一商量,那就都盖房子,反正也不怕卖不出去。

就这样,最后多了足有三百来套房子,徐家大手笔的买走了三分一,他们其实是想全部买下的,但是凌云澜没同意,这可不能让他给垄断了。

最后给皇上留了五十套,说是留着给他做赏赐。

凌云澜自己留了五十套,打算以后装修一下可以租出去,正好那些远道而来的学子没地方住,最后连皇上的五十套也被他征用了。

另外那一百多套房都被那些官员们给瓜分了,但是为了公平起见,每人限购一套,多了没有。

这三年来北城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座新城,以往的那些老院子现在是一座都没有,想要一座看看都没有。

现在都是统一的房屋,就连街上的商铺都是新建的,到处都是水泥铺制的路面,甚至还做了绿色规划,几个小区就共用一个大公园。

北城现在一分为二,北半部分是居民住房,各大小区和公园都是一致排开的。

东南方就是修建的学院,再过几天等院试结束就要开始招生了,皇上已经发了皇榜到各个州府去了,这是面向整个大炎朝招收学生的。

而西南当则是工厂,目前已经有了好几个工厂在生产了。

有纺织厂,招收了大量的女人和哥儿在里面做工,凌云澜这里面种的棉花全送到厂里来了。

不仅是他,皇上和朝中几个大人学着他开山种梯田,种植了不少棉花,何况梯田推广的还不错,将整个大炎朝可种植面积又增加了五成。

徐家就利用了这个面向所有州府收购棉花再卖给凌云澜,所以纺织厂一直稳定运行,而且由原来的几百人扩到几千人了,厂房也由原先一间换成了五间。

当然也不光是织布,还兼做棉被棉衣。

索幸他们当初规划的时候整个西南方全部建成统一的长方形空间的厂房,整整齐齐的一片,足有几百间之多。

凌云澜除了纺织厂,还开了一个药厂,他把山上和空间里的药材都送到药厂加工了,就加工成当初胡大夫做都那种药丸,找了不少大夫做顾问。

不过他的这个药厂里还包括了养生馆里需要的那些美容护肤的产品,还有花果茶的制作,反正都是要炮制的,而且也是息息相关的。

第294章 考试应激症

对了,凌云澜还开了一个造纸厂,因为他觉得这学院以后用的最多的东西就是笔墨纸砚。

当然了他就是为了省钱,所以就找了这方面的人才,开始别人还不同意,因为这些啊都是祖传的手艺,好说歹说的才同意,而且这个老师傅还成了学院的客座教授。

徐家也过来凑热闹开了几个厂,绸缎纺织厂,印染厂,服装加工厂,还有金银玉石加工厂。

凌云澜那边织好的布也送到他那边去印染,销售则是交给徐家的,布织好后统一给徐家做后续的加工。

他现在是跟徐家可是合作伙伴,他负责生产,徐家就负责去全国各地销售,双方皆可得利。

当然在这当中皇上也是有利可图的,不但工厂里抽出一成来给皇上和皇后,就当是他的孝敬,再说挂上了皇家的名头,也没有其他人敢来打主意不是?

皇上除了得到这一成利,另外商税才是大头,三十税一,意思就是你挣三十两就要交一两的税钱。

国库现在可以说是充实的很,就连皇上给人打赏底气都足了不少。

凌云澜在宫门口下了马车,让车夫先回去不用等他了。

慢慢悠悠的进了宫门,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匆匆的来又急匆匆的走。

他今天来了兴致,倒是开始慢慢欣赏起皇宫里的风景来。

看着宫内的景色宏伟壮观,宫殿巍峨耸立,金碧辉煌的琉璃瓦闪耀着阳光的照耀。

凌云澜站在一条宽阔的大道上看着那些宫墙高耸入云,墙上镶嵌着精美的琉璃瓦,每一块瓦片都刻有精美的图案和纹饰。

亭台楼阁错落有致,雕梁画栋,彩绘斑斓,每一座亭台都有着独特的风格和故事。

这条路贯穿整个皇宫,两旁种满了参天古树,树荫下花香四溢,让人心旷神怡。

还有错落有致的花园,百花争艳,红、黄、紫、蓝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犹如仙境一般。

假山巧妙地布置着,山石奇形怪状,瀑布悬挂在山间,水流潺潺,仿佛置身于山水画中。

花园旁边的湖泊宛如明镜,碧波荡漾,湖水中荷花盛开,花瓣洁白如雪,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湖里里游弋着金鱼,鱼儿红红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烁,宛如一颗颗宝石般美丽动人。

凌云澜抓起一把边上放着的鱼食洒落在湖面上,让那些本来在自由活动的鱼儿,寻着鱼食独有的香味一股脑的挤了过来,场面一时也比较壮观,看的他直摇头。

广场宽阔平整,铺满了白玉石,宫廷有什么小型的户外活动都在这里举行,舞蹈和音乐演奏什么的在这,那可是热闹非凡。

凌云澜一路走一路看,越走越觉得没意思了,这里也就是比他的靠墙村里大了一点,其他的也没觉得有什么意思。

走着走着到到了御书房的门外,皇上这时候还没有下朝,他只得坐在一边长廊的凳子上面等待着,看着这无聊的一切。

但是他一闲下来就会想柳子珩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他自己都有些搞不懂了,以往也没这样的情况发生啊。

思来想去的他还是认为自己得了考试应激症,想到这里他的眉头就死死的拧巴的。

“这是谁得罪了咱们的临安啊,怎么这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原来是皇上下朝了,领着太子还有玄亲王一起来了御书房,刚走到拐角处就看到一人坐靠在长廊边的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