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汩时嗯了一声揽住她的腰，顺势走向沙发，像抱猫那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抬手梳理起她乱糟糟的长发。

长发扫过宽大领口露出的大片白皙胸口，觉得有些搔痒吕伊皓缩着脖子想拒绝他，可心里就是有点虚。

这个时候电话又响了起来，吕伊皓激灵了一下。

陆汩时看着少女攥着手机不让他看到屏幕的样子，手臂收紧：“接吧，我不会出声的。”

吕伊皓头皮一紧，感觉他说这话的立场和角色都有些诡异。

可再不接陆韫颋的电话，搞不好对方会直接来找她。到时候无论他怎么看自己，她自己都过不了良心那道坎。

吕伊皓深吸一口气，在男人颇为玩味的眼神中按下了接听键。

“喂。”

电话那头少年像是松了口气，他问：“你还好么？”

吕伊皓的胸口又酸又涨：“还好。”

两人之间陷入短暂的沉默，吕伊皓却把手机更加贴向自己的耳朵，假装自己在听对方说话。

“是昨天在天台吹了太久的风么？”

吕伊皓抬手捋了下脸侧的碎发，却不小心碰到了陆汩时的手，她有些慌乱地躲闪着男人的视线，回答的陆韫颋的时候就有些结巴：“可、可能，我也不知道原因。”

“我想去探病。”

吕伊皓忍不住嘴角上扬，即使她隐约猜到陆韫颋对于记忆恢复是在撒谎，可少年的关心还是让她心动。

陆汩时看着少女嘴角的浅笑和她羞涩的摸样，就鬼使神差得他隔着的衣服，张口含住了她的乳尖。

吕伊皓浑身一颤，发出一声来不及反应的轻哼，电话那头的少年听到，问了她一句：“怎么了？很难受么？”

“没有，不是。”

吕伊皓忍着湿软舌头压在乳尖上带来的酥麻感，去推陆汩时，可男人却用牙齿轻咬起她已经立起的乳尖，她红着脸咬唇咽下呻吟，抬手去推他的肩膀，却被他一手攥住，男人抬头凌乱的卷发下，他的眼睛盯着她，作乱的舌头还伸在齿外，搭在他淡粉色的下唇上。

吕伊皓的脸红透了，她躲开他的视线，想抽回手，电话那头又传来了少年的声音。

“让我去找你好不好？”

吕伊皓转过头，想努力忽视现在不堪入目的场面。

却在这时，她感觉到宽大T恤的一角被掀开，男人带着温度的手，覆上了她的阴阜，她猝不及防，被他修长的手指探进深处，夹住了她的阴蒂，昨天密集性爱后的私处还很敏感，仅仅这样就激起了触电般的快感。

感觉到手指探入地越来越深，慌乱下吕伊皓喊了句：“不要！”

陆汩时抬头，看着她红透的脸，和贴在她耳边的手机。

电话那头沉默下，吕伊皓才发觉自己说了什么。

说不出声，但不包括让她出声对不对？

感觉被摆了一套的吕伊皓有些生气，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稳下气息对电话那头的陆韫颋说：“我的意思是，想一个人呆呆好快点恢复，我们周末还要一起出去，你忘了嘛？”

男人的手停住了。

“嗯，但你如果真的很不舒服，可以下个星期。”

吕伊皓瞪着陆汩时，她故意对陆韫颋说：“不会，我会快点好起来去见你……我想你。”

男人垂下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吕伊皓只觉得自己报了一口恶气，她甚至觉得不够，还对着电话亲了一口，在少年反应过来那一声啵是什么之前就挂了电话。

“放开我。”

少女的声音冷冷的，陆汩时抬眸，问了一句话：“你真的喜欢他？”

她原本泛红的脸浮现出一种陆汩时每次见到都觉得刺眼的羞涩。

“我不想回答你。”

她说着就要从他身上下来，陆汩时却感觉她永远都抓不住。

他收紧手臂，在少女皱眉的时候，继续问她：“为了他，你会愿意留在陆家么？”

看他的样子，吕伊皓决定放弃在和他说明白之前从他身边离开。

“不会，我不会为了谁留在陆家，要离开是我自己做的决定。”

陆汩时真的不明白，从他出生便桎梏着他一切的陆家，在外人看来这是云端的皇宫，是金子打造的世家，是能够让无数人垂涎的出身，也是他所有的痛苦根源，可这一切，他并没有让少女承担，他甚至，给了她很多自由，自由到她想要离开，他都打算放手。

“不用我提醒，你也应该知道正常家庭里，父亲和女儿之间不会有别的感情，我和他之间也不会有除了手足之情以外的东西。”

吕伊皓笑笑，她低头看着揽在自己腰上的手，和自己衣衫不整下若隐若现的吻痕。

“而且这种感情，或许是我们不得不纠缠在一起的命运孕育的畸形，我离开，你们会拥有更正常的生活。”

陆汩时的手指颤动了一下。

“你说的命运，是那本子里的东西么？”

吕伊皓点头。

陆汩时收紧双臂，让她和自己的距离亲密到无法忽略他的表情。

“可对我来说，你是真实的，过往的一切也是真实的，你要那么否定你自己，好让我们都放手么？”

吕伊皓咬唇，她想扭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