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剪辑的时候比较容易。”
邢漉晛睨她一眼:“你真不怕死啊。”
吕伊皓本身就比他更看得开,何况开头没有回头箭,现在放过他要死,干完一切放过他一样也是死,不如死的彻底点。
“怕啊,但我的病也活不了太久。”
少女笑了,她装满笑意的大眼睛又狡黠又明媚,比男人见过她的任何一个时刻都要鲜活纯粹。
“可以还没逮到我,我就提前去天堂了。”
她调整好麦克风的位置,盯着录音画面吹了吹气,气息卷到男人已经红透的耳廓,邢漉晛喉结滚动,把头偏向了另一边。
“转过去也没用,我特意买的很灵敏的型号。”
邢漉晛发现她在气人上十分有天赋,直接选择闭眼不再和她多做交流。
吕伊皓不在意自己的仇人有什么反应,她把装了变声器的口罩一戴,紧张得咳嗽了两声,传出的声音不再是她的。
她啊了两声后,对男人说:“我要开始了。”
邢漉晛咬牙忍住骂她的冲动。
少女的招数幼稚又简陋,可她的药却强劲到超过他知道的任何一款催情类药物,他现在光是维持着意志就费尽全力,浑身更是提不起一丝力气,但渴望与空虚却超过了任何一次发情,他甚至都在想,如果能放开他,他说不定也不会阻止她继续下去。
吕伊皓戴着手套的手擦过男人赤裸的身体时,对方的战栗明显越来越强烈,那根她从最开始就有意略过的阴茎也从马眼处溢出了前液,她看了一眼,想到一件事。
“太快射出来就没意思了。”
她拿起一旁商家附赠的硅胶锁精环给他套上,但毕竟是第一次,她不太会用,期间她听见男人发出了压抑的痛哼,可她手里的阴茎却微颤着涨大,甚至在她不小心又一次擦过龟头下的入珠时,男人浑身绷紧,射出了一股浓精,落了她的脸上。
邢漉晛搭落着的睫毛颤动,遮住了眼睛里的水雾,他喘着气,胸膛一起一伏:“哈……你、技术也太糟了……”
少女眼睛里是明晃晃的嫌弃,她拿纸巾擦着白浊,回怼他:“那你不还是爽到射了?三秒男。”
邢漉晛脑中的白光还没褪去,他嘴角一弯懒得和她争辩。
但索性射过后软下来的阴茎比较好戴锁精环,吕伊皓没再费太大功夫,只是惊讶于他在柱身上埋进去的入珠,她每次不小心擦过珠子都会让男人的身体微颤,阴茎又慢慢硬挺了起来。
“你不用锁着我,我第二次也不会很快射的。”
吕伊皓不以为然:“谁知道你是不是嘴更硬一点。”
邢漉晛笑出了声。
吕伊皓也不知道他都这种任人宰割的状态了,有什么能笑得出来的。
邢漉晛确实很快笑不出来了,他发现吕伊皓真的一反常态,扫空了对他之前的恐惧,她从那堆零零散散的玩意里细细挑选出各种她没见过的东西,一一在他身上尝试过去。
冰凉的乳夹链滑过他炙热的身体,他咬牙忍住夹子挂在脆弱乳头上的痛感,大概是察觉到这种东西让他很痛,少女只是试了一下就拿走了,邢漉晛也不知道是不是得谢谢她这种时候还会冒出来的无用善良,只是觉得,和曾经呆在地狱里的那段日子比起来,她确实像个只是单纯和他玩游戏的小姑娘。
等到他被刺激的阴茎都被溢出的前液打湿的时候,少女才终于玩空了那些小赠品,她戴着口罩看不见脸,可那双耳朵都已经红透,邢漉晛盯着她小巧的耳垂,眼神晦暗。
他开口,嗓子暗哑,腹间的火灼烧着他全身:“你最好快点……5点一定会有人来查房。”
吕伊皓对自己还会被受害人提醒时间这件事感到非常的羞辱。
“不用你提醒我!”
男人又笑了起来,他大概是真觉得好笑,胸口震动,那非常抢眼的绷带让吕伊皓都害怕他把伤口又崩裂了。但转瞬她又觉得,即使那样也是他活该。可她还是抬头看了眼时间,确实不能再耽误下去了,她起码还要进行一个完美犯罪。
脸上热烘烘的吕伊皓,伸手拉开男人修长的双腿,他无力隐藏的私密处,既有男性器官也有女性器官,平时会藏在囊袋下的隐秘穴口,此时也因为发情而微微露出了一截,肉穴的颜色鲜红艳丽,和他浑身伤痕的身体产生极大的反差。
吕伊皓伸出指头擦了一下,男人呻吟出声,穴口缩动吐出一股剔透的淫液,她隔着手套在他私处摸开,从涨到发紫的囊袋到后面的菊穴,吕伊皓能感觉到男人被抚摸菊穴时浑身的僵硬。
“如果你诚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用你这。”
邢漉晛垂眼看她,一言道破她停滞动作背后的想法:“你还是在怕我,觉得要是真的惹恼我了,可能连明天都活不过去了。”
男人轻轻的笑,眉眼如画,像是剧毒的蛇:“对不对?”
吕伊皓找不到什么好的回答:“那算了,你既然自讨苦吃。”
“你问吧。”
吕伊皓又抬头看他,脸上艳色一片却依旧满不在乎样子的男人挑眉,摸样像是神仙落尘,初染情欲却丝毫不觉得媚俗,那种几乎接近神性的美又被他过于世俗的表情和言辞破坏,极度的不合却生出了最猛烈的化学反应,只会让人想看了又看,把他的媚态,刻入记忆深处。
吕伊皓暗自掐了一把男人的腿根上的肉,让自己从魅惑中回神。
腿根抽疼的邢漉晛看见她的小动作就感觉额头上的青筋在跳,他咬牙憋出一个“你”字又生生咽下,维持住自己表情继续道。
“我不排斥旱路,但你应该一点经验都没有,弄出血的话,太疼了我会萎,你拿那么多东西,不就是想看我淫乱的样子么。”
光是这几句话,吕伊皓就又愣住了。
男人太过不在意自己身体的样子让她震惊。
她嘴巴张张合合,最后问出了她想不明白很久的事:“为什么要那么对我和他?”
男人的嘴角落下,好像回到了那个夜晚他身着西服,完美却又带着隐约的威慑感,他嗓音冷漠:“顺带罢了,你是不小心撞进来的蝴蝶,他是牵引整个棋盘的一颗子。”
这个回答并不让吕伊皓意外。
陆韫颋身份特殊,她早就知道,陆汩时只有他一个孩子,而且似乎他未来也不会有兄弟姐妹,他身上挂钩的,不光光是一个名字,一个门阀,更多是她看不见也想不到的千丝万缕。
陆汩时想让他从千丝万缕中脱身获得自由和平安,却终有万密一疏,陆老夫人的放手戛然而止在那个夏天。
“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