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
?
男人似乎只是通知了他一句。
?
下一瞬,龟头对准了小逼洞,过粗的茎身突然没入。
?
“操进宝宝的小处逼了。”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嘟噜噜,悲伤猪大肠,粥粥真好看宝贝的礼物,谢谢老婆们的评论支持,啵唧。
第08章为小处逼开苞,慌乱向前爬被抓住脚踝操到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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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十来分钟前他还在想自己的人设是交过很多对象的女孩。
剧烈的疼痛裹挟着快感侵入,谢怀容的眼泪扑簌簌往下落。
“啊啊――呜、嗯啊……”
上来就吃进这么多东西,他几乎崩溃地哭出声来,湿滑的小肉?陆式羰账跗鹄戳?带着身子疯狂震颤,他像是经历着某条河面的激流勇进,噗呲一下从高处撞落溅出水星子,阴道被磨得水润发烫。
霍昀泽还没有全部进去,脂红的?氯庖丫?被可怜地撑薄了,谢怀容双腿跪也跪不住,浑身上下只能依靠着紧握在他腰间的的那双手,舌尖失神地微吐出来。
好撑……
男人含吮过的骚肉蒂尖尖翘起,在空气中鼓涨着,小阴蒂似乎被他的口水催熟,突突等待着被舔吻嚼咬,对于下身的发育他不是没有感觉,可是谢怀容干过最出格的就只有夹着被单偷偷磨过外面,白嫩的阴阜磨红了也擦不到里面,之后他就赌气再也没管过了。
甬道里的肉褶痉挛着,艰难吞吐着闯进来的异物,滋出的水液随着男人挺腰凿动的动作渐渐变多。霍昀泽的性器太大了,薄薄的肚皮几乎是跟着他操批进的深度一点点怪异地鼓起,谢怀容惊惶着抽泣起来:“呜、不要这么深……别……”
霍昀泽掐了掐他被吸红蹭红的小奶头,滑腻的小乳和奶豆花一样颤巍巍地抖,不能舀太重,摸舒服了,谢怀容就会拖长鼻音,小猫叫春似的黏黏糊糊地哼。
乳白弹嫩的奶肉薄薄一层,生得小小软软的贫乳,手掌强硬推拢揉捏才能包起来,乖乖放在掌心里搓。
“宝宝的小?绿?紧了。”
“多张开一点。”
霍昀泽的手在他后颈处徘徊,一路沿着背沟滑到雪白的臀瓣。
谢怀容绷着腰,在他似有若无的爱抚下细细发颤。
男人的双手陷进了肥软的臀瓣里,抓的动作是与外表不符的粗鲁,混杂着冲出外壳的野性和急躁。
谢怀容下身的裤子早被霍昀泽剥得一干二净,两条腿上的破洞丝袜却还留着,他当时在批发市场买的时候就只剩下小码了,材料普通的丝袜紧闷闷扣着,腿根的肉闷成了桃粉色。
霍昀泽趁他没留神,压下身顶进去了几寸,一小包又嫩又水的肉?赂?本没有遭受过这么粗暴的对待,细嫩的批肉却偏偏对侵略者乖顺听话,极尽痴缠地裹着男人的鸡巴,他无力地踢蹬着小腿,却只在床单上留下了一小道划过的痕迹。
谢怀容终于意识到“讨厌”这种情绪是他在一厢情愿,霍昀泽操他?碌难?子根本不像是讨厌他。
他像是一只被撬开外壳的蜗牛,脸上再看不出一丝阴郁沉默的样子,面颊涂开大片的性晕,鼻尖也染上了一点红,可怜地啜泣着,谢怀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被抵触了这么久的室友带上床操了,又或者这是一种新型的报复方式。
下身被破开的刺痛被快感代替,谢怀容呜呜咽咽,羞耻含混着呻吟声。他的耳根已经红透了,窄小的肉缝把鸡巴越吞越深,穴眼流出的水严丝合缝被堵在里面,撞击时还能听见细微的水声。
幼嫩的?露床俳?了大半的鸡巴,男人的性器如同烙铁一般贯穿了他的下半身,谢怀容小口小口喘着气,孱弱得受不住对方轻缓的冲撞。
每当霍昀泽动作稍微往前一点,蓄着精的囊袋就会撞到艳红突起的小肉蒂,带来细弱的刺激。
谢怀容哆嗦着夹了下逼,小腹中空虚到极致的酸涩感叫他打了个尿颤,他像是个兜不住水的小飞机杯努力适应着主人的鸡巴。
呜……好舒服……
“嗯啊啊,哈啊――”遍布神经的小阴蒂被“啪啪”拍打,温和缓慢的节奏使他泡软了骨头,沉在了这场性爱之中。
谢怀容眼尾勾了一抹红,眼睫湿漉漉的,沾满了涌出来的眼泪,他在男人的操弄中彻底融化透了,化成一捧春水。
霍昀泽顶着舌尖轻哼一声,他扣着谢怀容的腰让他弓起身,带着他酥软的五指不知道摸到了哪里:“怎么吃得这么少就以为够了?宝宝,你摸,还剩那么多。”
谢怀容指尖被狠狠烫了一下。
为什么、这么长啊。
他被吓清醒了些,沉溺的幻境碎了大半,他攒下的一点力气供他撑着泛粉的手肘往前爬了点:“别、不要进来了……”
豁开的穴眼还在翕张着,如同缺水的小鱼开合的嘴。
霍昀泽任由他在床上挪动了一点距离后突然抓住了他细瘦的脚踝。
霍昀泽的耐心本来就在谢怀容反复提分手的时候宣布告罄,谢怀容现在逃跑的举动更是火上浇油,他堪称凶狠地掌掴了两下白软的臀瓣,青筋凸起的手掌牢牢抓住他的大腿,抵准穴眼,猛地操进了将近全部的鸡巴。
臀肉很快浮起红痕,被插入的这一瞬间谢怀容仿佛整个人被一柄利刃劈开了,他哭叫着,手攀在床头发抖,硬挺的龟头碾到了未经造访过的脆弱稚嫩的宫口,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小?虏皇芸刂频刈坛隽擞?亮的水液。
被操开了,他想。
哽咽语调讲出的话快要碎不成句。
“呜呜太深了,霍昀泽,你出去一点、好不好……”对方这样深重的顶弄仿佛是在告诉谢怀容刚刚就是过家家的小打小闹,而现在自己的花穴已经楔成了他鸡巴的模样。
霍昀泽压着他的穴心碾压捣弄,换着角度找他的敏感点,他嗓音低哑:“躲不躲了宝宝?”
谢怀容根本没有精力再去听对方讲了些什么,他脑中一片空白,眼前是光线透过落地窗烙下的金斑,恍恍惚惚。