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执,我太他妈爱你了!”我从沙发上弹起来给了陈执一个吻,手上还紧握着那个只有我俩名字的户口本。

“所以,多多做好了在新家来一次的准备了么?”陈执大手握着我的腰,恶劣地将我往下按了按,坐在了那个不知何时勃起的硬物上。

给了房子就要出卖肉体,这是包养没错吧!

qq ②977647932/ 整理?20210908 01:30:28

34.落地窗

当我的额头抵上冰冷的落地窗时,正值傍晚,黄昏落日正透着窗斜射进来,洒在了我裸露的身体上,让初春的室内暖意融融。别墅的外面是一大片人工湖,外面围了一圈与楼齐高的树林,整片湖面波光粼粼,金色的光亮闪得像某本欧洲童话插图。

而在这样童话的场景里,我回头看着陈执,他上半身穿戴整齐得像是童话里的王子一样,下身拉链半开,释放出了某个狰狞的物件,但并不违和,不过是画面从欧洲童话变成了西方油画。

”多多,我进来了。“

尽管陈执已经在尽力控制着力道,但我的身体仍然被撞着不断地往前,一次次地贴近落地窗,面前的冰冷与身后的火热形成了强大的反差,让人一时间头晕目眩。

我艰难地伸出一只手虚虚地抵在窗上,让自己不会被突然地冲击撞上去,另一只手则从捂嘴巴上转而捂住了自己的双眼,因而不断因猛烈刺激而泄出的呻吟在安静的房间里回响着。

陈执突然半趴在我的背上,伸手拉开了我捂眼的手在我的耳边说道:”多多,看看外面,外面的风景不好么?”

硕大的落地窗几乎将整个房间都暴露在外面,当然也包括正雌伏在陈执身下挨操的我。我羞愤难当地竭力让自己不要看向外面,浑身的汗毛都因为这样的暴露而竖起。

这是第一次我们几乎完全暴露的做爱,像是一对原始动物一样,陈执在身后用动物交媾的姿势操着我,而我全身上下兴奋地泛着红,女穴的水顺着鸡巴的抽插淌在了交合处的地面上,而象征着男性的器官也抬着头,让我更加清楚地感受到,我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在和陈执不知羞耻地做爱。

“哥,哥,不要在窗前...”一开口嗓子都是哑的,太刺激的性爱和持续的呻吟让我的喉咙干燥到疼痛,但我仍然努力祈求着。

“为什么?宝贝不是很喜欢那个片儿?”陈执此时半跪在我的身后,右手握着我按在窗上的手,左手搂着腰,一下又一下地挺动着,将我禁锢在他的怀里,不得动弹也无处可逃,只能依附于他支撑着自己不要撞向玻璃。

”太...太羞耻了...好像有人可以看到...“我用尽力气声音却仍然软弱无力,用着气音说道,脑袋脱力地耷拉着,好在身后有陈执。

“嘶...宝贝很害怕被人看到么?放松些,没人看你。”陈执轻拍了下我的屁股,惹得又是一阵羞耻感袭来,我一声闷哼便前后都迎来了高潮。

陈执闷哼了声用手摩挲着我的后背,缓和着我大脑短暂的空白,”没想到在落地窗前做你会这么有感觉,看来以后可以多试试。“

稍微缓过了劲儿的我抬头瞪了眼他,”你...你个大变态!“说完泄愤似地用后头夹紧了些,但此刻因高潮而松软的女穴几乎没有任何威慑性,反而让动作带了丝勾引的味道,让陈执继续了之前的动作。

外头的阳光逐渐消失,转为黑夜,而落地窗的作用便由之前的透光转为了反射光,陈执在我身后的模样在玻璃上反射的一清二楚,房间里唯一开的一盏低亮度的暖黄色灯光让画面更加暧昧。

西方油画变成了十八禁的漫画。

陈执的汗水顺着我们贴合的地方从我的锁骨淌过,我们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一般,身上不知道是谁的体液,腰上胸前也不知道是哪只手挠出来的暧昧痕迹,一道一道交错着。

我们又换了一个体位,我仰躺着背倚着落地窗,而陈执从正面再次进入了我,虽做得没有方才激烈,但我们俩却一刻没有停止亲吻,就像是皮肤饥渴症的病人与对方分离开一秒都会觉得不满足,直到我几乎要喘不过来气的时候陈执才放开了我。

我偏过头喘息着,却堪堪对上了房间里的镜子。

落地窗里的画面是暧昧不清的,只有陈执与我交叠着,却不能看到我们真正在做什么。

但镜子不同,我们糜烂不堪的交合的部位,那根多余的翘起的肉棒,肚子上的白浊精液,屁股上的掌印,陈执与我通红的面颊,都直白地展示着我们在做什么。

我们在做爱。

我在和自己从小爱到大的人做爱,在跟这个给了我家的男人做爱。

我想到上回我穿着那件旗袍与陈执做爱,我羞于看着镜面里的自己。但现在的我,放弃了羞耻心,我痴迷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在被陈执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操着,看着那不知羞耻的女穴如何一次次地吞吐着鸡巴,看着自己绷紧小腹又一次高潮的模样,甚至因此感到兴奋,感到欢愉。

陈执看着镜子里的我,我们目光相撞,他微微勾着嘴角,好像什么都没说,但好像什么都说了。

最后,他只手握着我一边微微隆起的乳肉,将精液尽数射在了我的体内,而我早已没了力气只能感受着精液冲刷着甬道流进深处。

“多多,我爱你。”陈执将我搂回了怀里,同每一次做完一样和我说道。

“哥,我知道。”

我们在相爱。

qq ②977647932/ 整理?20210908 01:30:31

35.梦话

“多多,明天去看医生好不好?”

陈执问这话的时候,正往因为他一整天禽兽行径而瘫软在他怀里像个废物的我的嘴里喂粥。我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随口便说道:“去看医生干什么,我身体好着呢。”

虽然我现在像个废物,但是这和我身体健康并不冲突。

陈执轻吹了吹粥,递到我唇边继续说道:“我的一个朋友是心理医生,哥想带你去看看。”

咽到喉咙管里的粥突然变成了异物,刺激得我疯狂咳嗽,本就没什么体力的我眼前冒着金星,让我有充分理由我哥想要谋杀我。

咳了大概有个小半分钟,我才冷静下来。

心理医生?所以说,我哥还是没忘掉之前那个医生说的我有心理问题的事儿。

不过也是,我哥都知道了我和老东西发生了些什么,经历这么恶心的事情,没点心理毛病还真是说不过去,我活到现在也真是全靠我哥和我的强大心理了。

“不去。”我把头一埋装成个鸵鸟,头抵着我哥的胸肌,依旧不忘色批地感慨一下陈执的身材可真好,同为男人我怎么就没这么好的身材呢?

陈执手顺着我的后背慢慢摩挲着,像是安慰一只小猫一样,“多多,你知不知道你又说梦话了?”

梦话?

我从来不知道我会说梦话,不过这些年我除了和陈执一起睡过,也没人有机会知道这个。那么陈执为什么从来没有和我提过这件事,梦话的内容又是什么,让他一直这么瞒着我?

我带着满脑袋的问题抬起了头,结果动作一猛头嗑着陈执的下巴,两人同时哀叫了声。

“看来是不知道。”陈执一手揉着下巴另一手揉着我的脑袋,更像一个合格的铲屎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