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祈翻了个白眼,掐了男鬼一下:“手往上!少趁机乱摸!”
裴烨捏着韩祈身上唯一有肉的地方:“这里……刚刚也辛苦了,需要放松一下。”
“不需要!”韩祈的脸通红通红,“你,你刚刚那两巴掌拍的,到现在都疼……不许碰!再碰我跟你没完!”
裴烨乖乖的放轻了手下的力道,没什么诚意的抱歉:“我这不是一激动就……”
“臭流氓!”
男孩子不开心的嘟着小嘴,把头一歪。
从男鬼的角度能看见汗湿的发尾下白皙的那节后脖颈,白软的跟年糕似的,还被落了几个红红的吻痕,看得他心下一痒,又凑上去嘬了两口:“小祈,老婆,我可真喜欢你,太喜欢你了,真想一口吃了你。”
韩祈有些骄纵的哼了一声,身体倒是很诚实的往男鬼怀里钻了钻:“大变态,吃了那么多次,不腻么?”
裴烨埋头在他肩头啵的亲了一口:“不腻,吃一辈子也不腻。”
“不想吃吃看别人?”男孩子撩事似的。
男鬼回答的麻溜:“不想,只想吃你。”
韩祈脖子都红了,说出口的话莫名带了点小结巴:“那……那就给你吃一辈子好了……不然,你又不吃别人,饿着多可怜……”
“是啊,饿着太可怜了,还是老婆心疼我,”裴烨灰白的眼珠不怀好意的一转,“其实刚才我没吃饱,要不,再来一次吧!”
“去你的,死鬼!”
***
另一边,沈越正在家里愉快的“逗猫”。
他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右手手指提溜着一只精致小巧的陶埙,悬在半空中晃了晃:“媳妇儿,想不想要呀?”
阮柯不假思索的点头,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只陶埙,两手不由自主的缩在前胸,一副跃跃欲试想去够取的样子。
他带了千年的那只小陶埙被摔坏了,沮丧的不要不要的,谁也不知道,其实阮柯是个陶埙控,没有埙的日子,根本一天也过不下去!
哪知一回家,沈越就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个比先前那只更精致的陶埙,让他一下子就看直了眼。
圆润的埙体,精致的花纹,一看外形就知道这只埙吹出的音色会有多美。
好想要……
沈越坏心的把陶埙往左移,阮柯就往左转,往右移,他又往右偏,就差没叫一声“喵”了。
“原先那只是千年前的我送的,太老了,碎了就碎了,给你换个新的。”
沈越笑的很贼:“不过,你那么想要的话,是不是该表示点什么啊?”
阮柯茫然的歪了歪头:“???”
“媳妇儿,这么久了,你还那么纯,让我……”沈越晃了晃手里的小陶埙,笑容咧的更大了,“让我更想欺负你了。”
阮柯警觉的挺直了腰:“!!!”
沈越真是太喜欢看自家媳妇儿这个懵懂无措的样子了。
他摸摸鼻子:“这样吧,这小东西我准备来本就是要送你的,所以也不想为难你,你就把现在的想法照实说,前面加上‘好相公'三个字怎么样?”
阮柯觉得这个还挺划算的,点点头,柔声道:“好相公,我想要……”
白樱色的小唇发出软软糯糯的声音,因为刚刚的逗弄,阮柯古服的领子敞开了一些,他蹲在地上够着脖子看沈越手里的陶埙,都不知道自己胸口早就春光外泄了。
这……谁顶得住啊!
沈越“咕嘟”吞了口口水。
阮柯见他还捏着陶埙,柳眉不满的一拧:“说完了,给我。”
“那个……媳妇儿啊,咱商量个事好不好?”沈越舔舔唇,想要最大化发挥这个陶埙的作用。
阮柯不太开心:“说好了讲完那句话就给我的,你言而无信。”
沈越试图给自己挽尊:“不是,我给你,肯定给你,就是……你想要我送你这个对吧?我也有想要的东西在你那儿,你也送我好不好?”
阮柯那么喜欢沈越,当然什么都愿意送他,觉得和沈越互换个礼物也不错,天真的点点头:“好,那你想要我的什么?”
我就想要你啊!小傻瓜!
沈越按捺住内心呼啸而出的狼嚎,尽可能平静的忽悠:“你能不能把衣服脱了给我?”
阮柯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月白色古服有些纳闷,越干嘛要他的衣服?这衣服还是越自己给他给买的……
不过,反正自己还有别的衣服,这套送他就送他吧。
阮柯大度的想着,他乖乖的点点头,站起来开始抽腰带:“那我把衣服送给你,你就把陶埙送给我,我们俩交换,说好了啊,不许赖了。”
“不赖不赖,快脱!”沈越的狼尾巴快翘起来了。
要知道,柯柯一向害羞,平时上了床衣服都是被他扒掉的,虽然那样也很爽啦,但偶尔也想看他主动宽衣解带啊!
阮柯不疑有他,解了腰带,两手抓着前襟一拉,古服就半褪下来,内里他死活不肯再穿原来那种情趣款的内衣,这么一扯开,玉般的肌肤就坦坦荡荡的展露出来。
沈越抹了下鼻子,以防鼻血乱喷,急切道:“裤子也脱了!”
这话一出,阮柯顿感不对,骤然阖上衣襟:“为什么要脱裤子?!”
沈越尝着了刚刚的甜头,哪里还会让他再把衣服穿回去,随手丢下小陶埙,抓住阮柯一旋身,将人压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