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男人都喜欢听人夸赞,陆辞也不例外,眼神柔和了下来,因情欲而喑哑的嗓子开口安抚,“别怕~”
许黎一瞬间像是被蛊惑,竟真的没那么忐忑,缓缓低下了头,用手固定着柱|身,她试探着伸出舌尖,对着光滑的顶端舔了过去。
陆辞的性|器清洗的很干净,没什么异味。
“嗯哼!”陆辞呼出一口浊气,再也淡定不来,湿|热的小舌舔过顶端细小孔洞的时候,陆辞体内跟过电一般,酥酥麻麻的感觉溢散开来,连指尖都是流转了一遍,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继续……”
许黎听话的继续舔|舐起来,她也发现了,舔的时候陆辞反应确实比较大,别以为她没看到一瞬间收紧的拳头。
看到反应,她更加卖力,觉得胜利在望了。
从舔|舐顶端,逐渐将整个头部包裹进湿|热的口腔。
陆辞猛地睁开双眼,像是寻到了猎物的豹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卖力吞吐他硬|挺性||器的许黎。
和刚开始的古灵精怪大不相同,穿着白大褂的许黎,正在努力取悦自己,多了丝媚意,在快|感来袭时晃了神,失神中不受控制的腰眼一麻,一股浓精射|了出去,紧接着一发不可收拾,后腰下意识向上顶|弄,一次次将残余精精|液射出。
许黎毫无准备,前一秒无师自通的用力吮|吸了一下,下一秒就被射一口腔的精精|液,她急忙后退,有些呛到。
剩下的精精|液,有些因为撤退的晚了,黏在许黎嘴边,有些则回落到陆辞平坦的小腹,场面有些失控。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陆辞粗重的喘息声与许黎的咳嗽声。
陆辞抽出床头的纸巾给许黎,有些尴尬。
许黎接过纸巾吐出嘴里的液体,擦干净嘴边白|浊,娇气的抱怨:“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啊,害我呛到。”
她咳的眼泪涌在眼眶里,嘴唇被摩擦的红了一个色号,满脸春色,陆辞看得眼热,刚射过的性||器竟然又有了反应,他连忙盖上被子掩饰不自然。
0005 包皮过长
陆辞坐起,用纸巾清理大腿和小腹,冲动过后反而不知怎么开口,刚才那个自己真的太过陌生,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失去理智般主动和人做这种事。
“你去……漱漱口?”做过这种事,他也没办法再像最开始那样冷淡。
许黎玩脱了引火烧身,认了,狠狠瞪了陆辞一眼后扯开窗帘红着脸跑了出去,今天一过,陆辞在他心里的滤镜可以说完全被打碎,渣都不剩。
两人都在心里感叹,第一印象果然不靠谱。
陆辞的手术是在下午,许黎现在看不得这个人,却躲不掉手术,索性她一个实习生能做的不多,动刀更是轮不到她,不用再来一次亲密接触。
二三十分钟的手术时长其实很快,但是对许黎和陆辞来说却有点过于漫长。
“许黎,看了这么多台手术,手术的流程你给我简单描述一下”
平时只要当个工具人站在一边观摩就好,今天却被带教老师抓来提问。
这难不倒她,老师很满意,结果转头就对陆辞说:“我记得你这小伙子也是医学院的来着,考考你,包皮过长可能引起的并发症有哪些?”
许黎憋住笑,他都不敢去看陆辞的反应,心里想:如果再给陆辞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一定不会再来这家医院吧……
陆辞认命,心里给偷笑的许黎记了一笔,只希望赶紧结束,生怕这医生突然记起来许黎和他是同一个学校的。
术后许黎能躲就躲,除了查房时没办法,只能跟着,其他时间坚决不出现在那间病房。
不过就那么几次简短的见面,许黎也是忍笑忍的很辛苦。因为术后前两天是不能穿内|裤的,许黎有幸见识了医大男神穿小裙子的模样,她敢保证,陆辞的朋友圈中她绝对是唯一一个。
这种尴尬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陆辞可能也觉得窒息,所以只住了两天院就光速办理出院,临走前和主治医生告别的时候还专门警告般扫了她一眼。
许黎点头表示懂了,男人嘛,她一定不会出去乱说的,就当没见过!
陆辞出院当天许黎兴致来了连喝三杯白开水,还发了一条朋友圈祭奠死去的爱情:「笑死,这辈子我可能都只配单身了」
半小时之后一条提示,陆辞点赞了她的朋友圈……
许黎现在一看到这个名字就会想到病房里荒唐的口|交,想忘却忘不掉,已经以陆辞为男主角做了两天不太正经的春|梦了,一觉醒来内|裤都是湿的。
她恨恨的用手指节敲击着屏幕上陆辞的名字,小声吐槽:“不就是那里大点吗?至于一直念念不忘?”
“说不定人家早就忘了,那么多人追,什么女人没见过……”
语气里是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酸……
0006 梦到被陆辞舔穴
陆辞的小插曲过去,日子该过还得过,一个月后,许黎结束了她一年整毕业实习的最后一个月,开始整理实习报告,准备毕业事宜。
可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最近两天总觉得周围气氛有些怪,熟的不熟的人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终于有一天,她的室友白意笙风风火火跑回宿舍,踩着梯子上|床把她从睡梦中摇醒,语气八卦得不行。
“栗子!快醒醒!快醒醒!你看看我!认真回答我的问题!你真的帮陆系草割了包皮??!”
许黎前一刻还做着春梦被陆辞舔穴,湿滑的舌尖刮过阴蒂的快感真实到不行,结果下一刻就被人晃醒还有些昏昏沉沉的,下意识否认,“开什么玩笑?你是带教你会让实习生下刀?摸倒是摸了两把嘿嘿~”
迷糊中又带着点小得意。
“所以……你真的参与了陆系草的小手术……不仅把人看光,还摸光……”
在室友瞬间放光的眼神注视下,许黎一个激灵终于清醒,慌张的为自己辩解,“不是不是,我做梦的,对,做梦梦到的!”
白意笙下了地,抱臂瞧着她,“你就编,我看着你编,咱们还是不是姐妹了?这种与陆系草亲密接触的事都不和姐妹们分享描述一下?”
许黎坐起来,搞不清状况,莫名有点心虚,“什么啊?你听谁说的?”
“怕是整个临床医学院都传遍了,说是大五的许黎和研一的陆系草是一对儿,连割包皮都要让女朋友亲自动手专门坐两个小时地铁去你实习的医院……”白意笙笑看着她,就差手里抓把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