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玉城握住了爹的手,“这第三件,也是最关键的一件,爹!你别再出去赚那个钱了。。。还有就是除了兰姨,你也别再。。。”

这第三件事儿瞬间击破了马金阳所有的心理防线,他知道迟早有那么一天会父子摊牌的,但绝对想不到是在此刻,以这种方式。

“你都知道了?是不是福保那个狗东西说的?我弄死他。。。”马金阳拍了桌子,怒气冲冲地起身。

玉城拽住了爹,“不是他。。。”

马金阳慢慢低下头,两手捂住脸,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哭:“爹对不起你,爹给你丢人了。。。”

玉城跪在爹的面前,紧紧握住了爹的手,“话不是这样说的!是爹让我从小到大没有吃过一点苦,反而是我没出息,让爹你受苦了,这种日子也是时候到头了!”

不善言辞的马金阳,不想多说的玉城,相对垂泪无语,也无需再多言,父子的心始终都是通的。

玉城站起了身,“不说这些了,弟弟应该有个新名字,我叫马玉城,那弟弟就叫马玉欢吧,欢哥儿!希望他这辈子只有欢乐,没有痛苦!爹你说好不好?”

第0007章 第七篇 生意

第二十九章

欢哥儿的事终于落定了,他那苦命的娘连端午都没熬过,就过去了,孩子接了过来,马金阳的生活从此有了新的支柱,就是照顾欢哥儿,当年抚养玉城的缺失现如今都补偿在了欢哥儿身上。

马金阳戒了酒,早晚都是围着孩子转,虽然琐碎虽然忙,但人也轻松了许多,脸上的肉也都长回来了。魁星楼也已经正式盘出去了,玉城一大早就去栖凤楼跟兰姨学做生意,晚上回来倒头就睡,又是另一种生活平淡却幸福的状态。

这一日,兰姨拿了一摞账本给了玉城,“前些日子,你把咱们酒楼的每一个岗位的活儿都干了一遍,大概应该搞清楚了一个像咱们这样的大酒楼是怎样日常运作的。接下来,我要教你学会看账本,这些你先拿去看,有什么疑问先存着,我先不跟你讲。等你看完了,我再一次过跟你说。”

玉城拿了账本找了张空桌子就开始翻。要说这账啊,原理不复杂,但就是这条目明细太多太多,初看时是一堆各不相干的名目、数字,但这背后的逻辑规律和换算运转关系,却是要结合酒楼每日运作的各个环节来自己领悟的。

玉城正看着一堆账本发愁,福保过来找他,“我问过我老家那边儿的人了,有个非常厉害的藏医,此刻人在西宁府,颇有些手段。我跟我叔之前在敦煌当兵,我受了重伤,就是他老人家把我的命捡回来的。我把你爹的事儿托人跟他说了,他写了个药方儿,还有一套针灸之法,说是可以试试看,但不能保证一定能成,要不要试试?”

“你跟兰姨说了吗?”

“还没有,要说吗?”

“先别说,你把药方儿给我,我先试试,成了再告诉兰姨。”

“我就知道你小子!”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两张纸递给了玉城。

“这得多少钱?”

“老神医那边的钱你就不用管了,如果买药和请大夫针灸的钱我不知道,你去打听一下?”

玉城捶了捶福保的胸口,“行,你就是我亲哥,等我消息!”

玉城跟兰姨告了个假,就出去找医馆和药店了,拿出秘方和药方,打探对比了一轮下来,按照他爹的这个症候,难度倒不是很大,只是那药方中有几味贵重药材和稀奇古怪的药引子不太好找,满打满算怎么也得五十两,可自己手里的压岁钱、零花钱加起来连五两都没有,怎么办?

不能找爹要,也不能找兰姨借,福保帮了那么大的忙,也不好朝他开口,思前想后决定赌一把,是的,就是去赌坊赌一把。一路上心里念佛不止,这是爹爹的治病钱,求菩萨显灵菩萨保佑!

合该苍天有眼,孝可动天,赌场的童子鸡自带当红运,几圈下手便已赢够了五十两,玉城即刻停手,撒腿就跑。

第三十章

马金阳刚把欢哥儿哄午睡了,坐在院里喝茶,玉城兴冲冲、满头大汗地跑了回来,坐下来连喝了半壶,方才认真地跟马金阳说:“爹,你信不信我?”

马金阳不知他要说什么,“爹信你什么?”

“你信不信我会害你啊!”

马金阳不可思议,当然不信了,我儿子怎么可能害我!

“那你就什么都别问,听我的。有一种药,你需要每天早晚各喝一次,然后我请了个大夫给你扎针,连扎十天。”玉城一股脑儿把想好的话都爆了出来。

马金阳大概猜到了玉城想要给他治什么病,“哎呀,你别费那个事了。。。”

玉城晃着手指,不让他再多言了。

当晚,第一服药就下了肚,大夫也过来第一次施针,玉城就站在门外等。

大夫让马金阳脱了衣服躺下,说了一大堆的书本话,大概意思就是肾精堵塞了,需要在肾脏、精关、阴丸、会阴等处施针,过程痛彻心扉,马金阳一味死忍,怕让玉城白忙活一场。

五日过去了,马金阳感觉到了睡梦中的时候,偶尔会自行勃起。

过了七八日,晨举回来了,但只是不持久。

十日之后,大夫说是疗程结束,让注意营养,多加休息,静观其变。

七月初七,繁星点点,银河闪烁。夜空晴朗,说明牛郎织女相会甚喜,没有流下泪水。

一家四口儿坐在院里吃饭,吃完了玉城带上欢哥儿出去玩了,说是晚点就去福保那睡。

马金阳收拾好了,烧了热水给兰姐洗澡,都拾掇干净了两个人躺在床上说话。

兰姐止不住地夸城哥儿聪明,学东西快,还懂得举一反三,胜似自己的亲儿子一般。

马金阳只是嗯,不说话,悄悄用手撸了几撸,终于可以状态如初,如刚似铁了,然后拉过兰姐的手放了上去。兰姐又惊又喜,一把掀开被子,“都好啦?”

马金阳咧了咧嘴,嗯了一声。

兰姐喜出望外的又摸又捏,与记忆中的一模一样,黑里透红,血筋炸裂,坚硬坠手,稀罕的心肝儿宝贝儿一般,又亲又舔又裹又品。

马金阳起身,把兰姐放倒躺下,跪在兰姐的头上,把巨蟒塞到她嘴里,让她吃的舒服一点。他想要把这几个月的损失和亏欠补回来,他想要把久憋在心里的郁气排出去。所以那些锦上添花的缱绻情趣、手口功夫一概放下,就是一味猛攻。

先是把前面攻的落花流水,又把兰姐翻过来攻的后面菊花残满地伤,最后一股一股全部射在了兰姐的嘴里。射完之后,颤颤巍巍的,挺而不软。躺下之后,大汗淋漓,呼哧带喘。兰姐翻身继续坐了上去,却是不动,只是俯下身子,与马金阳亲吻在了一处。

“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刻,今天便歇了吧!”

马金阳嗯了一声,心全意满。

第三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