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敏的除了听觉,还有触觉。
似乎还嫌不够刺激似的,陈执用牙尖轻咬了那块软肉,一阵电流导过,我的下身几乎一瞬便有了反应。
而不巧的是,陈执的腿堪堪抵在我的腿间,我的反应必然逃不过他。
陈执还是没有说话,而是给予我更多的刺激。
手顺着脖子一路蜿蜒,指尖擦过喉结绕到了乳肉,稍用劲掐了下乳尖,我便浑身颤抖得不像话。
“真是浪得不像话,这么久没做了还是敏感。”
陈执太了解我的身体,比我更知道如何让我陷入欲望,即使此刻我什么都不用做,他仍然是我欲望的主宰,我的身体依旧向他臣服。
他用虎口轻握乳肉,吻上才刚分离不久的嘴唇。虎口上的薄茧摩擦着稚嫩的乳肉,但最敏感的的乳尖却依旧被冷落着,我知道这是陈执的恶趣味,他明明什么都知道的。
在亲吻的间隙我喘着气说道:“哥,摸摸奶头...想要...”我上半身稍向上挺了挺,这一动作无异于是猎物主动献祭。
话音刚落,乳尖便被指尖缓慢触碰摩擦,打着圈圈,感受着它一点点地在他的手下变硬,我搂紧陈执的脖子与他贴的更近些,吻得更加意乱情迷,身体也被玩弄得淫乱不堪。
无意识地用下身蹭着陈执的腿,我像发情的动物般渴求着雄性动物的爱抚,不顾一切地雌伏在他身下。
唇上的吻戛然而止,慢慢地吻在了喉结上,锁骨上,以及那个被玩弄得敏感不堪的乳尖,只是吻并不能满足陈执,吻变成了吮吸,牙尖轻扫过乳尖,舌头反复地舔弄着可怜的乳肉,我轻咬下唇忍住没有发出淫乱的叫声。
虽然是在私人医院的VIP病房,但我似乎仍能听见门外走廊里护士的脚步声,如果不小心发出声音,那丢脸的不止我一个。
此次前戏异常的漫长,几乎照顾到我的每一个敏感点,大概是担心太久没做我会进入不到状态。
但我的身体,似乎超出了他的想象。
“这么湿了?”
陈执说这话的时候正对着女穴,吐出的气息让女穴又瑟缩了一下,不少的液体从甬道里流了出来,似乎在向他证实有多想要。
“哥,哥...进来吧。”我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虽然并不能看到什么但鸵鸟心理多少可以安慰到自己,安慰自己没有那么淫荡,淫荡到亲哥随便摸摸就会湿得一塌糊涂。
但陈执这次似乎就打算耐着性子把我的每一个敏感点都开发殆尽似的,迟迟未插入进来。
陈执忽然双手与我五指相扣,尔后女穴上便有了湿润而熟悉的触感,一条温软的舌头游刃有余地舔着那处,时而舌头轻扫着外阴,时而重重舔过那早已兴奋硬起来的阴蒂,偶尔还会照顾到前头翘起的肉棒。
我小腹因为快感不断紧缩着,直逼大脑的刺激让我想要将我哥推开,但五指相扣的动作让我根本没法做到,只能一遍遍地被刺激着,快感的浪潮一遍遍地席卷着全身,几乎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舒适。
陈执舔弄的速度时快时慢,水声毫无保留地在我的耳边响起,我再也忍不住这样的快感,小声地低吟着,”哥...哥...快点...”
女穴忽然毫无防备地被舌尖穿刺插入,灵活地穿过甬道向深处顶弄着,熟练地寻找着我的每一处敏感点,淫水泛滥,一次一次地攀登靠近欲望的峰值,双腿受不住刺激想要夹起来,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呻吟变了调,我努力忍着还是让我哥发现了端倪。
“嗯?答应我的事情忘了?”陈执停下了动作,吊着快要高潮的我很是不爽。
我被快感早已逼得泪眼婆娑,努力低头看着陈执,被欲望逼迫得什么话都说出来:“老公,我错了,给我,给我...”
“不准再动了,浪货。”
陈执做爱时的粗话我总是很受用,几乎舌头重新进入女穴的那一刹那就高潮了,紧紧地绞着那条给我带来快乐的舌头,将所有的淫水都作为了回礼。
然而高潮过后,是更大的空虚,想要的不仅是舌头那么简单。
前戏那么久,总该要上正餐了。
双腿被缓缓地抬高放到肩上,因为身体的缘故,陈执用了面对面的姿势,也合了我的心意。
“不舒服就告诉我。”
我点了点头,女穴便感受到了抵在入口的鸡巴,龟头上似乎也有液体流出,看得出陈执也想要了很久,只是一直耐着性子做前戏怕伤到我。
鸡巴进入得很顺利,高潮后的淫水很好地做了润滑,没有任何的痛感与不适,我听从陈执的嘱咐不再乱动,乖乖地躺着承受一次次地撞击。
陈执小幅度地摆弄着腰,汗珠时有滴下落在我的小腹上,我钟爱这个姿势便是因为能够看到陈执操我的时候迷死人的模样,只可惜现在眼睛不好使浪费了这样的机会。
操弄的幅度虽然有控制,但是次次直捣花心,甚至顶到了子宫口的软肉上,我承受不住地呻吟出声,淫词浪语连声求饶。
“哥...老公...慢点...”
“嗯?慢点你能爽么?”
“深点...老公的大鸡巴好棒,好喜欢...好喜欢哥哥...”
“浪死了。”陈执大概是被我也弄得糊涂,操得比先前用力了许多,甚至将我拽离了原先的位置。
“咚咚。”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我立马将自己的脸埋进身旁的枕头里,担心是自己的浪叫太过大声导致有人来投诉了。
陈执则是不悦地啧了一声问道:“谁?”
“陈总好,我刘医生啊,今天到了查房的日子了,想来看看令弟的情况。”
刘医生是我的主治医生,估计是知道陈执的身份,总是格外地勤快,一周里有七天在我病房里晃悠,我以为今天他不会来了,没想到还是来了,还挑了这么个时间。
陈执忽然弯腰靠近我问道:“怎么办,医生要来看多多了,多多是个病人,得听医生的话呢。”
恶趣味或许会迟到,但永不缺席。
我将头从枕头里抬起,眨巴着看不清楚的眼睛,连声哀求道:“哥,让他走...”
“但是多多是病人,病人跟医生讲才可以哦。”陈执的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笑意,让我觉得他不是个二十五岁的成熟男人而是个十八岁的毛头小子。
不就是想让我出丑么,我心一横清了清嗓子说道:“刘医生,我今天感觉挺好...嗯!”
话没说完便被陈执突然的深顶给打断,尾音里多少带着点奇怪的味道,我立马扬手打了陈执肩膀一巴掌,虽然对于他来说这只是蚊子轻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