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一边操着我一边不忘揉弄着我胸前两团小奶子,两个可怜兮兮的乳头被我哥反复摩擦着几乎要红肿破了皮儿,他嫌摸着还不够甚至直接舔了上去。

我看着我哥的脑袋在我身前起伏着,下头又被他的鸡巴操着,我感觉我像是被分裂开,一半是他的母亲,哺乳喂养着他,一半是他的性奴,任他操干摆弄着。

这样的想法弄得我有些恶寒,尤其是想到他妈每次瞧见我便像是遇到什么脏东西似的。

不过也要感谢他妈,不然说不定我真要成陈执他小妈,老东西真是做的出来这疯事情。

操,怎么又想到恶心的事情。

我的思绪很快被门外来人的声音拉了回来。

“今天那些学长可真牛逼,靠,要是我能和他们一样牛逼就好了。”

应该是礼堂里的讲话结束了,几个高三生进来上厕所,好死不死选的是正对我们待的这间的对面的便池,声音近的仿佛是和我们站在一起,几乎未着寸缕的我丝毫没有安全感。

我抓紧陈执的手臂,示意他有人进来收敛点,但他反而变本加厉,操干得更加用力,连接处有着隐秘的水声响起。

我害怕得将女穴绞紧,几乎能感受到陈执鸡巴上的每一根脉络,感官敏感到了极致。

“…别做梦了好吧,不过陈执学长确实牛逼,就教我们的老吴,上课不还老提起他。”

我在里头翻着白眼腹诽道:他妈的你们的陈执学长其他方面牛不牛逼我不是特别清楚,上床这方面确实挺厉害的,还有你们俩上厕所怎么这么多话?

“…快走,班长催我们回教室。”

两个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我总算松了口气,陈执忽然开口道:“怎么有人来多多很兴奋?”

“我他妈才没有…”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已经低哑得不行,本来凶狠的话现在听起来倒像是勾引,更像是在说我就是骚。

“要不然下次在多多的小女朋友面前做好不好,也让她看看我们多多有多厉害,小逼流这么多水…”

陈执大概是不打算放过这个话题了,我用尽了力气瞪了眼他,却感觉身体里的鸡巴跳了跳,但似乎不像是射精的前兆。

“多多,我想尿。”陈执将鸡巴捅得更深了些,在我耳边说着。

我想着你尿就尿,在卫生间尿尿有什么?

但是他妈的我明显低估了陈执的不要脸,他完全没有拔出去的动作,而是桎梏住了我的手让我不能动弹,继续说道:“但是多多在用马桶,那我只能用多多了。”

我睁大眼睛看着陈执不要脸的笑,然后体内便被一股强有力的水柱冲击着,明显比精液多了几倍的量,让我感觉肚子都有被充满了的感觉。

“我…操你大爷…的陈执!”我有气无力地骂着。我觉得陈执比我要看心理医生,她妈的又是要把我操尿,又是要我用女性尿道口尿尿,现在又尿我里面,他是不是心理有什么毛病?

尿得差不多了以后陈执才把鸡巴拔了出来,一时间黄白液体从我逼口里争相流了出来,流到了马桶里,有种失禁的快感,甚至让我抖着身子打了个尿颤,又迎来了一波高潮,前头的肉棒也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妈的,这也能爽,我没救了。

“多多真是我的宝。”他又拿出手机拍下我脏乱不堪的下体,然后收起手机收拾着残局。

最后我红着眼睛被我哥扶着走出了卫生间,他还人模人样戴着好不容易擦干净的金丝眼镜,遇到来人便解释道:“对,我弟弟他身体不太舒服。”一副弟弟不让人省心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因为谁!

我觉得我哥真是天生的演员,要不然怎么能这么完美的切换着这么多角色,装爱我装得真像,像到我都觉得是真的。

qq ②977647932/ 整理?20210908 01:29:21

13.生日

有的时候我觉得性爱真的是关系的强有力的缓和剂,我哥上一秒还在因为破事儿朝我发火,下一秒就会在我的身上愉悦地粗喘着声抽插着。

虽然做完爱后都会有着做不完的噩梦,但我依旧沉溺于其中。

我躺在我哥的怀里漫无目的地发着梦,难得有着这样的安逸时光,不用去想糟心事,手也可以肆意摸着我哥的腹肌。

也不知道陈执哪来的时间去健身,一天那么多时间坐办公室,身上没有赘肉也就算了还有腹肌。

我摸了摸我平坦的腹部暗自想想要不要也去健身,到时候出门还可以亮一亮多酷啊。

“好摸么?”陈执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晨起的嗓音有些沙哑,闷闷地响着却也不难听,让我立马停止作乱的手,欲盖弥彰地把手埋在了被子下头 。

“什么好摸不好摸?”

陈执轻笑了声,掌心包裹住了我的手,紧紧地拉住不让我乱动。“小混蛋,跟哥哥这儿装失忆是吧?”

我扁着嘴本着嘴硬死磕到底的原则,才不要承认馋我哥腹肌这么丢脸的事情。

忽然我哥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了通电话简短地说了几句话后便挂断了。

“起来吧,都安排好了。”

陈执翻身便下了床,独留我在床上,光溜溜地裹着被子一脸懵逼。“什么啊?”

陈执一边扭着衬衫的袖扣,一边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我:“今天什么日子?嗯?”

我像个蚕蛹一样在被子里蠕动着找到手机,打开日历才发现,今天确实是个特殊的日子。

我的生日。

是我的19岁生日。

至于我为什么19岁还在上高中,那也是拜我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三妈妈所赐,东躲西藏得连户口都上不了,差点变成黑户,结果就晚上了学。

“我可不想像去年一样坐在饭店里像傻子一样被人围观啊。”

想起去年的生日,我就恨不得挖个地洞。那个时候陈执也忙公司的事情,就让秘书给我安排了一下,结果到了那儿把我一个人晾在那儿不说,还安排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活动,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回去以后我就向陈执吐槽了一遍,第二天他就炒掉了那个秘书。

“放心吧,今年哥陪你过。”

我没有想过,原来我哥所能想到的庆祝生日的方式,也不免落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