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林知鱼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索求着一线生机。

溯洲索性抽出性器,翻过林知鱼的身体,将人面对面地抱在怀里,重新一插到底,就着交合的姿势迅速沉入水底。

那一瞬间,所有的呻吟与惊呼全部淹没在冰冷的海水中,溯洲紧紧抱住怀中的人,如同连体婴一般,向深海中的巢穴游去。

脑海里炸开一道道刺目白光,如同盛放的烟花,林知鱼在巨大的刺激中失了声,整个人无力地挂在溯洲胸前,双腿本能地圈住了鲛人粗韧的鱼尾。

他在极速的下坠中看见自己的喘息变成一串串透明的气泡,看见鲛人粗红的性器嵌在股间,随着鱼尾的摆动在体内快速抽送。

庞大的鱼群接连不断地从身边呼啸而过,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在偷窥他们做爱,那些黝黑空洞的鱼眼让林知鱼既恐惧又羞赧,只好深深埋首在溯洲的颈间,荒唐而又可笑地从这个掠夺者的身上获取一丝安全感。

不知道游了多久,也不知道游到哪里,他们就像两条在海中忘我交配的鱼类,不知疲倦地欢爱,在这种原始的交合中,一次又一次达到顶峰。

直到周围亮起幽绿的荧光,林知鱼才恍然醒过神来,他再次回到了鲛人的巢穴,回到了那个如同梦魇的地方。

深海中的洞窟寂静无声,时间在这里流逝缓慢,被人遗忘,只有交媾是沉默激烈的。

频繁而冗长的性爱让林知鱼彻底失去神智,变成痴迷欲望的淫兽,只知道张开大腿缠着身上的鲛人,不停地索要精液,他迫切需要那些冰冷的液体射进他的体腔,来缓解那可怕的发情热。

可偏偏溯洲不如他所愿,只是一味地肏弄他,吝啬得不肯施舍一滴精液,林知鱼被拿捏住软肋,躺在绿莹莹的海草里,恬不知羞地哭求着,主动着。

身下的性器射了又硬,从一开始稀薄的精液到最后腥臊的尿水,林知鱼还在机械地扭腰,吞吐着鲛人硕大的阴茎,乞求着更加用力的肏干,直到冰凉的液体注入肠道,才慢慢平静下来,陷入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林知鱼睡眼惺忪地醒过来,他躺在闭合的砗磲里,身边没有溯洲的身影,只能透过贝壳的缝隙来获取光亮和空气。

密闭的空间让他不安,焦虑的情绪激发了沉睡在身体里的发情热,而此时身边没有人可以抚慰他。

源源不断的淫水从后穴和性器里涌出,林知鱼一边哭着拍打贝壳,一边蹭着身下的海草和珍珠,等到浑身战栗地射过一次以后,才等来了姗姗来迟的溯洲。

“呜……溯洲……”

溯洲拿着红色的果子,刚打开贝壳,林知鱼就饿狼一样扑过来,骑在他的鱼尾上,急哄哄地往下坐。

可是鲛人未勃起时的性器是藏在鳞膜下的,林知鱼找不到,急得哭了出来,不停地蹭着溯洲的尾巴,“好痒,救救我,救救我。”

“知鱼,先吃点东西,不然你会受不了。”

溯洲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嘴对嘴地喂着林知鱼,同时猛地挺身,将整根性器喂进下面的小嘴。

“溯洲……不要吃……下面……要吃……”

林知鱼吐出嘴里的果肉,专心致志地迎合着溯洲的肏干,踩着那条滑溜溜的鱼尾,上上下下地摆着腰,热情款待着碾磨在肠道里的巨物。

“好热啊,射给我,溯洲,快点射给我。”

才插了几下,林知鱼就哼唧唧地要精液,身体也滚烫的像火炉,溯洲没想到发情热的副作用这么大,居然会让人完全失去理智。

终归是不忍看林知鱼受苦,溯洲在欢爱过后绑住他的手脚,用珍珠堵住不停冒水的性器,把人关在贝壳里面。

“溯洲,不要走。”林知鱼苦苦挽留,“求求你,不要走。”

“别怕。”溯洲拍了拍贝壳,安慰着里面的林知鱼,“我很快就回来。”

小剧场

林知鱼:色鱼你再这样是会失去我的!

溯洲:虽然我撒谎耍手段,但我是条好鱼。

章鱼:作者没有出现在小剧场的第二天,想她,想她! ↓

第十四章蜕变

对于此时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林知鱼来说,每一秒都是漫长的等待,无法纾解的欲望憋胀得紫红,汗如雨下的身体成了漏掉的水桶,透支的不仅是水分,还有力气。

双目模糊之际,嘴巴里突然涌进一股清凉的液体,粘稠中还带着一丝甜腥,顺着喉管流进胃里,奇迹般地缓解了身体里的燥热,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林知鱼靠在溯洲怀里,神智终于清明了几分。

“知鱼,还难受吗?”

身子沉沉的没有力气,连眨下眼睛都费力,林知鱼恹恹的不说话,溯洲就抱着他躺进贝壳里,熟悉的怀抱令人心安,两个人难得安静的睡了一会儿。

没过多久,林知鱼就被强烈的水流波动所惊醒,海洋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竟然波及到这里,而面前的溯洲似乎是疲累至极,还在沉睡着。

林知鱼刚动了下身子,卷在脚踝处的鱼尾就迅速收紧,看似柔韧的尾巴隐藏着骇人的力量,那一瞬间就好像是被巨蟒缠绕,他甚至听到了骨骼错位的脆响。

“溯洲!”

林知鱼痛呼出声,脚踝骨险些要被绞碎,好在溯洲及时清醒,松开了卷着他的鱼尾,身体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这么一折腾更是筋疲力竭。

溯洲对海底的异动习以为常,鱼尾重新勾住林知鱼的小腿,安抚似的拍打着,“别怕,是海底暗流。”

林知鱼默默抱住溯洲的手臂,双腿缠上那湿润的鱼尾,如同一条无赖的八爪鱼,牢牢挂在鲛人身上,不安分地蹭动着。

溯洲双眼微眯,惬意地摆动着鱼尾,面对如此主动的投怀送报,当然不会无动于衷,手掌立刻包住林知鱼的嫩臀,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

“唔……溯洲……”

林知鱼只是因为害怕而下意识地抱住溯洲,这会儿被揉出了感觉,一脸享受地哼叫出声,脚趾不老实地抠着鲛人鱼尾上的鳞片。

溯洲鱼尾一抖,手指摸上林知鱼臀缝间的穴口,柔声哄道:“乖,不能再做了,你后面会受不了的。”

林知鱼想说他没有,可一张嘴全是不堪入耳的呻吟,好不容易绵软下来的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饱受摧残的屁股夹着溯洲的手指左右摇摆,一副放浪求欢的模样,任谁都无法拒绝。

溯洲心旌摇曳,听着林知鱼软糯的呻吟,险些就要被诱惑,无奈只好狠下心来,一巴掌抽在那扭动的屁股上,打的臀肉都颤悠了两下。

林知鱼似乎是被打懵了,愣了几秒后突然大哭,“呜……不要打我,我也不想的,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是惴惴不安,只有身体得到安慰以后才会踏实下来,就连精神上也高度依赖着对方,一丁点儿的委屈都会被无限放大,此刻溯洲打了他,他就认为对方不再爱自己,这种失去自我依附他人而活的错觉让林知鱼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