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 / 1)

在被人压在墙上,从后面疯狂进犯的时候,她走神地想,盛也为什么要和她做爱。最开始她以为是青春期男生无法自控的情欲,后来在寺庙里她以为是惩罚和施暴。可盛也不是这样的人,他能忍住和杀人犯在同一个屋檐下十几年怎么会忍不住生理反应;他在拳场发泄都是点到为止,又怎么会因为生她的气而施虐。

下体的甬道湿热敏感,被粗硬的性器填满不留一丝空隙,身上的肌肤却没有半点亲近。

她双手撑住墙,腰无力地往下塌,想回头问问盛也,刚侧过去就被一只手掐住脖子按到墙上,墙里钻出冷气渗进脸颊,安冉没挣开,两只手被反剪到身后,手指一伸直就能碰到他进出的硬物,烫得她直抖。

一只手压住她,一只手又拉起她,她不得不绷直身体,半张的嘴里盛满唾液,快要将自己溺毙。

夜晚的窗帘留了一条缝,路灯照进来但怎么也照不到她身上,赤身裸体的少男少女立在光的那头,摇摆,不安分,是只有在黑暗里才敢着墨的画,是盛也心口滋生的恨。

“盛也慢,慢点”

多可怜,她什么都知道,仍然控制不住流水的小穴,他的进出变得顺滑,捅不到头。饱满的臀部往腰处收拢,在双臂之间瑟缩,皮肤上的红痕像害羞的游鱼,在盛也视线里若隐若现。

交叠的呼吸从很远的夜空传来,安冉被泡在水里,浓烈地、蜷缩地、充满窒息的醉意,她多想要盛也爱她,清醒时分说不出口的话在迷幻里仍然彳亍。

“啊”

头撞到墙上,安冉痛呼出声,带着哭腔委屈道:“盛也,你为什么不让我爱你,我来爱你不好吗”

盛也放开了她被钳住的两只手,覆上后背,掐住脖子的手自然地撑着墙面垫在她头后,臀肉掀起波纹,迎来性器根部剧烈的撞击,缠绕又猝不及防。

“你不能爱我,你不可能爱我。”他的声音朦胧沙哑,意乱情迷处真心未动。

他没有说谎,不能,也不可以。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不能不可以却还要和她做爱!

额头抵在盛也的手掌心,不再是冰冷的墙壁,肩胛有人在吻她,翻腾的爱意怂恿蝴蝶振翅,她知道他还有隐瞒,她一定会弄清楚,包括他要如何报复那些自以为是的大人们。

如果真的迫不得已,她会去告密吗

会吗?

会吧。

安冉哭出来,努力扭过身体,眼里含着一汪泪,瞬间飘进少年的瞳孔,视线之间有雾气蒸腾,蒙住了大脑的感知,所以受尽折磨的下体才更加上瘾。

他明明在亲她的身体,安冉却觉得,那是他在舔舐自己的伤口。失智的野兽啊,隐瞒了目的,拖住她,不让她上岸。

盛也把女孩的细腰掐得满是淤青,就像她分割了他那样,试图分割她,那样疯狂的念头,是宣誓、是哀求,也是报复。两颗心碎成千万片,开始倾诉,他多想说对不起,多想放过她,可事实却是一遍又一遍更用力抽送。

娇嫩的皮肤没有爱抚,只有痛感遍布,安冉咬咬牙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嗓音,这样再见到盛也她或许还能抬起头。

做爱原来这么痛苦,比第一次更痛,她不知道身后的盛也是什么表情,冷漠或是痛苦,她能感受到他的每一次用力并没有发泄的畅快。

女孩突然意识到,盛也的报复对象,是不是也包括她?

是无比痛恨也要和她做爱,是强自己所难也要忍耐她,报复她,也报复自己。

看到她痛苦的表情,盛也意外自己竟没有半分痛快,反而更加找不到出口,像被活埋的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还活着。

原来她不笑的时候也会有梨涡,嘴唇和双腿都合不拢,微张着哆嗦,津液和下体的黏稠一起流出来,挂在透明的身体上,奄奄一息。

安冉就该这样可怜,她凭什么不可怜!

下身的抽送陡然加快,荡漾的臀被一巴掌扇上去,顿时红了一片并且蔓延开来,整个屁股都泛出红晕,安冉被突如其来的巴掌吓懵了,憋在眼角的泪失控滑落,从下颌滴进颈窝。

“哈啊”

咬住下嘴唇的牙齿脱力,哼声暴露,安冉赶紧低下头,可回应她的是一巴掌接一巴掌对她臀肉的凌虐。

“别别打了”

盛也根本不听,他的手劲那样大,放肆地抽打臀瓣,穴口被少年的性器撑开,每一巴掌都能打到两人交合的部位。

她从未经历过这样强烈的感官刺激,穴内的媚肉收缩不放把盛也的性器夹得紧紧的,入口处的臀也想躲闪,翘着屁股下压。

“嘶”盛也发出闷哼,“要把我夹断吗?”

很近的一声质问,她慌了神毫无征兆地放松让少年往外抽送的性器意外滑出,连接处发出清脆的水声,臀瓣的红晕染到腰上,湿润泥泞带着高潮的血色,缱绻万分。

他的手覆盖上痛麻了的臀肉,四处揉搓,想要把这一片红晕揉开一般,徒劳无功,越来越鲜艳。

被操开了的小穴一张一合,吞吐着体液,盛也觉得不够,这样还不够,臀瓣上粗糙的手掌上移,滑过有汗珠流下的沟壑、塌腰形成的洼地,在雪白皮肉里起伏的蝴蝶骨,他从腋下绕到少女胸前。

始终没直起身子的胸乳垂在身前,跟随身体的频率晃动,他托在手心里颠弄,挤压,像要捏爆一样,只有乳肉从指缝溢出。

此刻迷离沉沦替代了清醒的痛苦,安冉陷进情欲里,神智不清,再也没法控制眼泪的去留,控制不了后臀主动抬起摩擦,灯光没有照到她,她却抓住了,把盛也和她一起圈在其中,成为谁都找不到的乌托邦。

动情时身体有惯性,眼泪唾液从角落滑下,乳尖有奶白色的水珠,小穴没有闸门,洪流倾泻,上下一起滴到地上,弄脏浅色的地毯。

她又流奶了。

这是病,安冉想,可她只有被盛也摸到才会有这样不正常的反应,病毒也会分人吗?

两团乳肉涨得不行,可偏偏盛也不再碰,又开始轻拍她的屁股,安冉已经完全被情欲支配,摸索着抓住少年的手腕,往自己胸前按。

“嗯”被触碰的瞬间发出满足的喟叹,可这还不够,她把手按在盛也的手背上,想帮他一起抚摸自己,却被拍开。

盛也抓住她两只手腕,自己也不碰那两颗亭亭玉立的乳尖,任由那一点乳汁淅淅沥沥地分泌。

“我、”

她话没说完,一股凶狠的力道从下体贯穿,仿佛要把她顶破,安冉呻吟着控诉:“涨奶了,我想”

“忍着,”用身体圈禁住她的少年说,“等它自己喷出来。”

安冉还想说什么,可身后的力道只能让她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词不成句,不知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