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老公呜呜......啊啊......痒死了!嗯啊......帮我挠挠.....痒死了啊啊......”林郁知的手被束缚住了,没办法自己抠穴止痒,只能央求顾钦帮他。他失控地在床上扭来扭去,拼命收缩阴穴,两条腿胡乱弹蹬,哭得差点背过气去:“啊啊......怎么办......痒死了......呜......救救我......”
林郁知心里别提多委屈了,下体麻痒难当,就快失去知觉了,平时疼他宠他的老公在这种时候却冷眼旁观,不肯来救他,任他这样痒着。林郁知痒到快要晕过去时,顾钦拿起一根细鞭开始抽打他娇嫩的肉穴,这时的林郁知几乎分辨不出痛痒和快感的差别了,没被打几下就呜咽着潮吹了。
痒粉的药效不是永久性的,熬过那段时间就好了,何况林郁知对疼痛和麻痒的适应性也是极好的,所以顾钦不怕他承受不住。
此刻的林郁知已被鞭子抽得神情恍惚,下半身痛到麻木,频繁的潮喷失禁让他浑身脱力,整个人软绵绵的。
两片肥厚软嫩的大阴唇被抽得肿了一倍,此时正顺服地贴在大腿根部,被它护着的两瓣小阴唇如花瓣般绽放,红嫩剔透,上方的蒂珠红肿勃起,像颗艳熟的肉枣。
女穴尿口像是被打坏了,一个劲儿往外面漏尿。细细看去,只见尿口处的肉的确被鞭子抽坏掉了,不仅破皮还稍微翻了边,露出尿道内蠕动的湿红嫩肉。
为了收获林郁知更多美妙的反应,顾钦在他坏了的尿口里塞入了一根切成条状的生姜。这手段是如此的残忍恶劣,辛辣的汁水很快就渗透尿道内的每一处褶皱,折磨着每一块嫩肉。林郁知雪臀乱颤,哭的稀里哗啦,凄惨地痛叫求饶:“呃啊啊啊!嗯、呜呜......好辣!不要......呜啊......烧坏了!呜呜......尿道痛......嗯嗯、救救我啊......老公......啊啊......”
敏感的尿道内壁火辣刺痛,里面的淫肉越是蠕动的厉害,姜汁就渗透的越快,辛辣感也就越明显。尿道被如此苛责对待,竟也能带来一丝痛爽交加的奇异快感,林郁知渐渐尝到了甜头,尿穴急剧收缩,汹涌地向外喷出大量淫液。
他果真是个淫物。
林郁知的女性尿道被玩烂了,之后有好几天他都兜不住尿,白天也会把裤子尿湿,跟个不能控制排尿的小孩似的。有次顾恬对他喊:“妈妈!弟弟尿了!弟弟尿了!”他刚站起身想去看儿子,就扑扑簌簌尿了出来,尿量还很大,温热的尿液不断顺着大腿流下,灌入裤腿。
当天晚上他缩在顾钦怀里哭了好久。
顾钦轻声哄着他:“郁知不哭,不哭,会好的。”
“呜呜......”
“你身子不便,照顾真儿的事情就让佣人来做好了。平日在家除了喂奶,难道你还要给他换尿布擦屁股么?郁知,我养你在家不是要让你这么辛苦的。”顾钦解开林郁知的衣服,把手伸了进去,轻轻握住白嫩的乳肉,“我本来也舍不得你天天喂奶那么痛,都想给真儿找个奶娘了。你这处的奶水又香又甜,喂我不是更好,我可不会把奶头嚼烂了。”
林郁知低声呜咽道:“呜呜......要喂宝宝,也要喂老公。”
他太乖了,顾钦的心都要融化了。
34.【番外四:淫戏(上)】指奸阴穴,连续潮吹/乳孔扩张/针刺阴蒂头/被铁莲花吓到失禁
这年夏天,顾真迈着粗粗的小短腿,开始在花园里摇摇晃晃地学走路,走了没几步路就摔了一大跤,趴在地上哇哇哇地哭。
“哎哟,真儿!”顾恬连忙抱起弟弟,“真是个小可怜,不哭不哭啦!我们真儿最勇敢啦!”
“呜呜......哥哥,哥哥抱。”
顾恬抱着弟弟坐到旁边的秋千上:“真儿乖,哥哥带你坐秋千。”
两人在花园里玩了一会儿,又跑到客厅里面去玩玩具了,一大一小都很乖。
这时的顾钦正在酒楼里忙着操老婆的嫩逼。
前些日子他在外谈生意时陪人到酒楼里看了场无比香艳的淫戏,演的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妾和奸夫偷情被抓个正着,被老爷绑起来调教的戏码。戏台上各种淫具齐全,台下的看客只要出钱就能上台来扮老爷,想怎么惩罚小妾都行。
小妾是个双儿,一开场就被奸夫用手指粗鲁地掰开粉色肉缝,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被老爷抓包的时候他刚好被奸夫肏到高潮,下体喷出各种晶亮的汁液,叫声浪到不行。老爷怒不可遏,直接派人把他绑起来带回宅子里。
在场的看客盯着双儿汁水淋漓的肥美嫩穴都跃跃欲试,纷纷砸钱上台去玩逼。戏台上的双儿是个发骚的浪货,和那群脑子里整天淫贱思想的公子哥配的很。
过了几天,顾钦带了林郁知过来,两人待在二楼的房间里,打开窗户就能看见楼下的戏码。顾钦说了带林郁知来看戏,却没说是来看这种不堪入目的淫戏,林郁知看了没一会儿就臊得满脸通红,不想再看了。
顾钦舔着他的耳垂,温柔地说:“乖,再看一会儿,等下要让你上戏台演的。”
林郁知羞恼道:“我又不是妓子,怎么能演这种东西!底下那么多人......”
“你放心,我怎么舍得让你被别人看去。三点以后这儿就被我包下了,你只演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
“可......我不会。”林郁知仍不愿意,为难地摇摇头,“而且我真的不想在台上那样。”
“那你现在就好好学,多看看就会了。”顾钦刻意忽略了林郁知的后半句话,“你看,走绳你也会的,你逼里的水比他还多呢。”
任谁听到丈夫在自己耳边评价别人的肉穴都会吃味的,林郁知自然也不例外,他心中醋意泛滥,却不敢闹脾气,只能委屈巴巴地说:“别说了。我、我不要你看别人的穴......不许你看。”
“好。那你该怎么做呢?”顾钦用力地揉按林郁知肥软的臀肉。
“我会乖乖上台去演,会主动把逼掰开来给老公看。”
“嗯,真乖。”顾钦低下头亲了亲林郁知的脸蛋。
顾钦兴致盎然地揉着林郁知湿软的花穴,轻柔拨弄他软嫩的阴蒂,极为舒适惬意。林郁知被他用几根手指弄的不断高潮,泻出许多淫水。
在这场淫戏的末尾,小妾被迫骑上了一架木马,在铁莲花的惩治下,被羞辱致死。林郁知本就因小妾撕心裂肺的叫声而瑟瑟发抖,顾钦却还在那儿说:“这铁莲花是是由锋利铁片组成的花朵状刑具,专门用来惩罚淫妇的,它被按在马背竖起的假阳具上。只要一按下开关,无比锋利的铁片就会一开一合地插入淫妇下体,抽插转动,割下淫妇阴道里最为骚浪的阴肉,让其痛不欲生。”
“我不是淫妇,呜呜......我不是!”
“不仅如此,当阴肉被绞下后再按一次开关,铁片便会合拢,收进假阳具的龟头里,接着假阳具会顶进淫妇子宫疯狂捣弄,直到把子宫插烂。”
林郁知恍惚间产生了下体已受此极刑的错觉,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别这样对我......”在极度的恐惧下,他毫无知觉地尿了一裤裆,热热的尿液流了满腿。
顾钦的确是故意吓林郁知的,可他也没想到自家的小宝贝会害怕到尿裤子。其实戏台上的小妾并没有真的被铁莲花淫虐,开关按下时假阳具上的铁片就已经收拢了,龟头上还覆着一层保护下体的绒毛,不仅不会绞下阴肉,也不会真的把子宫捅烂。
“郁知这么听话,老公哪里舍得让你坐上去。”
只是,尽管没有坐上铁莲花,那妓子受的淫刑,林郁知也全都经历了一遍。两粒娇嫩的乳头上扣了吸乳器,被吸得异常肿大。撤下吸乳器后,乳晕和乳头上都被顾钦涂抹上了酒精进行消毒。
在此过程中,林郁知敏感的身体被弄得阵阵痉挛,阴茎也慢慢直了起来,马眼一缩一张,兴奋地流出透明的黏液。顾钦握住林郁知勃起的阴茎上下套弄,听着他悦耳的呻吟,在他濒临高潮之际,顾钦利落地往他紧窄的尿道里插了根细棍。
“啊啊啊!”林郁知惨叫了一声,原本已经涌向铃口的精液被生生堵住,全数逆流而回,可怜的阴茎瞬间软了下去。他流着眼泪低声哭泣,觉得自己以后可能再硬不起来了。
顾钦捏着林郁知柔嫩的乳晕几下搓揉后,捻起一枚银针横着穿透了发肿的乳晕,并且,两边的乳晕都没逃脱被穿刺的惩罚。乳蒂根部也是,两枚银针稳稳当当地扎进了根部的嫩肉里,只渗出了一点点血珠。由于林郁知还在哺乳期,奶孔本来就是微微张着的,所以很容易就被扩张开来,露出里面红艳湿嫩的乳肉。
接着,顾钦轻巧地用手指剥开覆在阴蒂表面的软皮,露出了里面那颗饱满红腻的蒂珠,将吸乳器扣了上去。吸乳器被调至最高的档位,内里的真空无情地挤压娇嫩的阴蒂,似乎把阴蒂也当成了乳头,想要从里面吸出汁来。
林郁知断续地呻吟着,身体抖如筛糠,被扩张开来的生涩乳孔不断向外淌出甜腻的乳汁,阴蒂被吸得无比酸痛,可怜地颤动着,有几秒钟甚至是没有了知觉的。
顾钦故意道:“阴蒂怎么吸不出汁,蒂头上不也有个小孔,扩张一下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