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比我重要？”江域问。

文飞扬脱口而出，“你。”

江域满意了。虽然还是?介意她和徐胜昔的?感情。“那另外两个前任，你为什么还是?跟他们有来往?”

“有的?人分了手，会跟前任老?死不?相往来，但有的?人跟前任好聚好散的?话，跟前任仍可以相处得不?错，做朋友。”

“可他们还喜欢你，你不?觉得应该避嫌？做朋友的?前提是?，双方都没有暧昧的?想法，只是?抱着做朋友的?态度，对过去已经彻底释怀。”

文飞扬一哽，“我拒绝过他们了，他们很友善，也没表白，我总不?能说‘滚’吧。”

江域问的?尖锐，“你是?不?是?享受人家?喜欢你围着你的?感觉？”

文飞扬哪被人这么说过，当即恼羞成?怒，“你干嘛要这么说我！好讨厌啊。”

江域笑了出来，又心生爱怜，低头亲了下她额头，“屏蔽他们，我会对你更好。”

他看她除了心软，还享受惯了人家?的?好，从?小到大是?被父母宠着护着的?公主，喜欢自己?的?人甘愿当骑士，她有点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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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飞扬故意道：“不?过我跟你说，我要是?遇上更好的?男人，我就甩了你。”

如果她出了轨，抛弃自己?，江域发现自己?能原谅她，还是?想跟她在一起，会用尽一切方式把她留在身边，这个想法太可怕，以他的?原则来说。

有心理学家?说，真正的?爱情是?利他的?，是?看到对方获取后的?自然喜悦，而非索取自我满足的?一己?私欲。认识她之后，他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宁愿自己?受伤，都不?想她遭到迫害，可经过徐胜昔一事，他发现心理学家?之言非真理。

爱情的?样子千变万化?，因?人而异。相爱，很可能是?人类用上千年的?自欺欺人编造出来的?谎言，勾引，占有，利用，背叛，只有这种不?对称的?情感的?汹涌暗流，才是?生活中最为华丽最为真实的?美。

他眼窝深邃，眉眼间距窄，一微微昂头，视线略向下，就给人一种神?圣不?可高攀的?感觉，文飞扬心潮起伏，抬手抚摸他脸，他可能不?知?道，有时候他看她的?时候，带着难以克制的?灼热。

她穿着浅绿色的?背心睡裙，一抬手，宽大的?领口滑动，视线触及她圆硕却不?累赘的?胸脯，江域潜意识问：“你怎么不?穿内衣。”

“谁洗完澡穿内衣？”

他低笑。

文飞扬吩咐：“帮我吹干头发。”

江域照做，“我叫人去查了姜明?美和崔智雅，她们两个以前在同一家?孤儿院。”

文飞扬当即坐起身，“真的?？”

江域将吹风机对准她发尾，“不?止在同一家?孤儿院，还一起double date（两对情侣一起约会）”

文飞扬拍他手臂，“我要看资料。”

江域当即把文件发到了她手机上，又拿自己?的?手机给她看。

是?几张照片，主人公除了青涩的?姜明?美、崔智雅、张振民，还有一个单眼皮小眼睛男生。“他是?崔智雅的?男朋友？”

“应该是?前男友，崔智雅目前独居，没有跟人约会的?迹象。”

文飞扬猜测：“这个前男友或许是?个突破口，说不?定知?道点什么。”

“嗯，崔智雅讳莫如深，这个男生不?一定，会尽快从?他身上挖到点什么。”

文飞扬沉默片刻，“江域，你是?不?是?在韩国结交了财阀？”所以能找到有几把刷子的?人替他做事，那天被人一个电话就叫走。

江域点头，“有些韩企背后有美资，主要是?资本利益来往。”

文飞扬瞬间意会，不?再追问。“你们吃饭喝酒的?时候，会找女人消遣吧。”

就像之前她在包厢里看到的?那样，找来了一群妖娆美丽的?女人作陪。

“大部分男人私下不?喜欢聊生意经，对女人更感兴趣。”

文飞扬蓦然想起霍金，这位被称作在世最伟大的?科学家?，不?止是?脱衣舞俱乐部的?会员，还曾公开透露，自己?每天想的?最多的?是?女人。“那你是?吗？”

江域沉默片刻，“认识你之后是?。”

意思?是?对她感兴趣。文飞扬想起他那天对徐胜昔狠厉地出手，站起身，“我去换身衣服，我们来打架吧。”

江域猝不?及防，“你说什么？”

文飞扬跃跃欲试，“我看你是?练家?子，我们来比一比。”

江域打量她的?小身板，笑着问：“你确定？”

文飞扬才不?怕他，“我可是?会散打和中国式摔跤，还会柔道。”

会综合格斗的?江域点头，“去哪儿比？”

家?里面积宽敞的?健身房。文飞扬换了身练功服，率先出拳刺向江域，后者没有双手护头，只稍微控制距离和步法上的?快速移动，躲开了她的?攻击。

文飞扬发起新的?进攻，左腿像出鞘的?宝刀，在空中旋转360度之后，瞬间踢向江域，这是?‘龙卷风踢’，威力十足，江域挨了一记踢，却没倒下，反而顺势握住她的?腿，用力一拉，就将她拉进了怀里，文飞扬一只手攻击他下身，他侧闪躲过，一只手从?后面锁住她脖子，把她扣在怀里。

文飞扬脸颊涨红，用力跳起身，用脑袋顶江域下巴，他不?设防，痛得嘶了声，却始终未松开她，她手肘捅向他腹部，他力大无比，从?身后轻而易举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她下意识搂住他脖颈，“放我下去。”

江域笑着放下她。

他全程都只守不?攻，文飞扬又气又羞，“不?要让我。”

谁会忍心对你出手。“好，以后不?会再让。”

张振民也是?练家?子，那天先偷袭，将他头部重重打出血，又带着刀，他才一时难以将对方制服，实际上很强悍。与他过了招的?文飞扬问：“你什么时候练的?？”

“七岁，但那个时候只是?练着玩。”后来去了国外读书，被种族歧视，抱团欺辱，他就跟着祖父的?部下正式学了散打、拳击，之后正式接触综合格斗。“后来上了高中，就开始正式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