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前后两穴有时被性器冲撞,有时则被手指挤入抠弄亵玩,搅动着每一寸内壁都被伺候得舒爽无比,似乎从来没有空下来的时候,腿间更是像失禁一样不断的泄出水来,到底是流出什么来妃河自己都弄不清了,只觉得热呼呼的满腿都是。
有时她会被换个奇怪的姿势,被人从身后深深的进入她,妃河迷迷糊糊的喊着舒服,从形状上勉强判断出在她体内的应该是辛贝卡,带着肉刺的阳物抽插间凸显出霸道,进出间不断把刚才莫射进去的精水给掏出来,似乎是想清空这淫荡的肉穴好只留下自己的东西。
妃河卷着脚趾腰部挺起,看着像是在迎合这激烈的侵犯不可自拔,两手乖顺的搂着莫的颈子,而对方正低着头吸吮她的乳头,用尖锐的犬齿轻轻的刺着乳尖,让那两枚小乳尖硬梆梆的兴奋的不行。
一直在云端上无法下来,妃河的身子又软又热,莫舔吻着她一边的乳尖,也不忘伸手在她另一边的乳头上揉捏着。只见那枚小小的乳粒已经有些红肿了,还有一圈板板整整的牙印在乳晕上正好圈起了乳头,看着就情色的让人嘴里分泌唾液,莫的手指压着那牙印揉捏,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妃河下身不断收紧。
不必多说,这种整齐却色情的牙印肯定是艾西缪菲留下的,她喜欢咬妃河身上最柔软的地方,乳晕或是腿根的内侧,有时,她也喜欢在妃河的花唇上留下标记似的牙印,这让她感到很兴奋,像是破坏最柔嫩的地方一样,大大的满足了她内心黑暗的施虐欲。
这时她就正以手指玩弄着妃河的花穴,享受里面紧致的挤压,三指撑开再合并,不断地给妃河敏感的内壁做着羞耻的扩张,每次大张时里头就会撒出些许的潮水,也有可能是尿水吧,艾西缪菲根本不在乎那些,活动着手指也不忘那可爱的小阴蒂。
她另一手的食指像是逗弄一般左右拨动挺俏的花蕊,速度极快根本不给妃河喘口气的机会,这极致的快感让妃河偶尔会激烈的挣扎,想合并起大腿阻隔这些过分的挑弄,但在她身后的辛贝卡没让她合起腿,轻易的左右架开挣扎的双腿,让那脆弱的地方大大的展露在所有人的淫玩之下。
「唔唔喔!嗯唔......」妃河嘴里含含糊糊的在说些什么根本没人听得清,原因无他,因为伊丝正享受着妃河的口舌。
伊丝吻着妃河喘气的小嘴,舔着嘴唇、牙龈和舌根,口腔的内侧在这样的摩擦下也变得奇怪起来,被经由洗礼过的地方都特别敏感,妃河感觉连接吻都有令她发麻的快感,而伊丝的舌头勾着她的舌根下面搅动的又缓又慢,像在用舌头缠绵般甜蜜。
「哼!哼嗯!」妃河发出有些无措的喘息,高潮之上又叠上高潮,浑身上下像失控一样不断发抖乱颤,两穴更是稀里哗啦的流出一堆分泌的汁水来,艾西缪菲舔了舔滑到手腕上的水珠一脸痴迷,手指在高潮的小穴中更快速的抽撤起来。
辛贝卡也被猛然缩起的后穴夹得受不了,哪里能停下来给妃河休息,挺腰就在这紧得不可理喻的肉穴中疯狂冲撞起来,性器上的肉刺强硬撬开缩紧的穴道,摩擦过正在痉挛的内壁,逼着她承受更多快感不许停歇。
「啊、唔啊!唔唔!」妃河分不清自己是在呻吟还是在惨叫,大脑里什么都思考不了了,几乎是翻着白眼承受下这波可怕的高潮,汗珠在皮肤上滚动,莫在她胸前以舌尖拦截到几颗汗水,舔去后更是将乳尖吸到发疼般的用力。
怕妃河会脱水,几人记得不时给她补充水分,伊丝转身去拿床边放着的水杯,手指却依旧放在妃河口中搅弄着里头的软舌,感觉到妃河的牙关在颤抖,她吞了吞口水有点兴奋,靠过去小声说道「妃河...咬下去,用力咬下去!」
正失神的妃河特别听话,感觉嘴里有东西在玩弄她的口腔,又听有人让她咬,便下意识嘴巴用力咬下!
伊丝露出满足的神情,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被咬出深深的牙印来,甚至还渗出血来,她疼,却觉得甜蜜异常,将手指上流出的血液全往妃河舌头上抹,让她喝下这些血水。
嘴里满是血腥的味道,妃河不太适应的皱起眉头,侧开脸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但嘴里的手指却死死堵住她的嘴巴不肯抽离,伊丝仰头喝了一口水,手指一抽出来便堵了过去,不让妃河吐出来的直接给她喂水。
清凉的水流入喉咙,妃河马上忘了要刚才要做什么,急躁的吸吮着伊丝的嘴唇,从她嘴里获取水分,但却因为身上的快感喝得嗑嗑碰碰的。
这才一口水的休息时间,几人很快又换了阵行,莫的性器挤入妃河的花穴里面冲撞起来,根部已经隐约有开始膨胀的趋势,又粗又大的一次次强硬的挤压过妃河的穴口,艾西缪菲则替补上莫,玩弄起两枚红肿诱人的乳蒂,见那牙印有些浅了她便毫不犹豫的再次加深,咬在同一个地方特别疼,连乳晕都勃起充血,乳头看上去大了一倍。
而伊丝见妃河的后穴一缩一缩的不断吐出白液来,便用四根手指将后穴撑开来仔细端详,只见殷红的肉壁被浸润在火龙的精水里蠕动着,一被撑开里头浓密的精水就争先恐后的往外冒出来,带着被操干进去的空气发出羞耻的噗噗声,伊丝便混合着那精水用手指搅弄肉壁,另一手忍不住在自己腿间自慰着。
辛贝卡用力稳住妃河的嘴,将她的舌头强硬的勾入自己口中,微微用力咬住那片敏感的软舌,两人牙齿偶尔会碰在一起,辛贝卡吸吮着口中的舌尖不肯松口,妃河只能大张着嘴巴无法闭合。
几人在房里不断的享受的情欲欢爱,妃河承受着所有人的欲望不得停下半刻,即便受不了了也会被施以治愈术,身体若是快感麻痹了艾西缪菲就会拿出其他药水来,让她的身体一直保持在敏感的状态下不断痉挛。
妃河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几次,身下的床单更是又脏又湿惨不忍睹,但谁也无法关注这些??旁枝末节,只是一昧的从妃河身上夺取更多的情欲,她们默契的让人发指,可偏偏又还存有较劲的心态,谁都想把妃河弄得最舒服,或将对方的痕迹抹去盖过。
天色从早上一直到夜晚,又从夜晚一直到隐约亮起晨光,妃河实在受不了这地狱般的连续高潮了,有治愈术的加持让她想昏都昏不了,两穴软绵绵的洞开,就是吹口气都能让她再次高潮,身体像是坏掉了一样快感就没有停过,连肚子里的尿水都一滴不剩了!
她受不了了,突然就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吓得其他四人一跳,这才回过神来看清怀里的人早已一蹋糊涂全身都是交错的痕迹,手足无措的好一阵安慰道歉。
妃河哭得打嗝,一点都不鸟其他人慌慌张张的安慰,哭爽了她倒头就睡,洗澡换床单什么的全都不管的,直接切换睡死状态,身体一软就横跨在四个人身上睡的可香完全没在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