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闻阮在不知不觉间救了自己一命,可惜,现在的闻阮对已经发生过的和即将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他对面站了一个焦躁不安alpha,正像个初次上战场的新兵蛋子那样,等着首长指挥命令。

“不准标记,不能咬腺体,不可以射进生殖腔……”

“就这样?”晏小公子有点不敢相信。

“就这样。”闻阮回答。

“……我明白了,开始吧。”这下换成晏析跃跃欲试了。

闻阮开始脱掉那些套在身上的衣服,像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样,omega 的身体又白又软,晏析捏在手心里的胳膊肉烫烫的,他异常兴奋地咬了一口,湿漉漉地舔弄着,从锁骨啃到了乳头。

闻阮身上还乱七八糟地挂着白色衬衣和棉质内裤,就被晏析捞进Alpha燥热宽厚的胸膛,按着手腕胡乱地舔咬,闻阮哼哼唧唧地扭了一下,好似对这样粗暴对待有些不满。

他是个omega,生来就没吃过苦,闻家的人十分宠闻阮,就像是每一个极度溺爱孩子的父母一样,从小到大没有不顺闻阮心意的地方。除了自己在恋爱上作出来的糟心事儿,闻阮还从没答应过单方面想要睡他的alpha。

直到现在,闻家倒台,一时间小王子变小乞丐。

没人来抓他,他却也不敢回家,只得到处流浪。那些原来和闻父交好的官员商客,没有一个愿意收留他的。

后来他知道了,omega的身体才是最令人着魔的迷魂药,更何况,他向来是心想事成的高手。

闻阮软趴趴地分开腿跪在晏析的胯前,表现出难以形容的脆弱、天真、虚张声势、带着浓浓的粉色蜜桃味。眼里的冰锥子渐渐融化了,化成一汪湖水,在情欲的烈火中轻微地晃动,震颤,荡出了春风吹拂的涟漪。

他面色潮红,埋在alpha颈脖里的脑袋仰了仰,伸着舌头向宴析索吻,口水糊了一下巴,淌到了宴析短硬青黑的胡子上。

“好扎…”闻阮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晏析的胡子,好硬啊……”

宴析闻言,alpha性特征立刻又大了一圈,马眼汩汨地淌着清液,阴茎翘得老高,像只骄傲地撅着屁股开着屏的雄孔雀。

他弯下腰,匆忙地用两指略微扩展了一番,便着急地要把自己的玩意儿往里面挤进去。

“我进来了……”

出于雄性动物强盛的独占欲,宴析一边弄着闻阮的耳朵,一边告知怀里的omega他的进入。

其实这是不必要的,闻阮的性经验不算少,这样的美人是有魔力的,他们是特别的存在,可以天真,也可以浪荡,有让人不顾一切的资本,也有着让人欲罢不能的风情,他们本身的存在已经满足了alpha虚荣,所以做什么都会被原谅。

倒是宴析这样初出茅庐的楞头青,少不得自作多情一番,一头栽在了闻阮具有欺骗性的信息素里。三两下就被迷得晕头转向,答应要帮闻阮找藏身之所。

美人刚刚出卖了一番肉体,正躺在床上的一边小憩。晏析坐在一边献殷勤,卖弄承诺的保证吹得天花乱坠,闻阮随性地听了几句,就嫌弃晏析聒噪,自顾自地闭上眼睛开始养神。

还是住半个月就溜走吧……

闻阮无不这样想着,晏析不过是个富二代,帮他藏不了多久。

晏析可不知道闻阮小美人在盘算什么,傻憨憨地嘱咐了几句,又留给闻阮一张卡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闻阮听见门响,才有些嫌弃地动了动身子,黏糊糊的触感还没彻底消散,空气里一股甜腻腻的巧克力味,惹得闻阮差点没吐出来。

还真是,各个方面都不称心……

第四章

闻声礼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睁开眼时有些恍惚,他仰面躺在铺着毛毯的地上,上方是吊顶的乳白天花板。他费力地侧过身,一米外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是连亘的山丘。房间的四周安静无人,只有巨大的赫姆勒时钟在书柜旁滴答作响。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离开了监狱,被随意地丢在一个别墅的书房之中。这个地方阔大整洁,就连他身上都被换上了干燥宽大的衬衣棉裤,只有青白色的脚赤裸着。

睡得太久,全身都酸软无力起来。他尝试着动了动,却发现右手被牢牢地缚在桌腿上,顿时心跳漏了半拍,连忙去摸自己的后颈,指尖下是一个柔软的凸起,隐藏腺体的保护膜被人撕掉了。

他隐隐猜到了带走自己的是谁,不由得紧张起来。闻声礼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再见过宋宪启了,他甚至记不清对方的样子。

但他没来得及记起宋宪启的脸,时隔久远的情欲便先结结实实的发作了。

持续的热浪席卷着身体,连脚趾都泛起了嫣红,闻声礼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被注射过抑制剂和伪装素的解药。

他已经能闻到,自己蠢蠢欲动的白桃信息素弥漫在空气中。如此肆无忌惮地释放着,充斥在房间的所有角落。

会怎么样?被轮奸?还是被处理掉……

闻声礼认命地闭上了眼,尽量将自己蜷曲起来,妄想逃避即将发生的事情。

可惜身体的每一处反应都无不证明着,他终究是个omega,一个即将迎来迟到近10年发情期的老男人。

不过一个上午,闻声礼的裤子便被后穴流出来的水层层濡湿,淅淅哒哒地淌了一地。

刚开始的时候,闻声礼还能勉强保持清醒,维持着自己的尊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来愈强烈的空虚与渴痒疯狂地折磨着他,他逐渐将那些呻吟从喉腔里软软的吐出来,幻想着alpha粗大的阴茎一插到底,顶开他脆弱的久不生育的宫腔,射个满满当当。

他将还能活动自如的左手伸进了衬衣里,迟疑的附上了自己的奶头,几乎是在施虐般搓揉起来,直至两颗淡粉的乳尖红肿,发烫,不可忽视的挺立在棉软的衬衣下磨蹭充血。

不够,还不够,他的全身都因欲望在颤抖,像只在玻璃瓶中挣扎碰撞的蝶。

可惜他潜意识里无比清楚的知道,宋宪启不会这样轻易的放过他。

果然,除了中午时,有人送进来了补充水分和营养的维生素,强迫他咽下后,便再没有人进来过。

就像是忘记还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般,放任他在情欲中挣扎,自慰,丑态毕露。

宋宪启推开书房门的时候,闻声礼已经发情近一天了。

被抑制了许多年的本能发作的又快又狠,就连衣裤都被自己扯的一干二净,他也浑然不知。

右手被粗糙的麻绳捆的很紧,单薄的手腕在挣扎中磨破了皮,露出一片猩红。同样泛红的还有闻声礼的眼睛,显然是哭过,黑色的瞳仁迷茫而热切。见到宋宪启的那一刻眼里带着晶亮的笑意,仿佛只记得眼前之人是旧情人,却忘记了他是造成自己这个丑态的主谋。

但宋宪启只是平静的,从他身上扫过,依旧是刚毅从容的姿态。他和门口的守卫交谈了一会儿,才不紧不慢的走进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

宋宪启绕过躺在地上的闻声礼,移开座椅坐在桌前处理公务,对满屋的白桃味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