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里面等。”何晏挺了下腰,让刚射完还没恢复的肉刃进得更深一点。
“你的耳钉是新买的?”何晏伸手抚摸严沐晨耳骨上的那排散发着金属光泽的数字。严沐晨戴过的耳钉,每个他都知道,只有这三个今天第一次看见。
“找贺斯羽定做的,喜欢吗?”
何晏把三个耳钉取了下来,摆在手心里看了看,放到床头柜上。“我一直在等有一天我有足够的实力了,再跟你说‘我爱你’。你怎么不等着我?”何晏用鼻尖沿着严沐晨的耳朵勾勒形状。
“你朝我走了九十九步,还不准我朝你走一步吗。”严沐晨被蹭得痒痒,扭头躲了下,结果下一秒耳朵就被何晏咬进嘴里。
圆润小巧的耳垂被吮吸出啧啧的水声,舌尖顶着三个耳洞使劲往里面钻,灼热的口腔要把严沐晨的耳朵都烫化在里面。可何晏却像吃不够一样,含住耳朵吮吸舔弄,把舌头卷起来在耳道里抽插。
“嗯……嗯……”严沐晨的耳朵被吃得滚烫,连带着脸颊都是烫的。“……不要舔耳朵……”
何晏放过了耳朵,把严沐晨的头扭过来,勾住他的舌头卷入自己口中舔咬吮吸,下身也开始在湿热的甬道里慢慢顶送。手指夹住胸前挺立的粉色乳头,搓弄揉捏。他的前胸紧紧贴合着严沐晨的后背,可以感受到皮肤传来的热度,以及身体细微的颤动。
许是嫌弃这个姿势不够方便,侧入的姿势抽送了一会,何晏把枕头垫在身后靠坐在床头,扶着严沐晨跨坐在自己身上。何晏要把严沐晨从头吃到尾,舌尖从脖子开始舔起,在锁骨处留下一朵朵吻痕,又含住已经被揉捏的胀大,变成色气肉粉色的乳头。用牙齿在白皙的乳肉上留下牙印,再把肉粉色的小粒咬在齿缝里拉扯。这些都是他的,严沐晨身体的每一处都是他的。在严沐晨的身体起伏中,何晏的舌尖滑过他上半身每一处皮肤,粗喘的呼吸声和吮吸声叠加在一起,在静寂的午夜,刺激着两个人的耳膜。
严沐晨纵容着他,搂住何晏的脖子,身体起起落落去套弄体内那根,看着何晏在他身上打上一个又一个标记,发出欢愉的呻吟。
何晏很快把严沐晨又压回身下,大开大合地猛力抽送。感觉到严沐晨要到了,何晏把严沐晨大开双腿,架在自己腿上,低头含住他流水的阴茎,舌尖往湿润的马眼里钻,在嘴里重重吞吐了几下,又含住龟头吮吸了一下。
“啊……啊……”严沐晨尖叫着射在何晏嘴里,回神过来,只觉得口干舌燥。
“我要喝水……”严沐晨咽了一口口水,嗓子在过度使用中,干得冒烟。
没有等来何晏去端水,因为下一秒何晏直接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严沐晨站起来往客厅走去。
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严沐晨身体猛然往下落,肉刃进入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他下意识地搂紧何晏的脖子,狰狞的肉棒因为走路在体内戳刺,在肠道深处磨得严沐晨发出细碎的呻吟。
何晏一只胳膊托住严沐晨的屁股,单手拿过餐桌上的水壶,把杯子里倒满水递给他。
严沐晨接过水杯往嘴里倒,吞咽的过程,敏感后穴都能感觉到何晏勃发阴茎上跳动的青筋。喝得太急,有几滴水沿着嘴角往下淌。严沐晨还没来得及用手抹掉,就被何晏伸出舌头舔进嘴里。放着好好水杯里的水不喝,偏偏要含住严沐晨的唇,去抢他嘴里的水。
这一晚上,严沐晨被何晏里里外外吃了个透,射到再无可射。他哭,何晏就哄着他;他闹,何晏任由他打骂。后背被严沐晨抓出一道道血痕,但是下面那根却一直没有停歇地进进出出。何晏要通过一次次的占领、标记,来证明严沐晨是他的,只属于他的。
高潮又一次袭来,严沐晨射不出来任何东西,却感到一阵尿意。
“我想去卫生间……”严沐晨声音沙哑,用瘫软的手推了推何晏。
下面那根还在抽送,尿意越来越强烈。“何晏,你停一下,我要尿了……”
“宝贝儿,就在这尿,尿给我……”何晏语气有多温柔,鸡巴就有多凶悍。
“不,不要……”严沐晨憋的简直要崩溃。
何晏用肉刃去蹭碰严沐晨的敏感点,快感不断攀升。“宝贝儿,尿出来,我爱你的所有,全都给我。”何晏带着蛊惑性的低音在严沐晨耳边响起。
终于在一个深顶下,严沐晨的马眼一开,没有精液,只有淅淅沥沥的尿液。意识到自己真的尿出来了,在意乱神迷中的严沐晨还是忍不住地崩溃,呜咽出声。
“严沐晨我爱你,什么样的你我都爱!我们之间不用不好意思。”何晏在后穴的不断绞紧中也射了出来。他低头用舌尖舔走严沐晨的眼泪,一遍又一遍地说爱他,爱他的全部和所有。既爱光芒四射的严沐晨,也爱崩溃哭泣的严沐晨。
后来的事严沐晨已经没印象了,等第二天醒来,自己已经被收拾清爽躺在干净温暖的被窝里,脑海还残留着何晏在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说爱他。
第44章 调酒师
海城职业技术学院今年的新生中迎来一个传奇人物,他的传奇在于高分入校,还获得学校颁发的奖励金;颜值高衣品好,随便抓拍一张都可以跟明星街拍媲美;最传奇的一点,这位刚入校的酷哥已经“名草有主”了,对象还是一个男的。这三点任何一点都足以引发关注,更别说还集三点于一人身上。
作为传奇人物当事人本人的何晏对此却毫不知情,或者说毫不在意。上大学后何晏没有住校,每天开车过来上学,放学就直接回去了,晚上继续去“夜色”打工,跟同学没有太多来往。他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只专注于学到更多技能。当别人好奇地问起,他耳钉上的三个字母有什么含义?何晏大大方方地告诉对方,这是他男朋友名字的缩写。
那晚过后,何晏在右边的耳骨上打了三个耳洞,从此一直戴着三个字母耳钉“YMC”。交完学费,何晏把欠严沐晨的三万六千元郑重地还给了他。其实何晏很明白,严沐晨在这件事上一直在偷偷放水,自己穿的用的都是严沐晨买的,何晏拒绝,他就用男朋友的身份压着自己接受。严沐晨没有直接免掉他的欠款,因为知道他很要强,既不愿意被同情也不会接受任何施舍。只有这笔钱彻底还清了,何晏才能真正的告别过去。同学们看何晏的日常穿戴都以为他家境不错,只有何晏知道,如果没有遇见严沐晨,他还是那个烂泥中挣扎的尘埃。他要好好学调酒,就希望有一天可以并肩和严沐晨站在一起,也能为他遮风挡雨。
年底“夜色”的一个辅调要辞职回老家,严沐晨没有再找人,直接让何晏接手了。辅调的难度不大,加上何晏愿意下功夫钻研技术,很快就上手了。
这天刚营业不久,客人还不多,阿灿调侃道:“你可隐藏得够深,要不是有校友过来喝酒,我都不知道你还是我小学弟呢。”前几天有几个海城职业技术学院的学生过来喝酒认出了何晏,一聊才知道何晏居然是这一届的传奇人物。
“没有告诉大家是不想节外生枝。”何晏解释了一句。
“还真看不出来你年龄这么小。”阿灿笑道, “我可不是说你长得老,就是感觉你说话办事挺有想法的,不像个小孩。”
何晏笑了,之前严沐晨陪他去报道,就有负责迎新的学生把严沐晨认成新生,觉得自己是来帮忙的。
“为了晨哥去学的调酒吗?”
“是也不是,我即使干其他工作也不会影响我们在一起。只是当调酒师,可以每天都看到他,我不想错过他人生的每一个瞬间。”
“要不要这么肉麻?你们每天住一起还不够,还得24小时粘一起,都不要留点私人空间吗?”阿灿抖了下胳膊,好像上面真有一层鸡皮疙瘩掉下来。
“我们每时每刻都在呼吸空气,没人会觉得每天都呼吸同一种空气太乏味了,因为少一分钟都会没命。”何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回应道,严沐晨就是他的空气,少一分钟都不行。
“灿哥会一直在这干下去吗?”何晏换了个话题。
“看明年六月我女朋友毕业后的打算吧,如果她想留海城,我多干几年也可以,毕竟晨哥薪水开得高,人也很好,在这上班还挺开心的。如果我女朋友不留海城,就到时候再说了。”
正闲聊间,有新的点单送过来,两个人又各自忙去了。
幸福的生活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冬去春来又到了下一年。何晏的学业很出众,专科院校就是这样,你要想学,老师会倾囊相授,能学到的东西远胜外面的速成的培训班。如果想混日子,老师也不会太管你。每一堂实操课,何晏都是听得最认真,练习得最用功的学生。大一结束,何晏的各科成绩都是第一,获得最高奖学金,又多了个酷哥学霸的头衔。
暑假刚开始没几天,阿灿就跟严沐晨提了要辞职的事,女朋友研究生毕业,想回老家省会发展,他这几年也攒了点钱,打算一起回去,开个小酒吧。酒吧业人员流动性很大,像阿灿这样同一家酒吧干了好几年的已经算很长的了。阿灿给严沐晨留了两个月缓冲时间方便他找新的调酒师,准备9月底等女友先行安顿好了,他再过去。
严沐晨和何晏说起这事,有点发愁,因为阿灿辞职的时间有点尴尬,如果再等一年,何晏学的差不多了,直接就可以接手。但是现在何晏可能还不能独当一面,调酒师是一个酒吧的关键因素之一,如果不能调出让顾客满意的酒水,无疑是砸自己招牌。
“让我试试吧。”常规的调法何晏已经烂熟于心,其实每种酒的调制,课本上都有精确的配比。中规中矩地按教科书要求调出一杯并不难,难的是如何迎合不同口味的顾客做出微调。这就靠调酒师自己的悟性和熟练程度。
“给我一个月熟悉的时间,这个月我会很努力地练习,你请几个专业人士来品鉴一下。如果大家觉得可以,你再考虑我。如果味道不过关,还有一个月时间,应该也够再物色一个人选。”何晏认真地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