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蘅坏笑了笑,领着玉城左拐右拐,进了一个玉城也根本不知道哪里的小巷子,在一个小院儿门口啪啪拍门。
不多时,便出来了一个妇人,奇道:“你怎么这个时候儿过来了?”
白蘅大爷般笑道:“今日我生辰,想着好久没见,特带我的好兄弟过来坐坐!”
那妇人便领了白蘅二人进了里屋,灯光下见那妇人看不太出年纪,大约三十以内,一袭藕荷色绣缠枝莲的褙子,内衬月白抹胸,下系湖蓝撒花罗裙,发间只簪一支银丝累珠的茉莉花钗,耳畔两粒小小的珍珠坠子,衬得她肌肤如雪,眉目含情。
白蘅引见了一下:“这位是小小姐,我的扬州同乡!这位是城哥!”
互相见了礼坐下,白蘅又大包大揽地安排了起来:“我与城哥刚刚吃过一轮酒过来,你去拿你那压箱底儿的扬州好酒,再随便准备两样儿点心果子即可。”
小小姐与那白蘅是同乡,自是熟络,只是第一次见这个城哥,姿容绝世的大美男子,心下怎能不喜欢,便左右忙活起来。
白蘅说这位秦小小,早年也是扬州的名妓,后来跟了一个西北的富商从良上岸,来到了西安过活。不成想,富商出去做生意便一去不回了,死活也不知,就留的小小一个人在此干靠。好在那富商出手阔绰,银钱生计方面倒是也不用操心。
这边小小已经摆好了酒菜,白蘅替玉城介绍:
这酒是扬州老字号“春和坊”的秘酿,以瘦西湖畔琼花入曲,故而得名琼花露。酒色如琥珀,入口绵甜,后劲却隐有花刺般的微辣。
这菜分别是透明如琥珀的水晶肴肉、咸鲜的糟鸭舌、糟毛豆,以及甜香如蜜的桂花糯米糖藕。
互敬了两杯酒敬贺白蘅生辰之后,与之前喝的酒混了一起,越发是头晕耳热、满面绯红,白蘅道:“小小姐的琵琶那可是一绝啊,快给城哥来一首!”
秦小小便娇羞着起身,取了琵琶过来坐定,指尖一划,琵琶轮指如雨,启唇时嗓音糯中带沙,似笑非嗔:
“廿四桥边月,玉人教吹箫……
郎呀郎,你可听得出,这弦外调?
广陵潮水夜夜涨,怎及你眼波一荡惹心焦~”
扬州方言的招牌软糯韵脚,末尾带个小转音,像羽毛挠过耳洞,酥痒到了心里;眉眼间的婉转旖旎,诉不尽的扬州花月风情,玉城看了听了,不禁对扬州心生向往不已。
一曲唱罢,白蘅便搂着小小脖子敬了一杯酒,然后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小小看着玉城的脸,不可思议又心领神会地甜甜一笑,玉城便猜到了白蘅跟她说了些什么。
白蘅道:“这么斋喝没意思,不如小小姐行个酒令吧!”
小小甜笑,举起一杯琼花露敬寿星,行的是扬州话的酒令:“第一杯谢天,第二杯谢地……第三杯嘛……”便将这第三杯含住半口,俯身渡给白蘅,剩余的酒液顺着下颌滑入了抹胸之内:“谢的是相逢嘴对嘴~”
白蘅并不含糊、也不扭捏,便嘴对嘴地接了酒咽了,接着又一路舔那小小姐脖颈下流淌的残酒。。。玉城何曾见过这个,脸红耳热又心跳不止,不知道小小会不会也来敬一杯?自己当然也不能露怯,也得有样学样。
接着秦小小却是不敬酒,执银箸夹起了一条糟鸭舌,也不放入玉城盘中,而是悬在两人之间:“这鸭舌啊乃是奴家亲手所制……得趁糟香未散时吃。”待玉城倾身去夹,谁知她手腕一转,鸭舌便叼在自己唇边,贝齿咬住半片,眼尾斜挑。
玉城呵呵一笑,也学着白蘅的样子用嘴去接,却没成想,小小嘴唇一松,鸭舌掉在了桌上,刚好赶上了玉城凑过来的双唇,贴和在了一起片刻。
白蘅大笑,小小姐媚笑,玉城嫩脸儿稍微一红,赶紧夹起了掉落的鸭舌,脆骨裹着糟冻,咬下时“咯吱”一声,咸鲜中透着醇厚的酒香,最是佐酒,也助性。
正所谓酒是色媒人,茶是情博士,白蘅喝的七情上面、性致盎然,便一把抱起小小姐丢在了床上,解开了抹胸,露出一对粉嫩莹润的小白兔儿,伸手轻轻把玩,“好久没见小小姐,都想死了呢!”
小小姐半推半就、欲拒还迎,脸上满是春色桃花。
白蘅使眼神让玉城过来,坐在小小姐的另一边,拿了他的手摸了上去。
玉城第一次见、第一次摸女人的双乳,软弹弹而不是软绵绵,古人说的温香软玉诚不欺我。那两点嫩豆盈盈挺立,粉红如樱,便义无反顾地用口噙住,沉迷如醉地吸吮起来。
玉城很小时母亲便去世了,关于母亲与吃奶这件事儿是没有一丝一毫印象的,仿佛此刻的吸吮和揉搓,便是弥补了幼童时期的缺失。小小姐躺下媚眼如丝,口中不住地咿咿呀呀起来,仍是扬州女人特有的软糯香甜,雪乳被玉城蹂躏得通红指印成片。
白蘅又解开了小小姐的裙子褪下,引玉城细观:雪白饱满如馒头一般,层层叠叠中的一个小花骨朵儿,用手指轻捏轻抚,小小姐便如白蛇一般扭动,口中更是糯声不止。
玉城脑子轰的一下,既是空白,又乱的很,曾经想象过,也看过此前白蘅画过的样子,但此刻细看,却又不尽相同。就好似男人的鸡吧,虽然大差不差都是一个样子,但具体到每一个人,长短粗细黑白弯直,却又是百家争鸣、各有不同。
玉城忍不住又噙住了那个小骨朵儿,手指轻轻在馒头的缝隙中上下撩弄。玉城终于明白了白蘅之前说的那种肉香是什么意思了,独属于女人的,却非花草香料之香,而是人心底的欲望之香,或者是能撩动人内心深处的欲望之香,果然就不争气地硬了。
白蘅起身伺候玉城把衣服脱了,眼神示意可以上了!玉城便一如白蘅之前教的,长驱直入,腰带臀、臀带胯、胯带鸡,横冲直撞,完全顾不上小小姐的各种反应,就是一门心思把感觉专注在肉与肉的摩擦中。
白蘅也是看的性起,脱了衣服,一会儿轻轻啮咬玉城的奶头儿,一会儿去舔舐玉城和小小姐的交合之处汁水淋漓,一会儿又将自己的小嫩鸡插入小小姐的口中翻江倒海,好不忙活。。。
玉城又将小小姐翻过来跪下,他站在床下继续摧花,有了想射的冲动时,便按照白蘅教的,紧锁精关、扯松卵袋、屏气凝神片刻,一遍又一遍。初时专注的是肉欲,后来脑中便是空白,浮现出了他爹被女人玩弄、榨干的画面,身体动作间便多了一种撒气、报复般的节奏。
小小姐已经喉咙嘶哑,开始求饶,并试图用手缓冲玉城的冲击时,玉城不再忍了,拔出来喷洒如雨,脑中彻底空白晕眩,失去了片刻意识。
清醒迅即回来,玉城喘着粗气,酒劲儿变成了汗流下来。那一刻,玉城觉得自己完整了,强大了,忽然间懂得了征服的含义,相信自己一定会比爹做的更好!
第五十八章
十日之后,玉城又是一大早便来到了海棠小院儿,泡好了茶等着郡主过来。
晌午之前,郡主来了,同来的不是田嬷嬷,而是一英武男子。郡主介绍他叫冯英姿,人如其名,英姿飒爽,原来是秦王府的一名普通府兵,因犯了事儿差点被打死,后被郡主救下,便成为了郡主的护卫。平时从不多言却事事周全,逐渐成为郡主最信任的心腹,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崔英姿身量极高,宽肩窄腰,脊背挺拔如松,整个人像一柄未出鞘的利刃,锋芒内敛却不容忽视。眉骨锋利,鼻梁高挺,下颌线条如刀削般冷硬,整个人透着一股肃杀之气。他的眼睛最是摄人,漆黑如墨,眸光沉冷锐利,像冬夜里的寒星,不怒自威。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在望向郡主时,眼底的寒意会悄然融化,化作深潭般的沉静与忠诚。
在郡主的介绍中,玉城则是她最近的生意伙伴,用的也是得力的左膀右臂一词。看来,此刻左膀和右臂算是凑齐了。
郡主先说了好消息:地已经拿下了,泉眼也已经打出来了,一个是硫磺泉,还有一个涌珠泉水清温热,时有珠泡自底而升,如星浮碧水、沸水翻滚,乡人谓之“沸珠汤”。
坏消息就是之前写写画画的建筑、布局、泉池的设计等就要重新再来一遍,三人几经讨论,确定了三个人的分工:
郡主主要是肩负“死”的部分,比如建筑、格局、花草、陈设等等;
玉城则主要是肩负“活”的部分,比如人员、服务、菜单、娱戏等等;
冯英姿则主要是肩负“干”的部分,将郡主的设计理念化为现实。
五日后将在海棠小院儿再聚,将各自负责的部分做好第一轮的计划方案和预算,拿出来集体讨论,之后再经若干轮讨论达成一致意见时,方可破土动工、按部就班实施起来。
分配好了工作,郡主又让玉城第二日便搬过来海棠小院儿居住驻守,此后这里就将作为军机要地和中军大帐,日后一应征调、勘合、钱银支用、人员调度之事,以及三人的定期、不定期的进度呈报、商讨研习,皆会和于此。
大事谈定,冯英姿便出去等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