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视好SM好多张脸。”

“SM现在的审美太差了。”

“哎哟，明?明?之前那样就挺漂亮的了，为?什么还要去整。”

“返厂修补出了问?题吧，女爱豆也挺难的。”

“找SM要工伤费吧。”

“无?所谓，SM别动飞扬的下颌角就行。”

“……”

杨玉贤没想到出一趟差回来，金郑娜的脸就变了样， “谁给她动的脸？我说了她们几个的脸由我负责，为?什么还要这么多事？！”

蓝熙轻声说了句，“就是公司那一拨人。”负责给艺人整形的那一拨，按照SM的一惯审美，给金郑娜削了骨，一刀切，之前金郑娜、李多利的颧骨内推、下巴、鼻子、眼睛是在杨玉贤朋友那做的，两人本来底子就不错，一顿操作下来，效果极佳，美貌得到升级的同时几乎看不出整容痕迹。

“你也是蠢得无?药可救。”杨玉贤痛心疾首地骂金郑娜，“都这么大了，审美还奇差，说你脑子空，骂人的时候又骂得头头是道。”

金郑娜窝火又憋屈。她本来不想再整，可公司就跟她们练习生时期一样，不停地说谁谁的鼻子、眼睛、嘴巴做了怎么怎么样，队友一个两个人气越来越高，她虽然嘴上逞强，其实也焦虑心急，于?是就再次上了整容手术台。

有个工作人员说：“其实变得更精致小巧了。”

“你懂什么？”杨玉贤说：“她这张脸现在一看就有人工痕迹，辨识度还大打折扣，跟飞扬她们站一起会被衬托成什么鬼样子不用我说观众会看到。”

李多利暗自?庆幸自?己没再动刀，这一行是颜值焦虑重灾区，吃过整容变美红利的她也想过继续整，万幸杨玉贤回来了，要是再晚一步，她就是第二个金郑娜。

除了金郑娜的事，杨玉贤需要紧急处理?的还有Z-city的事，公司有关高层不同意杨玉贤近期的提案，说文?飞扬几人可以暂时不回归，但明?年二三月份得让她们开演唱会固粉。

杨玉贤坚决反对，“演唱会往后挪。明?年四月份直接让她们上科切拉，压大轴。”

杨玉贤跟科切拉背后的资本方磨了好久，加上Z-city在欧美确实凭借一首《young buck》拥有一点?小水花，网络数据漂亮，亚洲实火，科切拉官方就干脆让她们上了。

Z-city迟迟不回归，SM又传出内斗风波，粉丝都忧心起来，害怕她们flop，而SM突然官宣她们明?年四月份会参加科切拉的演出，又让粉丝心安定了些，紧跟着科切拉官方也发了消息，一时之间外界对她们的未来很是好奇，主要是看戏，她们出道两年多了打歌舞台迟迟不开麦，已?经被饭圈钉在了耻辱柱上，外界就好奇她们能?不能?开麦真唱，会不会丢人丢到国际上去。粉丝看过她们的安可、演唱会开麦现场，对此倒是很有信心，坚信‘开麦再差，都有队长和飞扬撑着’。

为?了明?年科切拉的演出，杨玉贤叫以Alex为?首的制作团队改编Z-city的几首歌，她们的歌除了一首young buck，其他的都过分侧重概念，需要结合韩式打光、舞美、运镜才有直击人心的视觉效果，脱离了韩国本家，不适合大型户外音乐节，想要出彩，必须改，这也不止是为?了一个音乐节，也是为?了明?年回归后马上开始的巡演舞台改，届时能?给粉丝带来不一样的体验。

文?飞扬几人跟着微变的曲风调整舞台状态，专门进行露天演习，模拟音乐节现场，杨玉贤虽不像李秀满那样做过音乐，但带过歌手的她对音乐市场有极高的敏锐性，以及作为?观众对舞台演出拥有最直观的感受，看了文?飞扬几重新排练的舞曲，说金郑娜太规矩、太学院派，适合打歌，但不适合音乐节现场，“你私下不是对人很自?然大胆地凶？就拿出那股劲儿?来，别当窝里横的纸老虎。”

蓝熙点?头，她也发现了，或许是英语不好的原因，一去欧美地区，金郑娜就局促，李多利也是，演出舞台还好点?，其他大型场合的话这二人就有点?尴尬怯弱，跟从容大方的文?飞扬、孙莉绯形成了鲜明?对比。

被训的金郑娜不出声，除了因为?英语不好，她确实到国外就容易紧张，因为?她不是文?飞扬那种无?论镜头前还是镜头后，都发自?内心自?信松弛的人，舞台上她可以按照概念诠释勇敢无?畏的女战士，可私下她就是个看场合来事的普通女生。

已?经长到了一米七二的孙莉绯老问?题，核心能?力差、卡点?不准。杨玉贤说： “明?明?身材这么好，跳舞的美感硬是没彻底发挥出来。我就奇了怪了，你也不是木头啊，怎么都出道两年了，跳舞还是这副不长进的死?样子。”

这是杨玉贤头回当众毫不留情地批评爱豆的舞台，旁边的工作人员大气都不敢出，多少能?理?解她现在全权掌管Z-city心理?压力大。

被骂的孙莉绯低垂着头，无?法反驳，她天赋不高，又不是很勤快地练习，自?然就表现得不好。

“我教她吧。”文?飞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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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玉贤有意把四个人区别开来，“你别教她。你的舞蹈风格适合你，她适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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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飞扬跳舞轻盈非凡，柔中?带刚，有种四两拨千斤的游刃有余，李多利跳舞干净利落，帅气酷飒，金郑娜这方面跟她俩比起来虽无?法自?成一派，但在女爱豆里算佼佼者，协调能?力还好，拥有一定的美感。

考虑再三，结合孙莉绯媲美High fashion模特的身材，杨玉贤找来了一个跳 old school舞种popping的高级舞者专门指导她，提升她的肌肉控制、卡点?、框架。

几个女孩被上了发条似地进行魔鬼训练，还练习回归舞曲，与此同时，金郑娜被杨玉贤带去朋友那重新调脸，这位医生鬼斧神工，慢慢地把金郑娜的脸调了过来，没了先前的假面感，幼态感虽被削弱，但变得更洋气了，这也算是因祸得福。经此一事，金郑娜、李多利都不想再让SM动脸，孙莉绯也决定日后要真做什么项目，必须得杨玉贤把关，有些事人家确实经验比她们丰富。

日复一日，来到了年底，为?了年末表演，爱豆都出来活动了，当红现役女子组合基本都有合作舞台、cover昔日当红组合的热曲时，Z-city没有，用粉丝的话说，依旧神秘得可怕，出道至今一场校庆、拼盘演唱会都没有出席过，如果不是姐几个能?吸死?忠他们早就连夜跑路。

粉丝怨声载道之际，SM终于?宣布了Z-city会出席歌谣大战的消息。文?飞扬几人和伴舞只排练了一个小时，表演另一版本的《young buck》，这段时间的加强训练效果显著，此次年末表演她们都非常游刃有余，工作人员亦相?信她们，一首歌就够让她们出彩了。除此之外，李多利作为?舞担，还有一个solo舞台。

演出当天，文?飞扬几乎见到了所有爱豆，以前她在工作场合碰见同行，很多不认识，看见了没什么感觉，现在她认识了好几个爱豆，就感觉大家都来了，比如ITZY、NIMIXX、Stray Kids.

第 40 章

歌谣大战这种年末拼盘演唱会, 即使?出席的爱豆都在打?歌节目拿过?一位，却依旧会因公司和组合有区别对待。出身于小?公司的组合，会被?安排挤在一个舞台上, 每个组合演唱的时间不超过十秒。

背靠SM又大火的Z-city虽然只表演一首完整曲，可李多利的solo舞台却是独一份, 音乐响起, 四个女孩乘着升降台, 现身于舞台，大荧幕出现她们的身影, 放大她们漂亮得过分的面孔，底下的人纵声尖叫。

文飞扬身穿白色战损（破烂）裙，四肢纤长, 白如?皓雪, 乌发及腰，迷幻的灯光打?在她身上，有种堕落天使?的感觉, 她长大了点, 粉丝都能?发现她跳舞的时?候有攻击性之外还多了女人的风情。

男生私下聊天往往跟女生无二，话题会涉及异性。艺人嘉宾席里, 有男生蠢蠢欲动, “谁有飞扬的联系方式？”目光看向?罗渽民，后者道：“看我做什么？我跟飞扬不熟。”要是熟, 他早跟她要联系方式了。

“你们不是一起录过?几次节目？”

罗渽民撒谎，“没说?过?几句话。”

其他人说?：“听说?她特别?难追。”

“大美女嘛。”

“……”

罗渽民知道飞扬外形出色, 容易引起外界的兴趣, 但此刻同样?让他对她产生深刻印象的是，她现在有一股狠劲和冲劲, 生机勃勃，势不可挡，或许他们曾经也有过?，但经历过?这几年的浮沉，已经被?磨没了。

因为知道未来要做什么，想要什么，她才这么有精气神吧。

表演结束，文飞扬、金郑娜、孙莉绯直接回了待机室休息，工作人员则争分夺秒地给李多利换服装，马上登台solo.

文飞扬拿到手机，发现kkt消息不断，kkt有个弊端是，哪怕不是好友，都能?发消息过?来，可能?是以前的练习生朋友又或者是化妆室的工作人员说?了她的账号，这两天不少男人给她发消息跟她表达好感，说?想和她变得?更亲近，有的直接跟她表白，有些是前辈，仗着资历约她喝咖啡，还有认识的前辈约她去club参加聚会。

这是这一行?的传统，从第一代?爱豆就流传了下来，玩得?再淫.乱不堪经纪公司也无法处理，只能?帮忙擦屁股，前辈以前是怎么玩的，就怎么带后辈玩，即便后辈起初不想去，出于长幼尊卑的礼仪都得?捧个场，去了一次发现好玩，极有可能?会沉溺进去。文飞扬练习生时?期就听工作人员说?了这一点，被?告诫‘再温柔的欧巴前辈叫你出去玩，你都不要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